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什么我摸了你一下,你姐姐会反应这么大?”秦翼明小声问道。
秋香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小声说道:“我跟姐姐是双胞胎,不管我们隔多远,我身上哪里不舒服,姐姐也会有相应的感受!”
“不管多远?这么神奇?!”
“恩!”秋香轻轻的颔首点头。
“这么神奇,我不信,让我再摸一把试试?”
“恩!”
秦翼明当真再摸了一把。
啪
“淫贼!呼呼。”
“哇,是真的啊!”
就在这个时候,秦翼明听到外面一阵悠扬的笛声,那声调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和着风声听上去有些凄怆,在月夜里有种异样的味道。
房顶的阿花似乎被着笛声感染,叽叽的叫了起来,好像非常的烦躁不安,阿花的烦躁惊醒了小猴,小猴坐了起来。
“深更半夜的,怎么还有人吹这么忧伤的笛子啊,阿花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小猴警被阿花吵醒了。
秦翼明和小猴正准备出门看看情况,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笛声停了,隔壁那个打雷般的鼾声都停止了,阿花也安静了下来。
一切都恢复了平静,秦翼明和小猴沉沉地睡了。
第二日,秦翼明他们一早醒来,他们见这壮汉家的门紧闭着,怕打搅人家休息,就离开了。
谁知道秦翼明他们还没有走多远,那昨日投宿的妇人就带着衙役追赶了上来,将秦翼明等人给包围了起来,准备带到了信阳县衙内。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我们?”小猴上前挡住衙役,警惕起来,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秋月秋香更是不客气,家伙都亮出来了。
“就是你们,昨夜晚间来投宿,今天早上我相公就死了,不是你们杀的是谁杀的?”那妇人指着秦翼明等人说道。
衙役门一听,又准备动手抓人,秦翼明腰里掏出了腰牌,衙役们本想上前,可是他们却被秦翼明拿出来的腰牌给镇住了,立刻下跪拜见。
“原来是秦大人,我们走眼了,打搅大人了,抱歉抱歉!”
那衙役问气妇人道:“除了这几位大人,再无其他人到过你家?”
那妇人回答道:“确实没有!”
“来人,给我把这溅妇抓起来,既然没有其他人到过你家,那你相公定然是被你这溅妇给害死的!”
那妇人见官差如此逼问,便委屈地跪地哭诉了起来。
“相公,你死得好冤枉啊!”
秦翼明看着妇人哭得可怜,自己对这壮汉的死也是非常惊奇,于是问道:“你相公怎么死的我们不清楚,但是昨日我们确实没有出过房门,你怎么就赖上了我们了呢?”
“可不是你们,我相公怎么突然就死了?”那妇人哭诉着说道。
秦翼明回答不上来,但是他倒是很想一探究竟。
下午,县老爷带着衙役仵作,还有秦翼明他们等人,来到了妇人的家中,仵作勘察后得出的结论是,这周某人是被毒死的,县老爷立刻将这妇人逮捕了起来,当场严厉地呵斥道:“你这溅妇,分明是你药死了自己的男人,还想陷害秦大人,看本官不扒了你的皮!”
“大人冤枉啊,大人冤枉啊!”那妇人立刻哭诉着喊冤,可是却没有人理会。
“秦大人,一切都明白了,这毒妇人肯定是平时被自己的男人打骂,心声怨恨,这才下毒,刚好大人经过此地,她便来了个一石二鸟之计,不过这种粗鄙的伎俩,岂能骗过本官!”县老爷摸着胡须,得意地说着自己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