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一位中年人走近县尉,在其耳边说着一些话,一开始说的是方家村的事,后来方静也没再开启的扫描耳去听了。
“你二人都是各执一词,我也无法断明,差人何在?野猪多大,是二三百斤还是七百斤往上,如实禀来。”县尉向着衙差问话。
“回县尉,野猪个大,还是活的,嘴和腿都绑住了,少不得七百斤往上。”其中一个衙差回着县尉。
“好个灵悦楼的无良掌柜,定是你想贪墨这位少年的野猪,七百斤往上的野猪既然被你说成二三百斤,少年说的文士正是我二弟,我二弟听少说野猪胃能养人的胃,这才说要买下野猪,你这无良商贾既然还想强买强卖,如此欺人生事,不守律法,来人呀,给我杖刑四十,罚墨钱财五十贯充公,以示我大唐律法之公正。”县尉也不再听掌柜说什么话了,直接来个断案判刑,掌柜一开始说冤枉,直到后来告饶救命,再到后面直接陈述自己想黑了方静的野猪之事。
衙差可不听掌柜的,只听县尉的发落,拖着掌柜的就往边上去,按在地上就打,直至打得屁股与腰间,最终打成血肉模糊,虽然命还在,但估计得养个半年了,这些衙差下手可是很重的,完全不把这掌柜的当人来打了。
灵悦楼里的伙计最终抬着不少的铜钱,交了罚款,抬着掌柜的回去了,县尉却是留下方静,就这么看着,中间也没说话,也没问话。
直到刚才在正街上要买方静野猪的那个文士进来,才开口向方静问话。
“那头野猪是你猎的?我虽未见七百斤的野猪有多大,但我观你也只是个少年,你是如何猎得这野猪的?”县尉向着方静问话。
“回县尉的话,其实主要是我跑得快,力气又大,所以在林子里碰见野猪时就追着它不放,追上了就抱住不放,压住之后绑上就行了。”方静不想如实告诉什么县尉不县尉的,觉得还是用自己的某些能力抓到野猪才能让他们顾忌一些,别省得又来个牢狱之灾,那可就要冤死了。
“听你说跑得快,力气大,这个我相信,能从小河镇方家村抗着野猪来到县城,就不是常人能做到的,是个好少年呀。”县尉得到回话后,也是感慨一下,虽然觉得眼前的少年力气能力抗七百斤,但也不是没见过。
“听闻你刚才所讲方家村之事,我是知晓的,我也曾在军中任职,对于战阵之事也是清楚无比,一仗下来,所能活下来的人少之又少,你方家村六十一口人出征,回来了九人,已是万幸,现在战事少有,以后还是好好操持田地,已逝者往已,不必挂怀。”县尉安慰着方静,虽然听着不是很明白,但方静只能选择听,但听不听得进,那是方静自己的事了。
“谢县尉。”方静只得感激一番。
“你发卖的野猪就卖与我吧,我一会叫我二弟给你铜钱,此事也怪我二弟,还请你莫要怪他。”县尉最后把野猪买下,还说了下情况。
“谢县尉,不敢不敢。”方静回完话,就被打发出来,站在县衙左边不远处等待着县尉的二弟把野猪钱送来,虽然不知道自己的野猪去哪了,是不是还在那灵悦楼那里,还是已经被衙差给抬走了。
一刻钟后,县尉的二弟过来,后面有几个人抬着四罗筐铜钱,与方静交割完毕之后就转身离去,也不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