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家鼓掌道。

身后的男人们尴尬了,海子爹刚要制止自家婆娘口无把门,冷阅这边急了,急辩道:“海子娘,这山猪是我打的。”

后面一句话冷阅没说出来,你别把我的捕的山猪做人情啊,我家还有俩孩子等着吃肉呢,就算要分肉,也是她家来分,她问都没问清猎物是谁的就瞎哄,难道海子爹扛了山猪,就是他打的猎物,什么人啊。

“你打的?”肥嫂像是听到了本朝代最好笑的笑话道:“就你整天只知道描红化绿,整天打扮的跟个小妖精似的,还能打到山猪,恐怕连个野果在树上让你去摘你都摘不到吧。”

“哈哈哈哈……”几个女人尖锐的笑声响起,眼睛里都是鄙夷。

冷阅被女人们一阵嘲笑,心里很气,好在海子爹终于开口了:“这山猪是年子媳妇打到了,不要说这山猪,就是后面的4只狼也是她打的。”

“怎么可能。”肥嫂暴走起来:“海子爹,你是不是在说胡话?还是你们……”

肥嫂一下起疑,该不会这些男人中了这小妖精的魅术,被迷的二五二五,连自己打的猎物都送给她了吧?

这女人,自从来了这个村里,把全村男人的魂都勾走了,要不是她守着海子爹紧,海子爹早就把家里好的东西都搬去小妖精家里去了,屁颠屁颠的替别人养孩子。

“还是什么?你脑子里能不能一天到晚想些正经的事?少拨弄点是非行吗?”海子爷横眉怒道:“青天白日的,我们哥几个十几双眼睛看到,是谁捕的就是谁捕的,难道要我们几天大男人去歪一个女人的猎物,整天吃饱没事做就知道胡咧咧,哪天哑了就好。”

海子爹骂完自家婆娘,对身后的铁牛道:“铁牛,把年子家的猎物抬给他们家,各自散了,管好自己的婆娘,别让年子听到。”

“哎。”铁牛跟上道。

以前年子没受伤的时候,大家都是跟着年子打猎,年子受伤了,大家跟着山子,他们几个自然是以领队为主,至于婆娘问道,回去再说吧,这猎物本来就是年子媳妇打到的。

大家看到年子媳妇打猎的技术,说实话,他们几个大男人还真动了想学的心。

“不准送到她家!”肥嫂庞大的身躯挡到大家面前,咬着牙豁出去指着面前的打猎男人道:“你们几个男人是不是在山里跟这狐狸精做了苟且之事了?不然你们怎么可能统一口径,好啊,还要不要脸了你们?你们自己家里有妻有儿,就为了那点男女之事,你们竟把这么肥的山猪,值钱的狼皮送给她,你们还是人吗,啊?”

肥嫂的话音一落,几个女人冲到自家男人身边,又掐又打的,都用同样的口气问:“是不是啊,你们不会真做了这么不耻的事情吧。”

“没有,没有!”除了海子爹,后面的几个男人都极力澄清发誓。

冷阅真的是气坏了,这女人什么意思?说她和几个男人在山里乱来,卖身得到这些猎物,这女人的思想是有多肮脏啊,不是说古代重贞节的吗?她怎么可以随便毁人名声,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呢?

“月娘,把你打到的猎物带回家吧,何必听人胡扯。”

一个雄厚的男音响起。

大家转头去看,只见年子坐着轮椅出来,连老汉推着车。

这一夜,他担心了一晚,天一刚亮,他就让连老汉在村口等,他相信曾经的月娘不复存在,现在的月娘早已换了其她人,虽然他还不知道这个月娘是谁,但看她昨夜的身手,必是不凡。

“年子?”冷阅见到孩子爹,心里莫名的一阵感动。

连年伸出手,眼里露着欣赏的温柔,说道:“以前我没受伤的时候,让你在家里吃好穿好,反倒是害了你,你的本事远在我之上,是我没用,想给你采燕窝,不甚受伤,到苦了你了,这段时间为了学捕猎,没少吃苦吧?有没有受伤?”

“没事,昨晚进山挺顺利的,捕了一头山猪4头狼,够一家人吃一阵子了。”冷阅回应了连年的善意,“我们回家吧。”

她真的不愿跟这些思想肮脏的女人再说下去了,为了点猎物,竟正大光明的冤枉她在山里跟这些男人苟且,亏她们想的出来。

“都是你打的?”年子眼里惊讶稍纵即逝,很快换了满意的笑容。

“什么是她打的,年子,你家的女人只会涂脂抹粉,何时会打猎了,我看她就是趁着你受伤,进山乱搞,为了能吃上肉,连身都可以卖了。”肥嫂轻蔑道。

其实打从心里她怎么也瞧不上年家了,以前吧,年子就管不到他媳妇,现在受伤了,就更别想管住这骚婆娘了,但这贱人竟跟他的男人搞在一起,还抢了她家这么肥的山猪,她是断断不可能让她得逞的。

冷阅真的差点气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在肥嫂的嘴里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了?

忍着眼泪,冷阅态度生硬道:“肥嫂,我看在大家都是乡里相亲的份上,不想和你吵,你不要脸,你家男人还要,这些猎物本就是我靠本事打来的,我卖什么身,你特么这么冷的天在山里脱衣服乱搞啊,是不是你是这样的人,所以才会把别人想成这样的人?”

反正跟这种没素质的人豁出去了,她既然讲的这么难听,就别怪她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再被她说下去,还不定说的有多难听呢。

“你能不能别在这里丢脸。”海子爹抓着他婆娘脸气成了猪肝色。

但让他难堪的是刚刚冷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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