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沈宽与严守拙等人的余孽,也已经清的差不多了。”
这些日子里,李信带着羽林卫先后杀了八批,加起来一共三百多个人,第一批沈宽等人一百多个,越到后面越少。
到了后来,有公羊舒这些读书人出面做保,那些沈宽与严守拙的余孽,多半已经到不了杀头的地步,这桩声势庞大的宰辅案,已经被李信以秋风扫落叶之事,在几个月之内清扫干净。
“此事既了,臣也不太想在京城做官了,等过了十五朝廷结束休沐之后,臣便正式上书,辞去身上所有的官职,回永州老家去养老。”
天子苦笑道:“老师,您才不到三十岁,哪里有告老还乡的道理?”
“先帝三十多岁,就不幸撒手人寰了,臣的身子与先帝仿佛,说不定也活不了几年了,臣在朝堂沉浮十多年,心里也有些疲累,所以想要辞官歇息几年。”
元昭天子都快要急哭了,无论从哪个角度,他都不愿意看到李信在这个时候离京。
天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弯了弯腰。
“老师,您不在京城,沈严之事就还复现,看在这件事的份上,便不要离京了……”
他语气之重,似有哭腔。
“老师您,留下了帮一帮阵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