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油门踩到底,一路狂奔,司机将车开到了陈红的车边。
“小姐,华国人有埋伏,前面车上的人全尽忠了。”司机跳下来,跑向陈红。
陈红命令这辆车上的两个人上了她的车,又命她车上的两个人去了那台车:“你们负责清扫痕迹,不能让华国人查到我们。”
随后,陈红命令全速,向着另一条岔路驶去。在她的身后,那台车在消除前车的痕迹。
曹磊这边没有遇到危险,他顺利地回到了小餐馆。
陈楚则是开车去了他与陈红约好的地方。
一个多小时后,陈红回来了。
“出了什么事?”陈楚问。他看到了陈红的狼狈样。
“哥,出事了,华国军方在道观中埋下了重兵。装货的车与人全完了,我是冲出来的。”陈红说。
陈楚看向陈红的后面:“有尾巴没有?”
“没有,后面还有一辆车扫尾。”
陈楚这才放下心来:“你将情况说出来。”
听了陈红的话,陈楚不解:“华国军方怎么知道我们的事?”
陈红:“这次行动参与者都是出了几次任务的人,他们百分之百可靠。除非是曹磊。”
陈楚摇摇头:“曹磊不可能!他都一直跟着我,没有单独活动。而且行动前,他都不知道我们要干什么。”
陈红:“会不会是曹磊与华国军方串通好了,让华国军方跟踪我们,然后埋伏我们?”
“不会!第一,曹磊坐的是我的车,弯了不少的废路。如果有人跟踪,那么我在路上安排的眼线会发现。还有墓地附近,我们都有哨,没有发现异常。所以说,华国军方没有跟踪我们。”
陈红点头。
“第二,如果是华国军方跟踪,那么你的第一批货就会被先截,并且,华国军方也不知道你的第二个交货地点是道观。所以,他们没有时间去调动这多的人,设下埋伏。”
陈红:“那就是道观出了问题!”
陈楚说:“估计华国军方知道道观要进货,所以他们先清除了道观中的我们的人,并在道观中设伏。看来是道观出了事。”
陈楚与陈红,都没有怀疑到曹磊的身上,因为根本牵不上曹磊。
陈红气愤地说:“让我知道了是哪一个家伙叛了,我会将他千刀万剐。”
陈楚摇头:“道观你不要去了,说不定华国军方还留有人在。估计除了叛徒外,其他的武士都为天皇尽忠了。那个叛徒,会被华国军方送去一个安全地方了。”
“可惜了那车财宝,最少价值八个亿。”
陈楚点上一支烟:“那些东西在我的眼中,无非是黄白之物。我们庆幸的是,那八副骸骨没丢。那才是无价之宝。”
再说道观,战斗很快地结束了。戴节从道观中走了出来。
“处座,这车上的人都死了,就是逃了一台车。”一个队长报告道。
戴节没有回话,而是来到了货车边,爬上了车箱。
车箱中,放有三十几个大木箱子,从墓中拿来的东西都放进了木箱内。
戴节打开了一个木箱,看到的都是一箱子的黄金。再开一箱子,那是一箱银锭,第三箱是一箱珠宝……
戴节开到了第九个箱子时,看到的是一个元代的瓷瓶。
“好东西!”戴节伏下身仔细地看着那瓷瓶。
后面的箱子全部打开了,戴节清楚了箱中的东西。
他喊来了二队队长,今天的行动,是二队负责的。
戴节指着打开的木箱说:“扣下一箱银锭,作为此次行动的奖励。扣下一箱黄金,作为我们处的费用。”
听说有油水,二队队长高兴地说:“遵命。”
戴节又指着两箱说:“这两箱中的两个瓷瓶,我喜欢。”
二队队长马上上前做了一个记号,同时也将一箱黄金一箱银锭做了记号:“处座,我会在进城前,将这四箱东西运到城外老李那里。让他偷偷地运进城。”
“记住,让大家忘记今晚的行动。不能告诉任何人。”
“是!处座,今晚上我带着兄弟们在训练,没有行动。”
戴节点头,坐上自己的车离开了。
二队队长带着人,将那四箱做了记号的箱子搬上了自己的车子。其他的箱子也转到了两台黄衣社的车上。
“今晚的行动要守口!谁说谁死!”二队队长交待完,便让车队回城。
进城时,车队继续前行,走在车队最后的二队队长调转了车头,驶向了另一个地方。
戴节是在天亮后,收到了那批物品的清单。当然,那四大箱不在清单之列。
拿到了清单,戴节便开着货车去了首相府。
货车停在首相府门外,戴节单身进入。
首相正在做操,夫人陪着做。
“业农,有事?”首相边做边问。
戴节连忙掏出清单:“昨夜学生得到了情报,有落日人盗墓。于是我带队去围剿,杀光了他们的人,缴获了一些宝贝。”
“哦!有这好事?东西呢?”首相停止做操了。
“我开车送到了首相府门外。由于是刚出土的东西,所以不能进府邸。”戴节说。
首相看了看清单,递给了夫人。夫人一看:“还有不少的好东西,值不少的钱。”
首相问戴节:“你怎么安排的?”
戴节明白,忙说:“这事牵涉到曹磊,所以不能让人知道这事是我干的,否则落日人会怀疑到曹磊的头上。”
首相点头,对夫人说:“让你大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