美妇听着很舒服,但是,她也是有思想有脑子的人。
否则,她不可能嫁到窦府当小妾。
她不可能仅凭方旭一番话,就听他的馊主意,与他合谋,毒害窦森,让窦府中人,家破人亡。
毕竟,她现在还在享受着窦家给她的荣华富贵。
这是窦森带给她的锦衣美食。
只是,她因为独守空房,难耐寂寞而已。
此时,狂风骤雨已过。
她也清醒了些许。
她将信将疑地反问:“你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欢喜老娘?你真会永远与老娘在一起?有这种可能吗?世上那么多漂亮的小姑娘,你不去爱?你就只喜欢我这双破鞋?嘿嘿!骗人吧?”
方旭只好佯装继续深情地说道:“男女间的事,是瞬间定情。只要能天天这样舒服,我能不喜欢你吗?男人和女人的一生,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吗?虽然世上有很多漂亮的小姑娘,但是,她们未必与我有情。相信我!你敢嫁,我就敢娶。我会爱你一生一世的。”
美妇转身,望着方旭深情的目光,不由心头一暖。
她确实渴望真感情。
她情难自禁的伸手搂住了方旭的脖子,又凑前去香方旭的脸颊。
独守空房多时,仅凭方旭带给她一柱香功夫的快乐,是满足不了她的空虚的。
她还想要,还要索取更多的快乐。
方旭见状,暗自心道:好!老子今天舍命陪君子,一定喂饱你,让你答应我的要求,和我一起合谋,报复窦家。
于是,他又搂着美妇倒下了。
……
室外。
玉林,又哭天抹泪,哀号起来:“呜呜呜,苍天啊,你还有公道吗?呜呜呜,皇上,皇法哪里去了?呜呜呜,救命啊!快来人呀!”
刚才,他痛哭一会,已晕晕睡去。
此时,室内的音乐再次响起,且越来越响,越来越动听,再次把玉林吵醒了。
他甚是难受。
痛苦啊!
室内。
美妇此时仿佛进入了雾蒙蒙的一处竹林里。
她在牵着方旭的手,飘飞着。
两人仿若在竹海中花飞蝶舞。
室外。
玉林侧卧已久,半身麻痹。
他又哭哭啼啼起来:“呜呜呜,佛祖呀,你快显灵吧!张大仙人啊,救救小人啊!呜呜呜!”
便在此时,他后心一麻一痛,惊叫了一声:“哎呀!”却又感觉浑身能动了。
接着,他耳边传来了两声冷笑。
有一个声音在威胁他:“小子,起来吧!少爷扶你回府,今晚,少爷就入住贵府了,别推辞哦。嘿嘿!”
却是方旭再次完事之后,休息片刻,趁那美妇熟睡,便起床穿衣。
他用一块薄布包好一小箱金银元宝,打成包裹,挎于左肩上,右手用牙签扎了一下玉林的背心,又牵他起身。
“是你?方旭?你这死孽畜……哦,方大人,好!”
玉林在方旭的搀扶下起身,又甩开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回身欲骂,却又急急住口。
他连连点头,连声道好,冷汗直流。
他暗道:少爷把方旭领回玉府,岂不是引狼入室?
若是武林中人发现了,那些狠心狼毒的武林中人,岂不是要宰了玉某全家十六口?
哎呀,不行啊!
少爷本来还想找方旭报仇呢!
岂能领他回府避难?
……
玉林想是这么想,但是,他嘴里却不敢推辞。
他颤巍巍地跨步而走。
他每跨一步,却感觉后心脊梁骨一阵发疼,牵动全身神经,头都晕眩起来。
他急急伸手扶墙壁,以求稳定身子。
方旭自然不会轻易饶过玉林。
他语带威胁地说道:“玉兄啊,小弟在你的‘灵台穴’上,扎了一根牙签。那可是神经要穴啊!这枝牙签如果不及时从玉兄体内取出来,那就会在玉兄的体内烂掉的。往后啊,玉兄,你会很惨的,可能全身偏瘫。贵府中的那个黄脸婆,也很有可能给你戴绿帽啊!嘿嘿,玉兄,如果你愿意领小弟回贵府歇息,好吃好喝地招待小弟呢,小弟可以妙手医治玉兄,并担保玉兄将来雄风重显。如何?”
他心里一步一步地想着打入窦府,报复窦家,玩耍窦芳菲,但是,这需要别人来搭桥啊!
除了刚才那名被他玩诓的美妇之外,还需要外力的推动!无疑,玉林又是一个好人选。
从玉林敢与窦森的第四小妾在一起这一点来看,玉林与窦家的交情也不薄。
之前,窦芳菲曾在方旭面前怒骂玉林不是东西,那也只是做做样子。
所以,方旭此时也需要牵制玉林,并且缓和玉林对他的仇恨,让玉林助他一臂之力。
……
玉林一听,吓得满脸煞白,浑身冷汗直冒,双腿哆嗦了一下,差点跪倒在地上。
他只得硬着头皮地说道:“哎呀,方兄弟客气了。不瞒兄弟,愚兄与贤弟,那可是一见如故呀!其实,是愚兄嘴巴臭,心地很善良的,愚兄早就想请贤弟回府一聚了。贤弟,请!”
他双手紧紧地扶着墙壁,生怕萎倒下来。
方旭闻言,心头大乐,却又伸手,搀扶着玉林走动,并又威胁玉林。
他笑道:“呵呵,玉兄义薄云天,在江湖上素有赛孟尝之誉,小弟一向敬仰玉兄。小弟发誓,今日玉兄到窦府与窦家的四夫人相会之事,一定不会说出去。”
玉林闻言,身子又激伶伶地打了个冷颤。
他耳闻方旭对他的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