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真是个厚道人。”那位夫人掏了银子。
刘府老四媳妇点了银子,送走了客人,又叹了口气,要不是她有先见之明,买断了月和妆品这片区域,只怕她的铺子早就没生意了。
唉,悔呀,明明她可以与月和妆品一起合作的,那白花花的银子哟,数之不尽的流进周员外的库房里,想想这心就痛。
月和妆品因为效果比别的工坊制出来的要好,一时间,成了各府小姐夫人的追捧,冷阅也成了人们口中相传的神话。
冷阅每天都收到周员外分给她的银票,有好几十万两了,这么多银票,都不知道放哪,反正周员外也是个靠的住的人,冷阅把银票都推回给了周员外:“周叔,这些银票放我这里也没什么用,要不你帮我保管吧,等我需要钱了,你到时再给我也不迟。”
“这?”周员外知道现在的月娘身上一点也不缺银子,这些银票虽分了,但对月娘来说是个头痛之事,她既不想把银票放连将军那,也不愿把银票放柳相府里,想想,放他这也好,“月娘你既然信你周叔,周叔就帮着你保管,若你要用银子,随时找周叔提取。”
“嗯。”冷阅与周员外相处这么久了,他的人品绝对是信得过的。
“月儿,忙完了吗?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柳林志日日来接冷阅。
冷阅一开始挺反感她哥来接她的,以为他不安分想打绮儿的主意,好在,他们之间并不是她想的那样,郎无情,妾也无意,她到是看出来了,绮妹妹对张太医到是有几分好感。
抽个时间让连浩做做红媒,连家的事她是不想管了。
“回去吧,月娘,你也忙了一天了,这里的活每天也忙不完,早些回去休息。”周员外虽说接了各府县商客很多订单,但也知道什么叫物以稀为贵,第次客商催他发货,他都说要保证妆品的质量,那些客商也不能说什么。
只有月娘做的最后一道工序出来的妆品效果才是最好的,但也只有月娘能做,所以急也急不来。
月娘就一双手,总要吃饭睡觉。
“那我回去了。”冷阅跟大家告别,就上了马车,舒展了筋骨道:“这一天天的,真的把我累坏了。”
柳林志看着冷阅累那样,替她松骨道:“你自己非要作贱自己,弄什么妆品作坊,相府一月给你的银子还不够花吗?”
“当然够了,只是人总不做事,会很闷的。”冷阅本就是闲不下来的人。
有事做,人也少些烦恼。
“你只是女流之辈,抛头露面这样辛苦,哥哥看着都心疼。”柳林志其实一点也不赞成月儿出来做事,相府千金,一辈子不愁吃不愁穿的,何必把自己弄的这般累?
“有什么心疼的,总比呆在府里独自伤感强多了吧。”冷阅靠在他哥哥的肩上昏昏欲睡。
马车到相府的时候,冷阅躺在柳林志的身上已经睡着了。
柳林志心疼的看着躺在他身上的人儿,把绒毯往冷阅身上拢了拢,对赶车的小辉说道:“不进相府了,小辉,去黎山。”
黎山是他从小爱带月儿去的地方。
“可相爷还在府里等着公子和小姐一起用晚膳呢。”小辉觉得自从月小姐进了相府后,相府的一切都变了。
以前公子疼爱绿萱公主真觉得公子要收心娶亲了,至少绿萱公主跟公子逼嫁的时候公子点头了,要知道很公子的女人从长街的一头排到长街尾,公子都没想过要娶谁的,相爷替公子拒婚后,公子就一直闷闷不乐,小辉一直以为公子心里爱的人是绿萱公主。
绿萱公主嫁给连将军后,害他替公子抱了很长时间的不平呢。
哪知公子自见到月小姐的,整个人都魔症了,要不是相爷说月小姐是相爷遗落在民间的女儿,小辉都以为公子痴迷月小姐呢,公子每日都恨不能守在月小姐身边。
公子是多fēng_liú潇潇的人儿呀,现在整一个妹痴,小辉都想敲开公子的脑袋看看,公子是不是傻了?整日神经兮兮的,只有陪着月小姐的时候才睡会觉。
“他要等就等吧,去黎山,公子累了。”柳林志打了个长长的哈欠道。
小辉朝马车帘里看了一眼,心中直发楞,这么大的俩兄妹总睡一块叫什么回事啊?难道公子不知道什么叫七岁不同席吗?
七岁不同席啊,公子!
黄嬷嬷这几日焦急上火,皇上要她尽快杀了沈月和,嫁祸给柳相,使柳相和柳林志父子二人反目成仇自相残杀。
可说的是容易,但做起来却相当的难。
沈月和白天和工坊的人在一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根本没办法下手,志公子每日风雨无阻的都会来接沈月和回府,杀沈月和并不难,但想嫁祸给柳相确不容易,柳林志是一个比他爹还更聪明的人,冒然杀了沈月和,到时就会偷鸡不成蚀把米,连累皇上。
好在皇上这半个月来也并未催她。
从将军府跟到相府,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反而她稍有动静,志公子就警惕,说她住在相府还是太危险了,便又让她回了将军府。
还好绮小姐拉着沈月和办了这个工坊,她从将军府搬来这个工坊,一直在寻机如何嫁祸柳相的机会,隐忍了半个月,还是找不到天衣无缝的机会对沈月和下手。
刘府老四媳妇在月和工坊的墙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