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这里,似乎又发现自己说错了什么,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嘴,脸上全都是懊恼。
傅姿雅应该没怎么安慰人,她安慰人的方式特别的笨拙,可又特别希望我别再去想那件事情,我莫名觉得她性格还真是挺可爱的,单纯又没有心机,特别美好的一个人。
为了缓解她的尴尬,我只能主动转移话题,提出让她带我去看小牧。
我的伤口才缝合了没几天,切好水果从厨房内出来的于曼婷,一听我又要下床活动,吓得走了过来制止我这种行为。
傅姿雅也被我吓到了,同样赶忙劝我先等身体稳定好了再说,见他们如此紧张。我也没有再坚持,我现在身体确实还无比的虚弱。
傅姿雅在这里陪我坐了一会儿后,楼下的护士跑来和她说,小牧哭闹不已,她自然也就没多少心情了。便在保镖的陪同下离开下,回了小牧那里,她离开后没多久,于曼婷喂着我吃了药后,轻声问:“你和这个傅姿雅是怎么认识的?看她那架势背景一定不简单啊。”
我将药吞咽下去后,才随口答了一句:“她丈夫是买入于氏百分之五的股份的人。”
“什么?”于曼婷彻底惊到了,她有些不敢相信问:“她是宝莲的老板娘?”
我没想到于曼婷竟然也知道宝莲,不过也丝毫不觉得有任何奇怪,她在易氏工作。最近宝莲又刚和于氏做了股份的交接,她自然也就听说了有关于宝莲的事情。
我随口嗯了一声,把水杯放在了一旁的床头柜上。
于曼婷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她说:“你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她和宝莲有关系,没想到她背景这么大。”她又说:“像这种人不都应该是很高傲很大架子吗?她看上去倒是一点大小姐脾气也没有,反而有点缺头脑,总之不精明就是了。”
听到于曼婷如此评价,我笑了,我说:“你话,现在宝莲也算是在于氏占股的,要是被听到,那可就糟糕了。”
她想了想又问:“对了,你有见过宝莲的老板吗?”
她提到这件事情上。我倒是看了她一眼问:“股份交接那天,你没见到?”
于曼婷说:“我哪里见到了啊,连爸爸都没见到,交接那天爸爸一早就忙活着,准备好好招待对方,可谁知道在公司早上十点开始等着一直等到快中午十二点,宝莲那边架子摆得很大,就派了个律师外加工作人员过来,外面的人还因为这件事情笑话了爸爸好一阵。”
我皱眉说:“还有这样的事情?”
于曼婷说:“可不是?可谁让对方背景大呢?听说宝莲和政府的关系尤其的铁,法国与我国建交都是由宝莲那边牵线,所以根本得罪不了,爸爸最不能忍的人,都把这件事情给忍了下去。”
我笑着说:“现在宝莲买入我们公司百分之五的股份。就证明我们公司是有发展前途的,架子大点也没关系啊。”
于曼婷似乎很认同我这句话,她说:“确实,自从宝莲那边买入我们这边的股份后,于氏的股份一早上就翻了好几倍。”
我说:“这就叫水涨船高。”
我说完这句话后,下意识陷入沉思,于曼婷见我不说话,又念叨了一句说:“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会和宝莲的老板娘如此交好。”
于曼婷并不知道当初我靠近宝莲的时候,就是以傅姿雅入手的,和她关系自然是比陌生人好上一点,不过,和傅姿雅关系交好并没什么用处,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她在宝莲并没有说话的权利,掌管宝莲的是她的丈夫,和宝莲的掌权人搞好关系这才是关键所在。
我又在医院养了四五天,身上的伤口逐渐愈合后,我人便可以下床走动了。
我能够下床走动的第一天,便是去了楼下看傅姿雅的孩子,听说孩子到现在都没有出院,有些急性肺炎,高烧也一直反反复复,所以傅姿雅这几天就算在医院,也没再有时间上来找我,到达病房门口后,那里还是何以前一样站了许多保镖。算得上是门禁森严,连护士进去都需要在门口刷卡。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正想着该怎么进去时,紧闭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病房内走出一个医生,就在门即将要被合住的时候,我从门的缝隙间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背影,傅姿雅就站在那男人身边,两个人正说着什么。
声音很轻,可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却依旧依稀可以听到一点说话声,可我听不懂,我听见傅姿雅说了一句法语,很快门随即被合上,然后再也一点声音都听不见了。
和傅姿雅用法语交流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陈溯,另一个就是傅姿雅的丈夫,可自从陈溯陪着傅姿雅回过后,两个顺应环境便很少再用法语交流过,也就是说傅姿雅的丈夫也来了这里。
而刚才坐在病房内,只看得见半截背影的男人就是傅姿雅丈夫无疑。
我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倒有些不知道该不该进了,之前一直想搞清楚宝莲背后的老板到底是谁,可真正接触到答案时,又发现自己是不是多想了什么。
可项链的事情又怎么解释呢?傅姿雅说那条项链是她丈夫送给她的,那么他一定知道这项链的出处,说不定从她丈夫口中,也可以得到一点关于易晋的消息呢?
虽然我并不确定她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