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继续猫着身在房顶上监听着,或许还能收获更多的消息,更或者可以完全得到一些更有用的消息也是不错的。
“主上,可惜了我们那些门人了,恐怕是凶多吉少了。”汉子声音传来。
“主上,想我青门人数本来就不多,最近听风声,朝廷好像又开始有要围剿我等,这以后恐怕……”女子声音。
“好了,此事稍待几日后看看吧。”年老者的声音传来。
方静静待了半刻钟后,也没有什么声音再传过来,估计着有可能暂停商议了,想来他们已经结束了对话了,随既从屋顶了窜下来。
“你们找我有何事啊?我正好想见见你们。”方静一窜下来后,对着关闭的屋门喊了一声。
屋中的人听见屋外有人喊话,立马打开门来,却是瞧见方静,几个原来在竹林里准备突袭方家村的几人吓得面色惨白,望着方静发起愣来。
“阁下何人?为何擅闯我等居所?”站于门中间的一位花白头发,花白胡须,面容稍显老,个子中等,衣着灰衫的老者盯着方静大声说道。
“你差遣你的门人突袭我方家村,不就是想找我吗?有事找我,可以传口信来啊,你们这样带着刀剑直接闯入,不死也得死了,难道你们以为,我曾经在长安东市说的七杀之言是在放屁吗?”方静站立于门前不远处,轻声慢语的说道。
“你就是那在长安东市,口出狂言的那方家小儿,好啊,没找着你,你却是自己送上门来。”身着白衣,手拿长剑,面上挂着一面青色面罩,娇好的面容隐隐约约,中等个子的女子指着方静大声喊道。
“哟,你不好好嫁个人生个娃什么的,跟着一大帮大老爷们到处跑,也不怕你家祖宗从坟墓里爬出来掐死你,你这还有脸活着,真不知道你的脸皮有多厚。”方静没好气的说道。
“小子,找死。”女子迫不急待地,拔剑快速欺身而近,剑尖刺向方静。
“砰”方静抬腿就是一脚踢出,管你是女人还是男人,胆敢在我面前拔剑喊打喊杀的,不死也得残。
“砰”女子撞在屋子的墙壁,跌落在地上,嘴角冒着不少的血迹,估计受了非常严重的内伤。
“没要你命,你就得烧高香了,叽叽歪歪的,也不知道谁借你的胆子?”方静看着此刻嘴角冒着血的女子说道。
门外门内站着的所有人,瞧见方静只是一脚,就把他们青门武力相对很高的门主侍卫打倒在地,震惊得嘴巴都要掉落了下来,这可是他们青门有数的高手之一啊,这怎么可能嘛,怎么就一脚就把人废了?
“呛”所有人拔出手中长剑,讯速把方静给包围了起来,静待着他们的主上一声令下,定要把方静砍成肉泥不可。
“你就是那方家小儿?”灰衣老者盯着方静瞧了许久,又看了看墙边的女子,这才开口说道。
方静每次都听到小儿这个词,心里很是不爽,小儿小儿的叫,难道就因为你们老吗?每次都能把方静气个半死。
“老棺材,你最好给我把嘴巴收一点,别让我发火,否则,呵呵,你可以向她一样。”方静可不会客气,直接来了一句老棺材。
“大胆。”站立于灰衣老者身边的一个年轻人,拿着剑指着方静喝止道,他可不希望方静如此说他们的主上。
“咋滴,难道他不是老棺材?都活不了几年的老家伙了,不是老棺材又是什么?你最好别拿着你的破剑指着我,如果你想像她一样,那可以再指指试试。”方静指了指还在地上躺着的女子说道,心中的不爽,此时却是一点点的增加,说多了,反而影响自己心情。
“阁下为何一来就伤我门人?这可说不过去吧?”灰衫老者盯着方静说道。
“老家伙,你们派人到我方家村找事,就不允许我来看看?派了好几十个人到我方家村来,我现在可是一个人,这点方家村可是吃亏的。”方静瞧着这一大票人说道。
“我等只是想请你帮我们一个忙,并未想要去方家村找事的,想来是你们搞错了吧。”灰衫老者辩解道。
“哈哈,你这嘴啊,真能说,几十号人带着刀剑,去到一农户村庄中,是去请人帮忙的?那我是不是可以把你们这一群人杀了之后,再告诉你们,我是来帮你们超渡的呢?”方静听着这老者的话,不想笑都要笑了。
所有人听着方静的话后,心里大惊,手中拿着剑都用力的握了握,横在胸前,都紧张的盯着方静,生怕方静突然拔剑要冲杀过来。
“阁下是不是太过蛮横了?难道如此不讲道理?”老者也是被气得不轻,喊打喊杀,也只有我们才行,怎么到了眼前的小儿口中,却是如此简单,心中也是担心着这眼前的小儿会不会真的要拔剑开杀,想来这金州城中的驻军必然知晓,想要逃过此劫,只能智取,却是不能硬干了。
“蛮横?不讲道理?你们这么多人到我方家村,就讲道理了?就不蛮横了?你不觉得你在吃屎的时候,却是在骂别人吃屎吗?”方静听着这老家伙的话,真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老得已经没有底线了。
“你……,无知小儿,怎可如此辱我等。”灰衫老者被方静一通话给气得不知该说什么是好了。
“我也不跟你们废话了,敢来我方家村找事的,只有一条路,那就去地府报道,记住,我叫方静,方家村的方静。”方静真心不想跟这老家伙,来个辨论赛,早点结束,早点回方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