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等候了一个人,是安妮,在看到安妮那一刻,她唰的一下就冲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我身体,抱住我便是一顿嚎啕大哭。

她哭了三声,便立马松开了我,左右检查着我。问我这段时间过得好不好,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和安妮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过面了,自从上次我从国外逃了回来后,不知道为什么,再次见面倒是格外的亲切。

我笑着和她说:“我没事,都没事了。”

她见我现在好好的,看上去也不像是一个生了病的人,她这才松了一口气,似乎也这才意识到易晋还站在我们身后,她便吐了吐舌头说:“我去里面等您。”

说着便朝着机机舱内走了去,陈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离开了。

剩下我和易晋站在飞机门口。外面的螺旋桨旋转得无比的快,带动着风,在我们两个人之间喧嚣的呼叫着。

我不敢看他,我怕一看他,我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眼泪,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分开。我没有看易晋但是我知道易晋的视线一直落在了我身上,我有些手足无措,双手死命捏着。

差不多两三秒,我和易晋就那样站了两三秒,我什么话都没有和他说,转身便快速朝着机舱走了去。

一边走。我一边在心里呐喊着,易小樊,不要回头,千万不要回头,对,就这样走,不要和他说任何再见的话,别怕,一直往前走就行了。

我一边在心里呐喊者,脚下的步子却越走越慢,耳边螺旋桨的声音也依旧在,本该继续向前走的我忽然停了下来。安妮就在两米远的地方等着我,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停下来是要做什么,脑袋一片空白的站在那几秒,我忽然转身朝身后一直站着的那个人狂奔而去,扑到他怀中那一瞬间,他双手也恰好抱住了。

抱住他那一刻,我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我怕自己一开口全是哽咽,我也不想哭,我也不想哭,因为我妈说,两个人如果要分开一段时间的时。千万不要哭,因为会不吉利,也不要说再见,因为这句再见说出口,很容易就成了真的再见。

我梗在喉咙里的情绪,本该是以千言万语的方式对他说出来,可最终,我却把他们变成了一句话,我说:“我等你。”

我以为易晋会和我说很多话,没想到他手在我脑袋后面轻轻一碰,他说了一个字:“好。”

我从他怀中推了出来,主动看向了他的双眸。我们双方都没再说话,因为这一刻,一个眼神就足矣。

陈溯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我们身后,他小声提醒了一句:“易总,我们该走了。”

我们在同一时间松开了彼此,易晋看了我最后一眼,他从来都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就算是在这种事情上同样也是。

当断不断才会更乱,他对我说了一句:“等我来接你。”

说完,他手便从我脸上收了回去,转了个身,便决然的离开了这里。

我现在飞机上方。看着他背影越走越远,他进了通道,身影成了个小黑点,一瞬间就再也看不见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天,也没有再犹豫,转身便回了几舱。

安妮早就在那等候我多时,她带着我坐下后,我们的飞机便起飞了。

我最后一次看了一眼窗外,依旧是黑沉沉的一片,看不到太阳,这样的天气也不知道要持续多久才会结束。

之后那两个月我一直都待在国外,易晋把我送去的地方不是上次的地方,而是一个全新的地方,那里确实如她所说,该有的该用的一应俱全,那里有很多佣人,可是我没有要,而是让安妮辞退了。

偌大的房子里面,只有我和安妮两个人,而我们所处的地方接触不到国内任何的消息,我也从来不去主动打探什么,每天就在院子内浇浇水水,看看书,日子从来没有过的悠闲。

我不知道易晋是否会如他所说的那样,两个月就来接我,但我知道他一定会来接我,一定的,他从来都没有骗过我,这一次自然也不会例外。

倒是安妮,反而比我还急,这两个月她看上去有些坐立难安,不是每天看着电视,就是翻着报纸。

可是无论是看电视还是翻报纸,或者是上网,国内的一切消息,依旧平静,没有一点异样和风声,这种平静就好像闷在土地里的一坛酒,没有谁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两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在我和易晋约定的那一天,我起了个大早,换了一身衣服,又给自己化了一个妆,而安妮比我起的还早,等我从楼上下来,她就已经把我们两个人的东西,该收拾的全都收拾好了。

她看到我下来,当即便对我灿烂一笑说:“易小姐,早啊。”

我已经觉得我够快了,没想到安妮竟然比我还快,不过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心情很好朝她说了一句:“早啊,安妮。”

她飞快的朝我走了过来说:“我已经准备好早餐了,等下十点我就给易先生一通电话,问他什么时候过来接我们。”

我笑着说:“好啊。”

安妮牵住了我的手,我便随着她一起去了餐厅。

我们两个人在餐厅吃了完饭后,到达十点,安妮准时起了身去给易晋打电话,可是在她即将打给易晋时,我想了想。对她说了一句:“你把电话给我,我来打。”

安妮扭头看了我一眼,便走了过来,迅速把电话递给了我,在握住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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