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脚往里收了一些,避开她的手,又解释道:“今年已经好了许多。”
以往几年,鞋子都很单薄,夜里熬夜抄书,经常冻得完全没了知觉,冻疮便会长许些,甚至会裂开。
今年只见这一个脚趾长,而且还不怎么疼。
闻言,李荷连忙停下手中的活看了一眼,顿时心疼道:“咋不,娘屋子里有药。”
往些年她也生冻疮,今年有槿儿的提醒,时时都穿得很热乎,便没有生了。
“娘,药在哪?我去拿。”苏槿转过头问道。
“在床底的木箱里。”
闻言,苏槿跑了出去,隔了一会又进来了,蹲下身就用指腹沾了许些药,替他抹在红肿处,一次又一次反复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