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元力扩散,天地间发出哀鸣。
秦义仅是跑慢一步就被强大的元力波及撞飞,揉了揉鼻子,好险就破相了,欲起身加快步伐,耳畔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呼啸而过。
“啊!~~~~~嘭!”
秦义张摆摆手,拂去眼前扬起的尘埃,下一秒被惊得张大着嘴,看着前方狠狠摔倒的一人,只见双腿出现骇人的弯曲,右臂已完全不翼而飞,不是那假扮城卫军其中一人又是谁。
艰难的移步向后几步,发现这人没有什么反应,估计是死了,冷不丁的一颤有些发抖,那个胖子修为这么了得?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看样子接下来的日子都得东躲西藏了。
刚跨出的脚步,被一声呢喃叫住。
“小兄弟,求你件事,帮我发出求救信号,我宗门的师兄会给你想像不到的财富。”
“啊,你叫我?帮你?”
似是不确定,秦义再三确认后,发现这人并不记得自己,而且请求自己帮助他发出求救信号?怎么发?自己可不想躺这浑水,何况自己还偷走了人家宗门的宝贝,秦义已经决定,扭头就跑却停下脚步,因为重伤在地那人,口中说出地阶武技这几个词。
“小兄弟,我身上有一本地阶武技功法,只要你帮我,这本武技就归你了。”
艰难的说完这句话,左手从储物袋内那出一本浑厚的小本子,估计就是口中说说的地阶武技,重伤这人彻底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秦义不敢大意,能凌空飞行的人,即便重伤之下,自己还是很担心。
踌躇几息,看了看此人,此人面相老态,微白的胡子和头发,双眼深深凹入脸部,十分孱弱。一拍脑门,想到一个办法,找来一根枯木,想将那本武技挑移过来。
正在武技刚到手时,那人左手产生强大的吸力,将秦义整个人瞬间吸到残破的身体前,眼冒凶光,左手紧紧的抱住秦义,口中喃喃的念着晦涩难懂的词。
片刻时间,重伤之人全身的血液化作万千细蛇,缠绕包裹住秦义全身,挣扎中的秦义心中后悔,贪心啊,太贪心了,这下小命真的没了。
慌忙中,秦义伸手取出那柄法器短剑,狠狠的刺向包裹自己的血牢,可任由自己怎么刺,也没有丝毫的改变。
血牢外重伤那人嘎嘎大笑,本以为可以轻易降服这个不起眼的小子,满心欢喜,开口道:
“想不到同为武将期修为,那李霸权实力如此强横,不过,有你这小子替我续命,倒也有机会与其他师兄联手将其击杀,嘿嘿,说来也奇怪,你小子在这里,我们所有人的神识好像都无法察觉你的存在,身上必定有什么宝贝吧,嘿嘿嘿。”
秦义发现自己身上的血液都被血牢引动,全身血管好似要炸裂了一般,手握短剑更加疯狂的刺向血牢。
远处天空大战进入白热化,没有人注意秦义这边,时间缓缓流逝,秦义的手开始有些毫无章法的挥动短剑,就在此时血牢开始收缩,秦义双目无神,看着这一切,如果时间可以倒流,自己绝对不会再贪得无厌。
心中所想,现实却没有什么改变,当手臂和腿上的血管臌胀继而破裂,血液与血牢相连的刹那,吸力发生扭转,原本坚不可摧的血牢如同猫见老鼠,温顺的被吸入秦义体内。
转变太快,让人一时无法接受,重伤的这位武将期修士,惊骇的看着眼前诡异之事,不知其因,亦是加大功力,丹田疯狂运转,奈何眼前之事非但没有任何改变,反倒加剧了血牢被吸收的速度。
这等怪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若非亲眼所见,恐怕都不敢想象,可是,自己秘法催动全身精血,化作的血牢现在被吸走,那么自己也就只有等死的份了,重伤的老者叹息,也没有力量反抗,唯有将一块竹叶状东西捏碎。
欣然的放弃抵抗,仰躺在地,缓缓闭上双眼,嘴唇依旧不甘的蠕动,诉说着自己还未了却的心愿......
待秦义身体将血牢吸收完后,发现自己身体无大碍,反之,现在精神抖擞,破裂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般愈合。
低头看着地上一副干瘪的尸体,秦义呆呆的没有出声,自从那黑色小石子消失在自己额头后,各种匪夷所思的事频频发生,神经都快麻木了。
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干尸,没有任何反应,秦义猜想,这些人估计也是为了那颗小石子追查李霸权而来,看来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否则,后患无穷。
确认老者已彻底死透,搜刮一番,继续跑路,天晓得会不会又有人重伤砸到自己身边,秦义已经被这几日的各自怪事闹得草木皆兵,瘦小的身影上窜下跳的朝西北方向跑去。
远处的战场犹如爆炒的食材,芳香扑鼻。
因为,周围无论是动物还是植物,都被漫天刀光剑影砍瓜切菜一般揉虐,甚至那些稍微大型的动物,还被武技发出的火光烘烤出阵阵肉香
舔了舔舌头,秦义忍不住流下口水,微微回首,口中发出惊叹。
“原来武技还有这种操作?嗯,以后有机会我也要学火属性功法,至少在外面跑路,起码不至于饿肚子。”
若是让战斗中的李霸权和那些个假扮城卫军的人,知晓秦义的绯咐,估计立刻转移攻击目标。
远处战斗毕竟都是武将修为上下,声响已经引起了其他路过修士的注意,为了能早些抓到偷盗的毛贼小子,李霸天毫不留手,各种底牌尽出,与那些曾经的同门难舍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