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天,你这个臭流氓,大坏蛋!”趴在夜舞裳一侧的夜舞婧扭头看着当前的场景,脸色羞红,顾不得屁股的疼痛,跳起来一巴掌向莫问天的脸狠狠打去。
她们来的时候,母亲教给过她们这方面的知识,告诉过她们男女之道,并且严肃的告诉她们,没有结婚的女子不可以这样的,就是怕她们什么也不懂吃亏了也不知道。现在母亲描述的情景出现了,姐姐似乎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夜舞婧急了,不顾一切扑向莫问天。
闭目顿悟的莫问天突然睁开眼睛,双目杀气四溢,浑身的气息暴涨,宛如一尊杀神,伸在夜舞裳罗衫内的双手猛然抬起,震碎了她背部的罗衫。莫问天伸手抓住夜舞婧扇过来的巴掌,另一只手火焰升腾,向着夜舞婧的心脏部位插了过去。
“啊!”夜舞婧吓得大叫一声,响彻云天。
“问天,不要这样!”夜舞裳也惊恐地喊道。
这时候莫问天的手掌已经接触到了夜舞婧的肌肤,死亡的恐惧遍袭她全身。红色的火焰已经把夜舞婧雪白的肌肤烧成了黑色,衣服也冒起了屡屡黑烟。
“我就这样稀里糊涂死了?”一行清泪从眼中滴落。莫问天的杀气非常浓郁,仿佛孩子洪荒的猛兽,眼睛通红,有一团金色的旋涡在瞳孔中旋转,漩涡之中,煞气弥漫。
就在这个时候,莫问天清醒了,连忙撤回,顿悟的气息磅礴浩瀚,收到了巨大的反噬,一口鲜血喷出,漫天血雾犹如零落的红梅飘洒而下。
“插好门栓,不要让人进来。”莫问天说完,昏迷过去就缓缓倒下。
夜舞裳也顾不得罗裙已褪,罗衫半解,一把抱住跌倒的莫问天:“婧儿,插好门栓,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已经蒙了的夜舞婧连忙跑过去将门栓插紧,犹豫了一下不放心,将屋子里面的桌子也顶在门子上。
“喂!发生什么事了?”垂百变听见两个妹子的惊叫,跑过来一推门发现门插着,拍着门喊道。
“没有什么事,你走远点,不要让任何人靠近。”夜舞裳冷静地说道。
“没事就好,吓死你老哥我了,你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咱老爹还不扒了我的皮。”
“你以为女孩子疗伤都像你们这些野蛮人似的不知道疼痒呀,走远点,还有看着别让别人过来!”夜舞婧喊道。
“我这么潇洒的人怎么成了野蛮人了?我也知道疼痒呀,只不过喊出来丢人,不过女孩子疼了怎么叫声是这个样子的?”垂百变一边往外远处走,一边嘟囔着,一边从储物扳指拿出一个镜子端详着自己:“我感觉自己还可以呀。”
这时候夜舞裳已经把莫问天拖到床上,床上已经血迹点点,宛若梅花。
“他吐了这么多血,不会死了吧,这样咱们是不是就成了望门寡了?”夜舞婧战战兢兢的问道。
夜舞裳瞪了夜舞婧一眼:“瞎说什么,他现在气息紊乱,这是受了内伤,你说你也是的,问天似乎是进入了悟境,我都不敢轻易动,你给他来这一下子,要不是你的嗓门高,你就死了,而且还没地方说理去。”
“他刚才好吓人的,真有可能杀了我。”夜舞婧心有余悸。
“二哥有时候也是这个眼神,具父亲说,他们这是在死亡边缘摸打出来的本能,以后你这脾气要改改了,不要一惊一乍的。”
“桃红柳绿春来早,风景这边独好,莫少屋内尽春色,羡煞多少单人鸟。”平躺着的莫问天睁开眼睛,看着夜舞裳在自己眼前来回晃荡的两点桃红,嘻嘻笑道。
“闭上眼睛,不许看。”
“嘻嘻嘻,已经看了,你吃了我呀。扶我起来。”
夜舞裳也顾不得许多,将莫问天扶起来,莫问天盘膝坐在床上,闭目调息。
夜舞裳将破碎的春衫脱了,换上了一身白色的紧身劲装,腰上悬挂了一款精美的压衣玉,眉如墨黛,目似远山,如空谷幽兰,清逸秀美,如璧之润,如水之柔,不可方物。
“姐姐,我怎么办?”
“你先穿一身肥大的吧,你这个丫头,要不是你打扰,现在你的也就医治好了。”
“他竟然这样对你,太可恶了。”
“这没有什么,以后行夫妻之礼,比这个还要害羞,母亲不是教过咱们吗,对夫君要主动迎合,对他人要保持距离,好了,先把屋子收拾一下。”
现在屋子里非常凌乱,有莫问天吐的血渍,有破碎的衣服碎片。
“姐姐,你尿炕?”夜舞婧指着床单上一片湿漉漉的痕迹问道。
夜舞裳脸一红:“不是。”
“那是什么?”
“死妮子,一伙儿你自己就知道,有些东西只可以意会,是不能问的。”
又过了一个时辰,莫问天吐了一口污血,才将经脉理顺,将顿悟的信息理顺,然后漱了漱口,吞下一颗治疗内伤的药丸,让夜舞婧趴在床上,准备给夜舞婧治疗。
夜舞婧羞怯的退下罗裙,趴在床上:“你放心吧,我绝不打扰你顿悟。”
“顿悟是需要契机的,哪有那么容易,你以为这是入静呀,据我所知,一个人一生能有一次顿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