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们下来吧,没用的。”
“没关系,坚持住。”
一男一女被秦义扛在肩上,掠过一坐坐大山。
俩人一路上劝说多次,每次只有一句话回复:“没关系,坚持住!”
听着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随着一幕幕的画面倒退,俩人眼神中流露出种种不可置信。
天空的夜色还是那样的漆黑,将他们扛着的这道身影却始终没有停下,似有使不完的元力。
眨眼的功夫,又一座山已在身后。
“放我们下来吧!真的没有必要为了我们俩个没有的老东西这样拼命,你施展的这是某种秘术或禁术吧?这样下去,对你会有很大的伤害,先停下来休息一下吧!”
秦义没有回应,还是那样,不停地施展绝影,与前面一坐山的的某处阴影交换位置,速度之快,令得他肩膀上的俩人有些瞠目结舌。
一路奔波直到天亮,三人终于来到一处小溪边。
“我们就在这休息一会吧!”
说着,秦义将俩人放在地上,身子微微颤抖,似无力就要跌倒。
“当心!”
孔威彦上前将他扶住。
看着眼前这位面色有些苍白,嘴角已经出现一些干裂痕迹的少年,就是冒着生命危险将他们救出的人,着实吃惊不小。
“来来,先坐下休息会,喝一口水。”
孔秋雪的母亲急忙旁边摘取一片树叶,盛起一点水递向秦义。
“何苦呢?唉!我们俩个老东西迟早也要躺入黄土,你这是何苦呢?”
孔威彦一边叹道,一边将他扶到一颗树下休息。
“你就是那个救出雪而的人吗?”
此刻,他俩仔细地从上到下打量着秦义,见他应该是17岁左右,却有这等实力,心中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忧愁。
“是!”
艰难的回答了一句,将水喝下,秦义缓缓的挪动双腿盘坐起,又从储物戒内拿出两枚高级元石恢复,俩老就没有再继续打扰。
俩人走到溪边,又看了看秦义的样子,只见他双目紧闭,一脸清秀,身体匀称且健壮,更有非凡的实力,便开始小声商量着:
“夫人,你看,这少年是什么人?”
孔秋雪的母亲摇了摇头,目光还是打量着秦义。
“你说,他会是什么宗门内某位大能的高徒吗?昨夜,他那身法甚是奇特无比。”
“不像。我说他不施展的不像是身法,更像某种武技功法,不过,他年纪轻轻就已经是武士期修为,或许,真是某位大能的弟子,要么就是某一势力的精心栽培的苗子。”
听到他们讨论着自己,秦义缓缓睁开双眼望了一眼,又将疲惫的眼皮闭上,继续恢复消耗的元力与精神力。
“威彦,孔家这次在劫难逃了。”
“你还说,听我的话,早早给雪儿找个婆家,这档子的事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
俩人在溪边小声的吵了起来。
三个时辰过去,盘膝打坐的秦义终于起身。
“伯母,伯父,让你们受苦了,这一路上逼不得已,只能粗暴的将两位扛着,还望俩位见谅。”
“说那里的话,你能出手将我们救出,我们心中已经感激不尽了,只是······”
孔威彦说着说着,便吞吞吐吐起来。
“怎么了?还有什么不妥的?你们怎么一直盯着我?我的脸上有什么吗?”
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俩人。
“你家是哪里的人?你父母同意你与雪儿在一起吗?雪儿她有很多地方做得不好,你别计较。”
听着俩位的话,秦义只觉得无语至极。
但他回过头想想,若非与孔秋雪有关系,怎么会冒着如此生命危险救人?
于是,心中也就没在多想,又准备将俩位粗暴的扛起时,却听到非常令人惋惜之言。
“别忙活了,我们知道雪儿能够有一位你这样的孩子照顾就知足了!”
孔秋雪的父母似解脱了一般。
他们看着秦义的眼神也越来越欣赏,无论是实力,还是相貌,再有就是秦义的为人,能够独自闯入孔府救出俩人。
“伯父,伯母,你们怎么了?”
刚说完,孔威彦捞起了袖子,只见一些如蛛丝网一般的淤青,随着血脉的方向直通心脏。
看到这里,秦义已经不在疑惑,他已经猜到了其中的缘由。
“难怪,在那处地牢里的元力波动这么强烈,原来是故意的。”
自语后,他低头看着俩人的症状,心中却会心一笑:
“真是自作聪明!”
看着眼前少年脸上挂满了微笑,孔秋雪父母对望一眼,有些诧异的又将头转向秦义:
“孩子,我们知道你是真心想救出我们,不过,那何家下的毒非一般之物,他们这是逼你就范,你就让我们俩个死在这吧。
能够看到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们也算死得其所了。”
本以为已经没有回天乏术,语气坚定的说着,却见他们眼前的少年又跨步上前,孔威彦急忙说劝:
“别操心了,这毒,你解不了,我们也不会让你们为了取得解药而冒险。”
不待他继续说话,秦义一把抓住他俩的手臂。
“神玄元晶,这次就拜托你了。”将他俩的手臂死死抓住后,秦义心中默默喊道。
短短片刻时间,他们俩手臂上的淤青蛛丝网状就呈消退的迹象。
俩人再次震惊得无以复加。
欲想开口继续劝说,却见如此令人难以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