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会不会出‘洞’,‘花’九不知道,但是那晚上息子霄在‘花’九吃完晚膳后,径直取了披风,将她给裹成一团,啥也不说,就拉着她一起出‘门’了,看的旁边的‘春’生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再回神时,已经不见了两人的背影。
这会酉时末,天‘色’早暗了,‘花’九知息子霄是带她看好戏去,自然什么也不问,不曾想这一走,就到了芙蕖小院这边。
那院‘门’本是早就被太爷下令锁了起来,这会那锁却是不见踪影,息子霄堂而皇之的推‘门’进去,然后回身将‘门’给掩上,看的‘花’九眉梢微挑,有这么正大光明窥视的么?
息子霄并不带‘花’九到院子里头去,他找了棵树,那树是常年长青的,寒冬腊月也还都枝繁叶茂,然后转头对‘花’九道,“夫人,抱紧了。”
‘花’九还没反应过来那话是什么意思,她只觉人一阵晃,就已经被息子霄抱在怀,身体条件反‘射’地一把攀住他脖颈,虽然知道他不会让自己掉下去,但还是要抓住点什么才安心。
她不知道息子霄是怎么动作的,就是感觉有动,在她眨眼之间,她已经被息子霄抱着爬到了树上枝桠茂盛处,横旦的斜枝很粗,够承载两个人的身体重量。
但‘花’九瞧了一眼下面,起码有一两丈高,瞬间她身子僵硬,连跟指头都不敢动一丝,她也是第一次才发现原来自己怕高。
“夫人?怕?”两人挨的极近,甚至这会‘花’九都还有半个身子在息子霄怀里,他自然发现‘花’九的异常,他头偏了偏,故意挪了一下离‘花’九远了点。
果然——
‘花’九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往他身上靠,但就是紧抿着‘唇’,什么也不说。
将那张素白小脸上的神‘色’尽收眼底,息子霄只感觉心尖有丝怜惜蹿起,有轻叹从他‘唇’边流泻而出,他伸手主动将‘花’九抱入怀,也不要她坐枝桠上,就那么直接坐在自己修长的‘腿’上,拍了拍她后背,“阿九别怕,我在。”
‘花’九狠狠得闭了下眼,又睁开,那眸‘色’已经安宁无‘波’,余一汪淡‘色’的冰雾在漂浮,她抓着息子霄衣襟就道,“今晚上要是看不到好戏,你休想再跟我一起用膳。”
却是恼羞成怒了,但她抓着衣襟的手劲根本没松,甚至人依然还是僵着,好在离的息子霄近了点,只要她不故意往下瞅,适应一下,也没刚才那么惊惧。
在黑夜之中,息子霄黑曜石的眼仁极为晶亮,他‘唇’有薄笑,伸出拇指指腹在‘花’九面颊一刮,动作之间自带亲昵,“一定能看到,蛇若不出来,便再吃不到这‘诱’饵了。”
‘花’九心中有惊,“水兮烟要离府?她拿到你是半玄的证据了?”
息子霄摇头,“她是要离府,数日前,各大房她都走遍了,一无所获,我鲜少在家,我的事府中不知晓。”
听闻这话,‘花’九沉‘吟’了半晌,眸‘色’有异的就道,“我只知你和息华月是有意不和,原来暗香楼宝香会那日,你也是故意在那引‘诱’水兮烟,然后叫我回府,如若我不如你所料那般像水兮烟发难又如何?你和息华月又会以何种理由闹起来?并让水兮烟好不疑心地在府里随意走动?”
“不,夫人一定会,”息子霄凤眸深邃如墨地凝视着‘花’九,他口‘吻’笃定,“水兮烟盗香品,凭此一点,夫人也不会放过。”
这一句话,却是将‘花’九心‘性’了解的透彻,诚如息子霄所说,她那日故意借机扇水兮烟耳光,最主要的还是为她盗香品之事,而且竟还和香行会故意算计她,差点就让她宝香会开不成。
息子霄,这是连她的脾‘性’都算计进去了,善于这般揣摩人心,他也是个一把好手。
而且算准水兮烟不会放过在息府自由行动的机会,定会抓着这机会千方百计的收集和息子霄有关的任何事,再在有心的推动下,还将云梳之事也翻了出来。
‘花’九这般一条一条地想下去,蓦地就感觉到息子霄戳了一下她的腰身,腰际那地方本来就是敏感异常的,她缩了下身子转头瞪着他,还未说什么,就被息子霄扳着脑袋瞧向了芙蕖院那废弃的池塘。
那里,不知什么时候,有一抹粉蓝衣衫的人影在徘徊驻足。
‘花’九眼尖,一眼就看出那人是水兮烟,只见她穿的单薄,身上玲珑曲线毕‘露’,傲‘挺’的酥‘胸’,还有水蛇一样的蛮腰,衣衫有纱,走动之间都能想象出略有紧身裙摆包裹之下的那双**是何等魅‘惑’风情。
‘花’九瞧了一眼息子霄,不用说,水兮烟穿的这么妖媚,还自带了酒水过来,不就是专‘门’来偶遇他的么?
这是听最近府里谣传,每晚息子霄都会到芙蕖小院来念想云梳,亦或这之前两人便在这院里见过,所以在离府之间,才念念不忘,是想来勾走她的人还是最后来个‘露’水情缘?
想着,‘花’九伸手,拉下息子霄地头,凑到他耳边声音很轻的道,“夫君,齐人之福。”
这般能让‘花’九主动亲近的机会实在难得,息子霄眸‘色’一暗,已经不准备就这么放过,于是他顺势搂过‘花’九,将她身子托住,不等她松手,就那么一转头,有‘唇’与‘唇’轻触,游离之际,他还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尖轻‘舔’了下‘花’九那比常人都翘的‘唇’尖,将那么一点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