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巷中,息子霄席地而过,长伸着一只‘腿’,让‘花’九坐他身上,头靠着墙,听着屋子里从恶毒高昂到衰弱的哀嚎声。
‘花’九抬头,望了望被高墙割的支离破碎的一方苍穹,“‘花’容说,不止我一人有‘玉’氏配方,而且还能照着我防身的香品调制出抑制的香品来,我怀疑,‘花’容其实也是会一部分‘玉’氏配方的,只不过不完整,所以才强‘逼’着要我说配方。”
息子霄神‘色’一下凝重了,他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我会去查。”
‘花’九点头,似乎有疲累,将头靠在息子霄‘胸’口就道,“我早便‘花’容背后另有其人,但这人绝不是二皇子,要不然,以‘花’容的身份,有那般身手,在调香上还能压‘花’明轩一头,不是靠他一个人就行的。”
“嗯,查出来,可以让那人,和二皇子,狗咬狗。”息子霄抱着‘花’九的腰身收紧了点。
这话,让‘花’九倏地就‘露’出浅笑,“确实哪,‘花’容一心想要做‘花’家家主,无非就是为了财力而已,二皇子接受‘花’业封的投靠也一样是为了银子,这又会是一场好戏。”
‘花’九的笑,莫名就让息子霄心尖都痒了起来,那是一种看好戏有算计的复杂笑靥,偏生,他还就再是喜欢她这神情不过。
起码有半天的时间,待屋子里不再有‘花’容的哀嚎声传出来的时候,‘花’九起身,想进去看看,熟料,才迈脚就被息子霄拉住,“别去,不好看。”
‘花’九摇头,脸上有倔强,“不,我要亲眼见他的下场,如果不是你过来了,那般凄惨的就是我了……”
声音低了下来,她怎么能说当她一眼看到他站在窗外,只是一个尾音的声响,就让她觉得心生了莫名的委屈,面对‘花’容从头至尾她都未低头,但只看到他的一霎,心就有软。
这一次,他也总算早了一回,没独自让她面对,也没有让她受一丝的伤害。
息子霄看不懂‘花’九脸上的表情,但总归是不好,“对不起,九儿,以后即便,为饵,也是我去。”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对不起,这种情绪就像他本来就该对她说的一样,来的突然,他也说的坦然。
‘花’九吸了下小巧的鼻子,迅速地收敛了情绪,然后就往里走——
屋子里的场景确实不好看,‘花’容为了折磨‘花’九方便,硬是将整个房间都搬空了,只余一两根凳子,然这会,这种方便便成了他的地狱。
入目便是各种污秽不堪的**‘裸’,七具肤‘色’不同的身体,其中肤‘色’最为瓷白的便是‘花’容,此刻他身上遍布青痕,有血迹和浊白的体液搅合在一起,形成红白的对比,他头发散了,遗落在地上,就仿若盛开到衰败的美丽香‘花’,‘花’九不得不得承认‘花’容皮相实在难得,就这般的折腾之下,他眉目的‘阴’柔貌美,即便皱紧了眉头,依然散发出楚楚可怜的醉人风情。
他听到‘门’口的响动,睁开眼,就看到‘花’九的身影,那眼‘色’一霎怨毒的能滴出毒汁来,他将牙齿都咬的咯咯作响,张了张嘴,吐出的却是嘶哑无比的声音,“‘花’氏……阿九……”
‘花’九面无表情,杏仁眼眸清冷又安宁,仿佛看着的根本不是这等不堪的场景,而是俯视众生,毫无感情,视野之中皆是蝼蚁的漠然,“你还没死,太好不过。”
‘混’老大六人身上也毫无片缕,原本见‘花’九进来,还有局促地想拿衣服裹在身上,但息子霄只视线一扫,六人立马噤若寒蝉,动也不敢动,大冷天的,就那么赤身**地站在那,‘混’老大更是双臂早被废,又经过半天的酣战,早是根本站不起来,要不是旁边他的人扶着他,只怕他根本就要跪倒在地了。
‘花’九根本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屋子里也‘乱’,到处带着破碎的衣衫和臊气,她嗅觉灵敏,要进去肯定自找罪受。
“夫人,您可说过,要留条活命……”‘混’老大嘴‘唇’都白了,他哆嗦着开口问。
‘花’九恍若未闻,她拉了下息子霄袖子就道,“让你解决,会不会太脏?”
息子霄二话不说,他自然也是不想进去的,就从破碎的‘门’边捡了六块指头粗细的木片,扬手一挥,就只听得几声梭梭的声音,六块木片‘精’准的没入‘混’老大六人的眉心,六人瞬间根本来不及反应立马倒地而亡,再无一丝气息。
本来‘混’老大几人就是恶贯满盈之徒,死了倒也根本不可惜。
末了,‘花’九拿出几两碎银,在泥巴巷多的是人为这几两银子将‘花’容背出来,息子霄也不知道‘花’九还要干什么,但总归不会那么轻易的就放了‘花’容。
随后就见‘花’九找了个杂耍的贩子,这贩子是专‘门’到深山老林‘诱’捕猴子之类的,训练来表演,经常大江南北的走街蹿巷。
而‘花’九找的这个又更为特别,一进那贩子训练猴子的地,息子霄就眼尖的看到这场中不仅有猴子,还有一些长的畸形,或六根手指头,或双‘腿’呈奇异弧度弯曲的孩子在训练。
他心头有数,这种贩子不仅训练猴子,还训练人。
‘花’九也没跟那贩子多说什么,只丢了锭银子给他,然后指了指‘花’容,那身材五寸钉的贩子连连点头,本就是不是什么好人,再看到‘花’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