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使丫鬟悦儿在钰那儿装神弄鬼,想给王爷下药,好让王爷不自地要了钰,将其纳为妾室。
然而阴差阳错,那天王爷并未去钰那儿赴宴,反倒是二弟去了,钰的清白险些被毁,她气不过,才去找丁侧妃理论……"
太王妃只觉得不合理,"不可能吧?媛媛一向心眼儿小,巴不得成儿宠她一人,又怎会让钰去分宠?"
丁紫媛不过是退而求其次罢了,"因为王爷受伤后一直在儿媳中养伤,没顾上丁侧妃,子常有嫉妒之心,她便想拉拢人来与儿媳分宠。"
这样的话,总不可能是丁紫媛说与叶箫竺的,"这只是你的猜测吧?"
"的确是儿媳的猜测,"但她不会胡言乱语,"悦儿亦证实,是丁侧妃威逼利她暗中做手脚。"
"哦?"还有证人?太王妃询问,"悦儿人呢?"
"儿媳担心丁侧妃杀人灭口,遂放悦儿离了王府。"
真真可笑,太王妃嗤笑道"所以人证物证皆没有,单凭你想当然的猜测,便断定是媛媛的过失,未免太草率了些!"
叶箫竺自认说了实,倘若太王妃还不信她,她也无话可说,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可能?难道还能是她给王爷下药不成?正委屈之际,但听太王妃又道
"我和成儿不在府中时,你这个王妃便算是一家之主。钰要去闹腾时,你已知,却未及时到场制止,究竟是何目的?"
怎么太王妃的意si好像是她别有用心似的,"儿媳让王爷去了。"
当真糊涂!"成儿是理大事之人,后这等人的争端,他会断得清?许是因为媛媛有了,子不方便,他不好与她亲热,才一时疏远生厌,自然不可能正断定。你怎能让他去理?"
"儿媳当时来了月事,子不便……"未等叶箫竺道完,太王妃已将她断,
"那都是借口!月事虽痛,却能忍,难道不该是人命最重要?你为正妃,事应以大局为重,不该小肚鸡肠,井下石!"
她竟不知自个儿哪里井下石了?当时钰并未说清楚,叶箫竺又不是神仙,怎能料到丁侧妃的孩子会出事?被太王妃这样指责,叶箫竺很不服气,又自知辩解无用,干脆闭口不言。
太王妃正在等她一句知错,也就了结此事,却一直不听她开口,心里难免不顺,
"怎么?觉得我说错了你,受了委屈?"
小山眉轻蹙,叶箫竺沉脸垂眸,忍不住抱怨道"若不是丁侧妃咄咄逼人,留钰,也不会出此事故,母妃不怪她,反倒怪儿媳,儿媳自然委屈。"
"你怎知我没说她?她有不妥之,但你也有不了推卸的责任!"太王妃只觉一片好心被当作驴肝肺,
"你以为谁都有资格聆听我的诲?我在你如何做一家之主,你还嫌我啰嗦冤枉了你?当真没个气度!"
无端被训斥的叶箫竺不由窝火,却不敢与婆婆抱怨,正心酸之际,忽闻一人朗声道
"做错了事,的确该承担责任,丁紫媛自作孽,没了孩子那是老天对她的惩罚。箫竺若是有错,那么镇更有无方之失!孩儿也有眼瞎纳她为妾之过!"
闻声,叶箫竺诧异回首,不知何时诚王已进了屋,颇有气势地在她旁立定,眸带安抚地朝她微微一笑,示意她不需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