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初时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每次薄徊惹出乱子都是薄初时在后面给他擦屁股,他怎么不懂得感恩?
“一个私生子也就只配给我处理闯的货。原本好不容易大哥死了,我就是家主的最好人选,没想到横空插进来一个薄初时。
爸竟然把家主之位给了他。凭什么?一个私生子他不配成为家主。只有我才是家主。”
薄徊根本就没有拿薄初时当哥。
只不过是他爸年轻时在外面的fēng_liú债,能让他进薄家族谱就不错了,还妄想成为薄家家主。
他才是薄家真正的家主。
“你真是让人恶心,就你这种人薄家交给你,早晚会毁在你手里的。”
沐戚榆听到有人骂薄初时心里十分不爽,私生子怎么了?薄初时比他优秀一百倍。
“你是想死了?”薄徊是杀意渐起,他要杀了她。
“那就要看看你的本事了。”沐戚榆活动活动筋骨,她要把这人的臭嘴给扯了。
“砰”
一声枪声响起,沐戚榆腿上传来剧烈的疼痛,半跪在地上,看向身后向她开枪算计她的人。
“鱼潞!”沐戚榆转过头瞳孔紧缩,一脸不可置信竟然是鱼潞。
她没想到开枪杀她的人竟是她最好的朋友。
“沐戚榆,你也有今天。”鱼潞嘲讽的笑着道。
“鱼潞你来了。”薄徊对鱼潞的出现并不吃惊,因为就是他找她来这里的帮自己的。
“嗯,但我可不是来帮你出力,我只是来见见朋友的。”
鱼潞连一个正眼都没给薄徊,一个没实力只会耍心机的小人她和他可不是一路人。
“为什么?”沐戚榆言语里带着不敢相信的语气问道。
“哈哈哈,为什么?因为杀了你就是我的任务,有人想要你的命我也没办法。”
鱼露看着沐戚榆,弯了弯唇角,笑着说道。
“再说,我们这一行会有友谊这种东西吗?有的只有利益,和你当朋友完全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对我很有帮助。”
只有沐戚榆一个人天真的否认这种只有利用和价值说法。
她认为这是不正确的,可她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死在自己信任朋友的手里。
“朋友,真是可笑。”沐戚榆为自己的天真而自嘲。
她错了,身在这一行业的她们又怎么能轻易相信别人。
“你要杀就赶紧杀,我还得到薄初时的墓里找到薄家的家主令牌。”
薄徊看着两人不耐烦的说道,明明薄初时人都死了,但却没有找到泠炎令。
薄家历代家主是用泠炎令号令其他分支和旁系,没有它的话没人会承认他这个家主。
他翻遍了薄初时的住处,也把他的手下抓来问过,但没有任何的收获。
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泠炎令被他带着一起下葬了。
沐戚榆一听他说的急红了眼,怒吼道:“你要是敢动薄初时的墓一下,你马上就会死的很难看。”
那是薄初时安息的地方,她不会允许任何人碰它的。
“呦,我就是要揭他的墓,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把我怎么着?”薄徊不屑,他并不觉得她有多大能耐。
鱼潞翻了个白眼,对沐戚榆说道:“沐戚榆,记住下辈子放聪明点,得有点长进。”
枪对准沐戚榆的头部,鱼潞不掺杂任何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