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什么?放了鹿瑶?”
“我知道这个要求既有些唐突,又不合规矩”陆判悻悻的说。
“那你们还开这个口做什么?”护禾丝毫不买账。
早知道护禾不好说话,没想到竟如此撩得下脸,真是和我有一拼,宿二一微微叹了口气。
“鹿瑶和本人颇有缘分,这次地府扫荡,她也是在为我办事。”
“不管她是为谁办事,这游魂被锁回地府是天经地义的,岂有放回去的道理?”
“大人有所不知,鹿瑶这孩子与我在阳间时,一直都在追查有关魄魂门的事。”
“魄魂门?”护禾终于抬起头来正视了宿二一。
看来这地府上下就没有不对魄魂门这三个字有反应的,宿二一顿时找到了突破口。
“是,我们七宿与魄魂门向来势不两立,有关魄魂门的一举一动,我们都格外留意。”
“最近魄魂门可是有什么异常的动静?”护禾大人追问。
“前不久师父推算,魄魂门气数将尽,所以这才派弟子下山严密勘察。”
“哦?我知道七宿的占星术向来是名不虚传,如若这次魄魂门真的一败涂地,不可谓是件快事。”
看来除了七宿,最想让魄魂门灭亡的果然就是地府了。
“是,鹿瑶一直是我的得力助手,因为她一直寄留在她朋友的身体内,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可以着手帮我协助调查魄魂门的事。”
“哦?寄留在别人身体内?这可是触犯了地府的刑法的!”护禾大人眯起了眼。
“不,她不是夺舍别人强行寄居,我调查过,那个肉身的主人在西街出事后灵魂就被拘了,灵魂不在地府,所以她尚未从生簿专成死簿。”
“那她的灵魂被谁带走了?”
“恐怕与魄魂门有关。”
“又是魄魂门,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师父,想必是地府的鬼差疏忽!”集树趴在他耳边小声说着,“而且,而且西街是咱们的管辖范围。”
“什么?”护禾气的两眼一翻,差点晕过去。
“咳咳咳.”
“大人这是怎么了?你是知道点内幕吗?”陆判好奇的问。
“魄魂门的事我能知道什么内幕。”护禾尴尬的掩饰着。
“既然是咱们的人,这事为什么没人禀报?”他转过身悄悄质问集树。
“师父,您忘了,十几年前西街那场大火,您和阴间那片居民闹的很不愉快,他们一直在门前示威,连地府也很头疼,
后来您就下令让咱们的鬼差不许再到阳间的西街上去巡逻,连阴间的西冡街也不许去,还说出了什么事您兜着”
“我说过这话?”护禾大人表示不信。
“您不下令,谁敢撤出西街啊?”集树一脸这锅你还想丢给谁的表情。
“咳咳”
“大人最近嗓子不太舒服吗?”陆判显得十分关心。
“没有,无碍,陆判费心了。”护禾转过身来,“宿长老说的这些我虽都能理解,但这鹿瑶是少主亲自下令抓下来的,他不肯放,我怎么也不能做主。”
哼!鹿瑶这丫头是少主下令送给过来的,我擅自给她放了,等着她回少主那里给我穿小鞋?笑话!
“师父,鹿瑶那丫头和少主有过结!”集树不知什么时候又凑了过来,“不是您想的那样。”
“哦?什么过结?”护禾大人侧过身子。
宿二一和陆判看着眼前这对动不动就贴面耳语的两位很是无语,这是有多少见不得人的话要说?
“就在少主大闹酒吧的那天晚上,鹿瑶给了少主一巴掌,她不知少主的身份,所以根本没在意,下手也有点重。”
“咱们少主哪受的了这等奇耻大辱啊,这不,就把人家姑娘抓回来扔这了,他知道您不会善待他的人!”
“打了他一巴掌?哈哈!哈哈哈哈哈!”护禾忽然抑制不住的笑了出来。
一想到那个臭小子脑壳挨揍的样子,他就觉得无比的欢喜,比起他五百年前受封当职的时候还高兴。
“这样吧!”他收起笑容转过身来,面前是被他反复无常的情绪惊的目瞪口呆的两人。
“少主说不放,那就只能靠阎王爷,但是这阎王爷出门游玩游历去了,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既然宿长老左右少不了鹿瑶的帮忙,而她昼夜又都有时间,那就暂且让她白天回去做人,晚上再下来当鬼吧。”
“等阎王爷回来了,你们在想想办法去他那里求情?不然我把她放了,实在是不好向少主交待。”护禾大人说。
“也好!”宿二一见好就收,“就照大人的意思办,鄙人自是感激不尽。”
“说的什么客套话?好好对付魄魂门,除了我们的心腹大患,长老你可就是功德无量了,回过头阎王爷回来了,我也可以去帮你们求个情,
毕竟这魄魂门的事,在地府算是头等大事,尤其在他心里,就是个大疙瘩。”
“太好了,有大人这句话,我们就比吃了定心丸还安心。”陆判笑着说道。
“集树,你出去把刚刚商量好的事,去给鹿瑶好好嘱咐嘱咐,这鬼差还是要当的,院子还是要扫的,既然白天放她回去了,晚上就得加班加点的给我补回来。”
“是,师父..”集树低着头退出门外,“这老头真是抠,昀阁院这几百年来,何时有人来扫过?偏偏揪着人家小姑娘不放。”
集树走出去把刚才他们的一番话,全部都讲给了鹿瑶他们,鹿瑶听后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