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黑白无常感慨的时候,左严又说:“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绝境或者禁地,无人涉及过而且有天材地宝那种?”
见自己小弟没说话,左严又提示道:“或者什么浑身是宝的凶兽,或者是神兽之类的存在”
“这个嘛,有道是有,不过你找这个干嘛?”黑白无常摸了摸头疑惑道。
“当然是杀了补身体呀,这还用问吗?”左严满不在乎地淡淡道
“噗!补身体,你牛,你真是我大哥,当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空前绝后的存在!”
黑白无常突然双手抱拳施了一礼,继续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亏得大哥手下留情没给我当场打杀了,小弟再次谢谢!”
“不过,大哥您找死也不带捎上我的呀?这么搞不是活腻歪了找地儿寻死吗?”
左严刚要开口便被他打断道:“大哥呀!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奶娃,家中还有糟糠之妻卧病在床,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成不?”
“小的,在这里给你磕头谢罪了!”说完他作势便要跪下,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跪不下去。
却听见左严冷道:“地球的修士,都如你这般毫无气节与傲骨?将跪地求饶看做家常便饭?”
见黑白无常陷入沉思,左严又讥道:“难道你们为了小命,妻儿都能拱手让人?”
说完左严便冲黑白无常好似打发乞儿一般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走。
左严嗤笑道:“见你如此,我也实在提不起兴趣了解你们地球的什么绝境了,罢了哪滴血当我没给过,你走吧!”
闻言,原本作势要跪的黑白无常突然暴起说道:“你他妈侮辱我可以,但不许你侮辱我地球修士!”
“是!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地府勾魂小司,算不得什么有头有脸之人。”
“刚刚我也忘了我还是修士,一心只想着求活。”他红着眼看着左严。
“但现在,我黑白无常谢必安,斗胆姑且代表地球这个修真界,向你这个外来户发出挑战,无论生死。请给我记住地球修士的气节不是你个外来户能侮辱的!”
左严望着眼前这个突然暴起的家伙,勾了勾手笑道:“来吧!”
“索魂摄魂钩!”
谢必安轻声唤了一声,一把通体漆黑似剑剑尖处却是弯钩的兵器应声而出。
谢必安轻轻持钩一挥,一道灵力洪流便自其中涌现而出,轻轻落在地上后,病房的地板便好似被炸弹袭击了一般,猛然炸裂开来。
左严见状,心想这是灵器还是道器,似乎只感受到了灵力波动,这个样子应该是灵器无误了。
就在左严思考谢必安拿出的是灵器还是道器的时候,谢必安将索魂勾一横,掠出一道残影,杀向了思虑中的左严直指脖颈,出手便是夺命之举。
思虑中的左严见状,身体略微一侧,躲过了谢必安直指自己要害的一击。
交错之间,电光火石里他右手食指和无名指轻轻一弯,在钩上轻微一弹,便将谢必安震得身形一滞。
错身过后,谢必安感到自己的双手竟是快要握不住自己的索魂钩了。
凝视着刚才错身过后,便飞出病房的左严,目光一扬跟了出去。
看着落于地上的左严,他轻轻呼了口气,将索魂钩悬浮于身前,正对着在他眼中面带带不屑的左严。
索魂钩好似个黑洞一般,将周边的灵力吸收一空,然后似乎像是吃饱了的样子,发出“嗡!”的一声。谢必安轻声喝道
“索”
“魂”
“夺”
“命”
“钩!”
随后他以手化剑之一指左严,索魂钩便如离弦的箭一般,向左严射去,连带着途径的空气都撕裂出了像是水面般的波纹。
看着飞向自己的索魂钩,左严并未有何闪避的想法,因索魂钩飞到他的跟前,便再不能进分毫。
等到灵力耗尽,它便再次飞回到了谢必安的面前。
谢必安见状,未语。
半响才道:“刚刚那招,是代表被你侮辱的我自己给你得,而这一招是代表所有被你侮辱的地球修士给你的,你给我接好了!”
说完,谢必安,再次将索魂钩放在自己的胸前,从自己的口中吐出了一口心头血,滴在了索魂勾上。
索魂钩便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这还不算完,片刻之后,他又吐出了两口心头之血滴了上去,原本通体漆黑的索魂钩,骤然间变得猩红无比,将谢必安的脸庞印的阴森无比。
看着谢比安这明显取死的做法,左严无奈地说道:“你不等你一直在等的那个人了吗?这样做你可就等不到她了!”
谢必安闻言身体一颤,随即又平静道:“她会明白的,不需要阁下操心,您还是多费心接下我这一招吧!”
左严没有说话,只是又像谢必安勾了勾手,示意他尽管放马过来,自己接着便是。
谢必安看着天空中左严的动作,心中一怒,一发狠,向索魂钩吐出了最后一口心头血,不仅如此他还燃烧了自己剩余的精血。
冲着左严吼道:
“怨!”
“灵!”
“血!”
“修……罗!”
“你他妈给老子死下来!”
随着他喊出了最后这句话,索魂钩就带着无尽的血海,冲向了负手立于天际的左严。
无数的怨灵在血海中嘶吼着,好像要把左严生吞活剥一般。
轰隆……!一声,四周的大楼,包括之前的那栋医院大楼应声而碎,化作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