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督还未进院子就听见了琴声,曾经西里也总是在她们俩的小公寓里练,很多人都知道那栋楼里住了一位漂亮的东方音乐少女,她既不热情也不冷漠,但是她的音乐却极具蛊惑性,像是古印度人操控毒蛇的魔笛,引人安静的走向深渊。
提督自坐到她的旁边,耐心的听着她的琴音,一曲毕提督为她鼓了掌:“这曲子怎么之前没听过?”
西里站起身来将琴放入桌上的琴盒中,为她取了杯子倒了茶:“刚才在院子里逛了一圈儿瞎想的,不成调子。”
“还有心思想曲子,看来公司的事情你完全能应付嘛。”提督喝了茶,看见她那把琴边的凹槽处有点磕了的痕迹,问道:“这把琴你不是说要扔了吗?怎么又从法国带回来了?”
“我从掖城走的时候只带了这把琴,如今回来感觉也应该带着他回来。”西里说。
提督想了一个绝妙的形容词:“懂了,所以其他的琴都只是琴,这把琴其实是你的宠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