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个粗壮的男人跪在床上,仔细研究跪趴在身前的嫣然的屁股,终于忍不住伸出巴掌打了一下。
他自言自语:“妈的……真是极品……怪不得那二逼非让我来试试……这屁股简直了……”
他甚至不想将遮着yīn_bù的白色内裤扯下,因为往往漆黑的yīn_chún一出现,就完全抹煞了白屁股的光彩,就如虎王的额头上生了斑,将王改成玉失去了霸气一样。
嫣然被摸着屁股,正确地说是被大手揉搓、蹂躏。
虽然偶尔有点痛,但是更多的是痒,或是舒服。
记得第一次这样,还是在一年前。
那时自己刚参加“工作”,还不太会取悦客人,手脚很笨拙。
一次来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两人在床上脱衣服,嫣然脱裤子时脚下拌蒜,裤子只褪下一半,却噘着屁股摔趴在床上。
客人呆了一秒,然后发狂似的扑上来捧住她的屁股仔细端详,臭男人连说:“别动别动”
然后勐地沉下头,将嘴巴和鼻子放逐到世界上最美的港湾。
客人们似乎很喜欢自己的屁股,所以嫣然每次第一件事就是趴下,露出屁股。
但她害羞,每次都穿着白色棉内裤。
效果出奇得好,带来的是无数惊讶的瞬间和欲发如狂的后续。
其实嫣然也大概知道,客人不仅喜欢自己的屁股,也喜欢自己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自己只要那么一躺,蚯蚓都能硬起来。
身后的粗壮男人把脸贴在嫣然的屁股上,舌头伸出来舔食股肉,他有点洁癖,若在平时,怎么也不会想到会去舔一个妓女的屁股。
男人隔着内裤抚摸嫣然的yīn_bù,湿湿的,热热的。
隔着内裤舔逼的事他是绝对不干的,太有失尊严了。
当他把头抬起来时,嫣然已经有些气喘,但是始终一言不发。
男人想该开始战斗了,于是手指用力桶嫣然的yīn_bù一下“嗯”
嫣然上床以来发出的第一声。
男人笑了,终于知道朋友为什么把她推荐给自己。
长得漂亮身材好倒是一事,重要的是她应该刚出来做没多久,做得不假,骨子里还很yín_dàng。
他凝视耀眼的屁股,颤抖着双手剥下沾染水渍的白色内裤,又呆住了。
好美啊。
疑虑顿消。
男人对嫣然说:“别动,让我先放一炮。”
他手忙脚乱地脱下裤子,上衣都来不及脱,又手忙脚乱地戴上避孕套。
其实他撕开避孕套的时候很是犹豫,这种尤物十年难得,真要穿雨衣作战?
但是终究是怕染病,还是安全第一。
男人狠狠拍嫣然的屁股,“啪”,接着骂道:“小sāo_huò!信不信我操得你求饶?”
嫣然现在已经不怎么厌恶这种粗鲁的行为,他艰难地转过头,小声哀求说:“你……轻点……有时候太疼,太累,我受不了……”
男人的性欲又涨了一番,“妈的,老子还没征服你,你就先求饶?这他妈是真的这么纯还是装出来的?要是装出来的演技也太好了,妈的,忍不住了,今天至少操你两次,先来一炮!”
说完把住嫣然的屁股向前挺进。
嫣然说:“3……只能做一次……”
男人已经把把guī_tóu放进去,听到嫣然这话,他又狠狠抽嫣然的白屁股一下,说:“妈的,今天给你一千!操你两次!你够本我也够本!”
说完狠力一插,yīn_jīng全根而入,继而大力抽送完全不管什么调情前戏或者嫣然本应该给他做的服务。
嫣然不禁叫出来,她感觉yīn_dào内又涨又热,快感慢慢涌来。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今天的第一单就遇到一个高手。
嫣然断断续续说:“你……你慢点……有点疼,太大了……”
男人哈哈大笑,发疯似的喊道:“操!爽不爽!谁都说老子jī_bā大!这么大还治不了你?!”
嫣然噘着屁股承受着男人不要命的冲击,但已算久经人事的她懂得怎样做,放松心态不要被牵着鼻子走,就如大海中的小帆船,你打你的浪,我起我的帆,要是一天被弄个十几次高潮,身体早就垮了。
嫣然尽量让自己想一些其他的事情,比如每天散步时遇到的那只怕人的小白猫,还有自己最近思考的新故事当然是阿尔方斯和雨米卡的森林爱情故事。
但男人实在很粗暴,他是来欢的,一点也不在乎胯下女人的感受。
本来以前做爱都会注意让自己不要太早交差,但是今天被嫣然弄得性欲勃发不能自已,一个劲的抽狠了命的插,手不是掐就是拧,要不就是啪啪地拍,可怜的白屁股都是红印。
嫣然虽然尽力让自己分神,但仍被弄得咿咿呀呀地叫,她感觉自己离高潮还有一段距离,但被打得十分疼:“那个……你……不要打我,太疼……一会没办法做别人的生意了……”
男人大吼:“他妈的!给你二千!包你一上午!妈了个逼的!我……要,要……干死……”
嫣然不说话了,把头埋在枕头里,继续想她的阿尔加斯和雨米卡。
想她们如何结婚,如何喝喜酒,如何做爱。
咦?怎么想到做爱上了,自己做爱就想到阿尔加斯她们做爱,真是由景生情。
嫣然不禁一笑。
突然身后的男人死死把住嫣然的腰,chōu_chā提速几乎赶上f赛车里的活塞,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