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几日,方家村发来电报。电报上说,那十来个已经不再方家学堂入学的学生,找到青雀,说他们已经准备好了,可以随时入职了。
当方静接到电报之时,心中也在估算着,这十来个学生娃,是不是能胜任以后的工作。
当然,这个工作并不是什么高难度的工作,而且,他们在方家学堂已经就读了这么些年了,接受的除了正常的学业之外,还有着方静所教授的东西,想来应该是可以胜任的目前的工作的。
而这十来个学生当中,有大初,有狗娃,还有大头,当然,还有村子里的一些小娃们。
对于方静来说,这些学生,是他看着长大的,自然也就习惯性的把这些学生当作小娃来对待,毕竟,这么些年以来,方静也基本都是如此的对待他们,从未把他们当成成年人来对待。
而如今,这些学生已经长大成人了,甚至有些已经娶了婆娘,只不过暂时还未圆房,更未有小娃罢了。
“该把他们按排在哪呢?就近除了方家酒楼,就是工坊了,只能往着这两个方向走了。”方静在思索着该把这些小娃按排在哪里合适。
当然,能按排的,肯定是就近了,只有平利县的方家酒楼,还有金州的方家酒楼,而最需要的,就是金州的工坊了,那里才是最缺人手的地方。
随后,方静拿出纸笔来,写了这十多个小娃按排的方向,又拿着给了一名安保员,由着那名安保员发回电报回去。
“大初,大初,来,这是静哥哥发回来的电报,你们看看,好好按排一下,过些天,你们就要上任了。”当天傍晚,青雀他们拿着电报,回到家中,正好是吃晚饭时间,顺带着,把那电报交给了大初。
“好啊,我终于可以去上班了,哈哈。”当大初拿到青雀递过来的电报之后,学着方静所说的上班一词,大声的喊道。
“大初,静娃子把你按排在哪儿啊?远不远啊?这要是远了,那可不行啊,远了的话,你得跟静娃子说一说。”张小霞听着大初说要去上班之事,心中惦记着自己孙子之事,赶紧问向大初。
“娘亲,表哥把我按排在金州工坊那边,不远的,一天就可回来了。”大初此刻的心情是激动的,学习了这么些年,又将近培训了小半年,终于可以有用武之地了,心中畅快的很,哪里注意到他的娘亲心中的担忧来。
“金州工坊啊?这么远?你这去那做事,多久回来一趟啊?”张小霞听着说是金州,稍稍放下些心来,但总觉得还是远了一些,这一天到是可以回来一次,但总觉得跟着张美丽分居了,这孙子就感觉没戏了一般。
“娘亲,放心吧,金州离着方家村又近,我每个月可以回来几天休息的,你不要担心我。”大初到现在也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张小霞是担心他。
虽说,大初已与张美丽圆了房,但这段时间以来,张美丽的肚子也不见起来,心中当然惦记着自己孙子之事。
而如今,大初又要去金州做事了,这以后可就要与张美丽分居两地了,那这孙子之事,可就有得等了。
而此时,一边吃着饭的陈二林,心中也在想着与张小霞所想之事一样,也在惦记着孙子的事情,可是,他也知道,自己儿子大了,自然不可能再留在方家村了,方家村这么多的事情,自然得由着他们去担着了,毕竟,他们是外来户,总觉得要低这些方家村村民一等。
所以,陈二林到是没有劝阻什么,但心里却在想着,只要大初去金州的话,就由着张美丽一同前往。
“大头哥,你分到哪里了啊?”此时,方园冒似觉得挺好奇的,问向一张的大头来。
“我也要和大初哥去金州工坊,而且,咱们这十几人,有十人分在金州工坊做事,其他几人,分在平利和金州两家酒楼做事。”大头看过那电报之后,心中明了,随口向着方园解释道。
“唉,我什么时候也能跟你们去金州就好了。”方园心中无奈,她现在还在学堂读书,可不能离开,但她的心中,却一直向往着外面。
打方静带着她全世界到处晃了之后,她的心思就不在这读书上面了,要不然,那成绩也不可能一直在那倒数三名之内。
随后几天里,那十几名学生娃,开始准备着,不管是行囊也好,还是一些书籍也罢,基本也都在准备着。
又是时过几日,一大清早,几架马车,驶离了方家村,而这马车之上,就是那些分派三地的学生娃们了。
各家的长辈父母,站在大榕树底下,送着自家小娃离去,脸上挂着的是担忧,同样,也挂着期望。
自家孩子读书有成,虽做不了官吏,但自己村子的产业,那得自己人来守着,可不能让别人占了去了。
就今年初之时,各家分到的钱,那真不是一个小数啊,虽然都换成了各式的金饼子或珠宝回来,但也是多的让他们好几日都睡不着觉的。
而如今,自家的孩子长大成人了,自然也该分担一些事情了,哪怕再不舍,也得送出去做事了。
当日,十多名学生娃,到了他们该到的地方,由着人员接待着,然后按排住宿什么的,一切很是顺当。
“大初哥,这里就是工坊了,我还是头一次来呢,这么大,以后我们将要在这里好好工作了。”一名方家村的学生娃,来到方家工坊之后,心中赞叹道。
“嗯,以后这里将会成为我们的工作之地,好好工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