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喝口水,我有一些事情要跟你说。”莉莉奥亚斯把希里拉出了屋子。
“你看你手上的那两条勒痕,你现在被人控制了,而且只能靠你自己的意志力去把这个难关度过去,你之前随便攻击我们啊,一会儿洛克白会告诉你怎么做,还是希望你自己加油吧。”莉奥亚斯搓着手,对希里说,希里自己的心里也非常清楚。
“这个放心吧,我一定尽力做到。”希里笑着说了一下。
“”这个我知道的,谢谢你们啊!”希里看着自己的手腕儿,已经很清晰地意识到了什么。
“哼。”之前去当铺的那个女人,手指上在忙碌着什么,两个手的食指上,都有神秘的丝线。
希里一瞬间感觉,感觉那种诡异的感觉又来了,大脑一片空白,感觉两只手也不怎么听使唤。
“快,扶着她坐下。”洛克白说。
菲尔立刻找了一把椅子,扶着希里坐下,紧紧的握着希里的两只手。
希里的手,真的好凉,像是刚刚摸过了雪一样。
“别害怕,我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的,不会有任何事情的,你放心吧,不管以后发生了什么,我都会一直都在你身边的,一直一直。”菲尔为了不让希里有更多压力,把语气压得非常的平缓和冷静,其实心里已经着急到了极点。
希里脸色已经变得非常的苍白,两只手一直在抖。
“我们出去吧,我这几天在研究配茶,要不要你们先来尝一下?”洛克白说。
“这个真的可以啊,毕竟,好歹也是你的手艺。”克林安娜也配合的说了一句。
几个人就走了,屋子里只剩下了希里跟菲尔两个人。
希里一直没有说话,努力的想让自己保持清醒,但是事情并不会这么快简单要结束的。
“你在玩什么游戏呢?看样子似乎很好玩的样子。”墨镜人泰勒说。
女人依然没有动,很平常的说了一句:“如你所愿,嗯,当然是傀儡木游戏啦,这个真的很好玩啊!”
“小心点,这根线别断了。”墨镜人泰勒叹口气说着。
“如果要断线的话就要割腕哟,可是割了腕人家会死的哟,我想那群人还不至于傻到这种地步吧?而且如果他想自己割腕的话,他也下不去手的,毕竟肉长自己身上很疼的。”女人说着,抖动着手上的丝线。
“照你这么说好像确实很有趣的样子,我还是希望你小心一点点,最后还是不要翻车的好,反正你应该有前车之鉴吧,你现在最后死的那个惨劲儿啊,可能是笨的就是猪脑吧。”墨镜人泰勒四处的看了一圈,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希里最后还是没有抵抗住,拼命的抬手,菲尔死死的抓住,就是不会放开。
“这是怎么回事儿?看来又有人在到处挡路了,真是的,可是我并不想这么做,好像也没有办法的呀,先把石头搬开为好。”女人手上的动作停止了。
“又怎么了?你不要说神经兮兮的好不好?”墨镜人泰勒,也随地坐了下来,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女人,到处在发神经。
希里一下子就把菲尔给推开了,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剑,那个是洛克白的,听见屋子里有什么动静,几个人就立刻赶了过来。
洛克白走进房间的时候,看见菲尔坐在地上,桌子一片凌乱,希里拿着自己的剑,正准备砍菲尔,这时候好像一切都来不及了。
可是,要剑立马要扎到菲尔的时候,希里在自己的腿上,砍了一刀。
这一刻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甚至说,以为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可是即使这个样子,手腕上的勒痕,依然还是没有消失。
只听见一声啪一下,一声非常清晰的脆响,女人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线断了!!!
“我就说,你是不会成功的吧?有时候别太小看人家了,还是多动点脑子,行不行,你这种游戏真的没有任何杀伤力,你要是能对付一般的人罢了,我劝你还是不要浪费时间和力气了。”墨镜人泰勒看着女人脸上的表情,心里一阵暗爽。
血,立刻流了出来。
“着急什么?事情还没有结束呢。”女人一定也不着急的慌张。
鲜红色的血液,刺激着这个人的眼睛,菲尔立刻站起来,一下子把希里手里的剑,抢了下来。
希里断断续续的说:“我………感觉…………头很…………晕。”
“没事了,现在没事了,现在不在有事情了。”菲尔把希里搂在怀里,紧紧的抱着希里。“怎么样?你是不是考虑考虑放弃?”墨镜人泰勒这一句话,无疑是一针见血。
“算了,还是不整了,感觉这样都没意思,好累呀。还是算了吧,我要先去睡觉啦。”女人说着,就走出了这个山洞,而外面,正下着暴风雪,雪非常的大,你连前面的路都看不清。
血,已经染红了衣服,菲尔一下子就哭了起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克林安娜见了,立刻就生气了,因为她最见不得别人哭了,好生没好气的说:“我说能不能不要再哭了?你哭是没有任何用处的,眼泪是不会让痛苦和伤痛消失的,与其在那里哭,还不如应该想想办法。”
“还是先去治伤吧,我这次伤的很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