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仙侠修真>红炉点雪>谭长程畅

苏绿幻此时正在调息,乍听此话,心头一跳,但她之前寄希望于曾静夫妇,却迟迟未等到二人表态,心道:“莫非连爹爹都看走眼了,这夫妇却也是沽名钓誉,为了这金锣矿山和七麓诀连脸皮都要了。”她此刻体内乱窜的真气已被清除干净,终于可以静下来心细想一番,“这秋影安短短两月不见,未曾想到功夫居然提升如此之快,真气初时平缓,然仿若蜉蝣一般在体内各大经脉游走,渐若惊涛,这种功夫跟鬼荼在杏林外恶斗西域暗卫所使得却是如出一辙,幸好她修炼时日尚短,真气尚不凝聚,若然是再过几个月,我怕是想将异种真气逼出体外都没那个本事了。如今看来这曾静夫妇二人也定是不肯助我逃脱了,更有甚者,二者说不定俱是为了剑诀和宝藏而来,我可得想个办法逃脱才是。”

沈业嘴角上扬,轻轻笑了笑道:“你这矮子当真是口不择言,什么凤凰翎,我与苏姑娘同行一路多时,怎的我却不知?”

那谭长展开双臂,从凳子上跳下道:“沈业你可真是只老狐狸,怎的这般胆小,竟怕极了他贺兰堡主不成。”说着,他抬起下巴瞄了瞄远处,压低声音道:“不若我们四人联手,将这十几人杀了,问出宝藏地图,平分宝藏如何?”

沈业眼中凌厉的光芒乍现,冷冷说道:“小子忒坏,口舌无忌,什么凤凰翎,你若是再说下去,我保管叫你这摄魂之法失传于此。”

曾静撇撇嘴,道:“贺兰堡主的确神功盖世,可惜远在天边,眼前这十几人就算有通天之本领,怕也抵不住这矮子的摄魂之法,到时候我三人在旁侧联手,何愁大事不成。”

沈业低头端起茶杯,刚欲抿上一口,谁知一抬头放眼瞧去,眼见那十几暗卫已然吃饱喝足,正在舒展周身,他心头跳了一跳,放下茶杯,压低声音道:“可惜呀,这凤凰翎中的东西已然被人取出了,此刻这把凤凰翎,不过是一柄无坚不摧的神兵利器罢了。”

说着将怀中的短剑径直放到了桌上,三人一听,同时伸手去抓,那谭长圆目一瞪,瞳孔霎时竟变成了浊黄色,此刻曾静离他最近,偶然四目对上,霎时间浑身**,仿若被千万根针尖同时射入体内,全身剧痛,却又不知痛在何处。

百方大吼一声,起身照着曾静肩头一拍,转头怒道:“你这矮子,当真是贼心不死,竟然还想对我二人施展这摄魂之法。”可一手对着曾静输送内力,一手仍是死死握住短剑一端不肯松手。

曾静此刻恍若大梦方醒,抻出天地剑哗地一剑挥出,百方玄黄刀同步而出,剑挑刀砍而去。那谭长机警灵活,身形一闪一纵绕了过去。三人方位一换,三手仍是秤不离砣。此时只听到咚咚几声脆响,沈业扭头一瞧,那十几个西域暗卫竟然齐刷刷倒在了桌上。

那机灵的店小二从内堂走出道:“如今却是两个对两个,平手了,不知沈门主心中可有了主意?”

谭长道:“师弟,你来的正是时候。”

那小二上前抱拳道:“众位,本打算让各位吃好喝好,未曾想几位竟然一菜一汤未动,真是令我程畅失望呀,不过看来倒也不是人人都似你们这般,还是有人喜欢我做的饭菜的。”这时众人眼前一花,一条蛇皮色的鞭绳一晃,竟将苏绿幻套在了中间,紧接向后退去。

烛影剑刺啦一声,斩断鞭绳,接着咣当一声,放下长剑,扶起苏绿幻重新坐了下来。程畅道:“如此美人和宝藏,看来沈门主还真是看的紧。”

谭长急道:“师弟,这凤凰翎在此,还不过来助我。”

“师兄,这沈业制住这丫头这么久,怕这凤凰翎早就空了。”

曾静转头去瞧沈业,率先放手道:“这人说的倒也有理!”

沈业笑道:“我早就说过了,只是诸位不信。”周围静默片刻,突然曾、百、谭、程四人飞起向着苏绿幻而来,沈业一掌拍在方桌,身子弹起,右手执剑扣在苏绿幻肩头道:“众位若是再前一步,这丫头的命可就没了。”

此时谭长双手早已被解开,他对着程畅、曾静、百方道:“不若我们三人联手,杀了这沈业如何?”

曾静道:“只是若然伤到苏姑娘性命,那咱们今日不是白忙一场。”

百方笑道:“这苏姑娘现下可是个宝,沈门主怕是比我们更加珍惜吧。”话一出口,几人或是挺剑或是舞鞭或是举刀,尽快攻击而来,沈业惊恐,急忙举剑戈挡。

这曾静天地剑斜刺向他肩头,他一边对付二人一边将苏绿幻推出阻挡,曾静心下不忍,登时将剑撤了回来,如此几次,几人相斗既不得利,也始终分不出个胜负。

正待这时,突然门口一个女子声音飘然而入,未见人,先闻声,那女子道:“这么多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当真是无耻之极。”

苏绿幻睁眼一看,却是在封刀大会,陪同韩竹镜入执剑山庄的那名女子,她今日却是一身女装打扮,干净利落,眼若星河,腮如红粉。紧随其后,韩竹镜和一个面色柔和的男子一同走入,寻了个相对舒适的角落坐了下来。之前那女子继续开口道:“沈业身为一门之主,居然为了苟延性命,不惜金蝉脱壳,诈死而降,如今沦为这武林盟主的走狗,替他嗜杀无辜,残害同道,这盟主手上可是并未沾染半分鲜血,做人蠢到你这份上,也真是让我等开了眼界。”

此话出,周围一静,那曾静、百方、谭长、程畅四人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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