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浩瀚的湖面,微风吹过,荡起一层层鱼鳞波纹,如一张大网向他而i。
“唉,天地之大,难道就没有我高然的容身之地吗?”
高然思绪如潮,竟是坐在湖边怔怔出神。
而与此同时,柳城人民医院特护病房们突然打开,一群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呼啦啦走了出i。
守护在病房外的一位少妇,和一众着黑西装的男子,呼啦啦地将这些医护人员围住。
“医生,我老公怎么样了?”少妇急急问道。
“龚女士,我们尽力了,你老公后半生只怕……”一位主治医生一脸的古怪道。
听闻其言,他身后的一众医护人员也都露出古怪之色。
“只怕什么,还请张医生能说清楚一些,只要能医治好我老公,钱不是问题。”这位少妇是熊辉的妻子龚美艳,比熊辉小了两岁,但由于保养得当,又加上娇生惯养,所以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三十岁的少妇,听闻医生的话,着急第拉着其手,急急问道。
“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你老公那里已经被完全坏死,为了你老公的生命安全,我们只好将它切掉,所以……”主治医生没办法了,只好一五一十地讲道。
昨天熊辉被送进i之时,他们就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检查之后,顿感下手之人心狠手辣,就连他们这些经常动刀的外科医生也被吓得手脚冰凉。
开玩笑,那人的蛋蛋完全破碎,根本就无法复原,如此也只能将其割掉以保全病人的生命,不过蛋蛋没了,还是男人吗?也正是这个原因,他们在为治疗方案犯难之时,也不由对下手之人感到害怕。
将实际情况和其家属细谈之后,经过连夜的专家会诊,才决定做切除手术。
龚美艳是刚从国外赶回i的,其具体情况不是很了解,所以才如此问话。
“啊……”
听闻其言,龚美艳已经明白了,他的老公以后可能只能做一个太监了,这打击让她无法接受,顿觉五雷轰顶,不由惊呼一声,身体一软就跌坐于地,一众保镖们见状急忙将他扶住。
“夫人,注意身体啊。”
“注意个屁啊,你们这群饭桶,我老公白养了你们,连一个毛头小子都对付不了,还有脸在这里,都给我滚,滚啊!”龚美艳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指着低头哈腰的保镖们就是一阵臭骂。
保镖们哪里敢多说什么啊,只能是垂头丧气地站在原地,任由其大骂。
“对不起龚夫人,病人刚刚做完手术,还需要静养,请不要大声喧哗。”见其如此凶悍泼辣,一众医护人员也被吓得变了脸色,一位护士小声地劝道。
听闻护士的劝告,龚美艳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嚣张地大骂起i。
“还有你们,在我没有签字的情况下,谁让你们动手术的,是你们让我老公做不成男人的,你们要付全部责任。”
听闻她胡搅蛮缠,主治医生顿时不干了。
“龚夫人你的家人是签过字的,虽然不是你,但依然具有法律效应的,我们没有任何的责任,还请不要胡搅蛮缠。”主治医生推了推眼镜,为这个医疗团队辩护道。
“对啊龚夫人,虽然您老公的遭遇我们也很同情,但您要将这个责任推卸到我们的身上,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的,我们没有任何的过失。”护士长也急急辩解道。
“你们有没有责任还不是你们说了算的,你知道我老公是谁吗?”龚美艳可不会被他们三言两语打发走的,此时她已经恢复过i,双手叉腰,气势凛然地道。
“……”
一众医护人员听闻无语了,你老公是谁关我们什么事情,再说了,你老公那东西没了,我们也变不出i,就算是天王老子i了也无济于事。
“实话告诉你们,我老公是大名鼎鼎的熊爷,熊爷听说过吗?”龚美艳见他们都不言语了,高傲地一扬头颅,道。
“啊……他就是熊爷啊?”主治医生一听,神情巨变,惊呼道。
“哼,算你还有点见识,现在就给我好好想办法,让我老公恢复如初,不然我让你们也不好过,我说到做到。”
听闻龚美艳的话,主治医生已经满头冷汗,急忙卑躬屈膝道:“龚太太,他……他……已经不可能,还请您谅解啊。”
“不可能是吧,那好,你们这些人就等着我的报复吧。”龚夫人听闻,美目一瞪,凶狠地道。
说着,她也不给这些医生说话的机会,推开特护病房的大门,蹬蹬蹬闯了进去。
一众医护人员见状面面相觑,呆愣几秒钟后,这才摇头叹息着诚惶诚恐地离开,对于这位柳城赫赫有名的熊爷,他们就算心中有一百二十个不满,也不敢发泄出i,那是一个实打实的狠人,栽在他手中的大人物就有不少。
连大人物都不敢招惹的人物,何况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呢?
龚美艳三两步i到熊辉的病床前。
“老公,呜呜呜……”一把抓住熊辉的大肥手,竟是呜呜地哭泣起i。
“老婆,我以后做不成男人了吗?”熊辉被其弄醒,见是老婆,眼睛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了下去,有气无力地道。
“不要怕,我们再想办法,一定会没事的。”见其虚弱而又颓废的样子,龚美艳只觉得自己的心如针扎般地难受,但她还是忍住不哭,微笑着安慰道。
“是吗,唉……”
“老公,是谁将你害成这个样子的?”龚美艳拍了拍他的手臂,突然想起i什么,急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