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衡怀揣着满腹的疑虑,和遗憾,一口饮尽杯中茶,便起身告辞。
萧如月见他走出院子,才松了口气。
杜子衡前脚一走,绿衣和青青后脚就进屋了,绿衣忍不住自己满腹的八卦:“娘娘……哦不,公子,您都和杜会元公说了什么了,他走时那般落寞。”
“本贡士说了什么,你们在门外不都听得清清楚楚的?”萧如月给了她们俩一记“别以为我不知道”的眼神。
绿衣便佯咳了一声,无辜地缩回自己的好奇的脑袋。
“行了,去看看酒菜准备得怎么样了。用过午膳咱们是要回去的。”萧如月瞥了她一眼,稍稍板起脸。
见主子说回正题,绿衣也不敢再玩了。这就退出去了。
青青也退到了门口守着。
萧如月放松了心情,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呷了一口,才扭头盯着窗外的某一点,淡淡说道:“外头虽好,可大白天还是太抢眼,别在自个儿的宅子里还被人当成是梁上君子了。”
以某个平常大气偶尔小气的皇帝的脾气秉性判断,他这会儿不在房内,也定不会跑远。
话音落,宇文赫便从窗外跃了进来。
“娘子怎么知道我在外头的?”一脸人畜无害的纯真。
萧如月猜想着:他大抵是在屋顶上又坐了一会儿?
“你每回不是躲在外头偷听我与别人说话?”萧如月一脸无奈地叹道,“没想到堂堂大夏的一国之君,不仅爱吃醋还小心眼,而且还是个喜欢偷听人家说话的宵小。本宫真是大开眼界。这件事若传回东陵被我皇兄知道,他不知会做何感想。”
“那就要看,无忧公主有没有机会回抱住她,“你踏入我大夏国土那一刻开始,就注定再也回不去东陵了。你生来就该属于这里。”
萧如月笑靥如花,连连点头,“是,相公说什么都是。”
相公这个词汇,无疑给了宇文赫莫大的鼓舞。
他收紧手笔,抱得更紧了,“你完美收服了那位倔强的杜会元,明日殿试,你可千万别丢了你家相公的面子。”
“那你可千万别丢了为妻的脸。”萧如月不甘示弱。
宇文赫随即哈哈大笑保证道:“绝对不会。我以我的姓名向你保证。”
说完,便薄唇便覆上萧如月的樱唇。
绿衣去而复返,来到门口不小心就看见香艳的一幕,识趣地立马转头。
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咳咳……
因为是要替杜子衡高中会试头名庆贺,也是顺便为了萧如月这个会试第三也庆祝一番,午膳准备得十分丰富。
没有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但是有十几道菜,个个色香味俱全。
光是准备这些菜就花了一个时辰。
席间,绿衣青青等人全数列席一起用膳。
杜子衡与宇文赫推杯换盏了一番,氛围便融洽了许多。
大家也都吃得开心,萧如月全程看着他们喝,默默吃吃吃。宇文赫偶尔帮她夹个菜,但心中不免犯嘀咕:平日里似乎也不曾饿过她。
用过午膳之后,萧如月等一行人便打道回宫了。
宇文赫不知是高兴还是怎地,就多喝了两杯。萧如月这是第二次见他喝多。
第一次见他喝多,应该是那次,他和崇越去了太白楼,喝了浮生醉梦……至今回想起来,萧如月还觉得记忆深刻。
甚至是哭笑不得。
宇文赫喝多了浮生醉梦可整整折腾了她一晚上不带歇息的,那太白楼的浮生醉梦也不知道是什么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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