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仁武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你是不是傻啊!这个人当然是我啦!”
岳鸣不说话了。
随后不久,警察赶来收拾残局,林星辰一见到魏仁武就破口大骂:“我他妈让你帮我破案,捉拿凶手,你他妈又一个人单独行事,这下好了,凶手也死了,你告诉我,这个报告我该怎么写?”
魏仁武摊开双手,装做很无辜的样子,说道:“要不,我帮你写?”
林星辰并不买账,依然怒道:“魏仁武,我告诉你,你这次的奖金完蛋了!现在、马上、立刻在我眼前消失!”
魏仁武没有办法,只能带着岳鸣离开,刚走没两步,背后又传来林星辰的声音:“对了,还有上次的奖金,也完蛋了。”
魏仁武无奈地对岳鸣说道:“哎!女人真是一颗没有时表的定时炸弹,你完全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炸。”
第二天,已经是下午三点了,魏仁武还躺在床上,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的顶灯,顶灯虽然制作精美,但也不至于到要一直望着。
魏仁武也不想一直望着,他只是想把目光集中在一点,这样会有助于思考。他这次被一个大问题给难住了,所以得想个办法。也许有人会不禁问道,什么样的问题能难倒这位神探?其实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根本不算大问题,但是对于魏仁武来说,这就是大问题。
那到底是什么问题呢?交房租的时候要到了,早上七点的时候,房东就给还在睡梦中的魏仁武打了电话,魏仁武当时就被吓醒了,然后就一直睡不着,保持着这个姿势到现在。
房租嘛,给房东不就了事了,但是,魏仁武现在囊中羞涩,穷对于他来说就是大问题。
一般人,没钱的时候,可以向朋友借,或者向父母借。可是,我们这位神探既没有朋友也没有父母。
就在魏仁武一筹莫展之时,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魏仁武在想,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呢?边想的同时,边穿上睡衣,去开门。
门一打开,岳鸣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微笑道:“下午好,魏先生。”说完,便欲进门,被魏仁武制止住。
魏仁武说道:“先别忙进门,你什么意思?你要住进来?”
岳鸣点点头,说道:“对啊。”
“你凭什么住进来?”
“因为这是我的房子啊!”
“你的房子?”魏仁武颇感惊讶。
“没错,在四个小时前,我买下了这个房子,所以我准备住进来。”岳鸣脸上依然挂着笑容。
“你说你四个小时前,买下了这个房子?”
“没错啊,我不是已经说过一遍了么?”
“这么说,现在你是我的房东了?”魏仁武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没错,现在我是你的房东,你不信的话,可以打电话给你前房东求证。”
“不,我相信你,你不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
“所以你还准备拦着我么?”
“不会,赶快里面请。”魏仁武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突然一下殷勤起来,还主动帮岳鸣拖行李。
进门后,岳鸣问道:“听你前房东说,你这两天该交房租了。”
魏仁武殷勤道:“就咱俩这关系,你好意思收我的房租吗?”
“好不好意思,就看你以后的表现了。”说完,岳鸣笑了。
魏仁武也跟着笑了。
就在两人相互调侃的同时,在一个未知的远方,有一个很黑暗很潮湿的地下室。
地下室很黑,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很静,静得一根细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真真切切。
地下室突然火光四起,整个暗室一下变得通亮。
火光来自于墙壁上挂起的烛台上的蜡烛,烛台旁没有人,也不知道这些蜡烛是自己燃的,还是被谁点燃的。
地下室的正中央有个女人,这个女人单膝跪地,烛光照耀下,能看清这个女人穿着一条蓝色长裙,脸上五官还算端正,虽不能称为美女,但也属中上等级。这个女人正是和魏仁武一夜春宵的那个叫张小燕的言情小说家。
这位张小燕的正前方是一张背对着她的太师椅,太师椅很宽很高,很难看清椅子后面到底是不是坐着人。
“拜见‘天帝’。”张小燕很恭敬地说道。
从太师椅里面传来一个幽幽地男声:“向我汇报一下,情况怎么样?”
“‘白虎堂’的李宣然已经被干掉了,名单也落入了魏仁武的手里,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魏仁武没有把名单交给警方。”张小燕依然毕恭毕敬地单膝跪着。
“这个魏仁武有点意思,敢和我们‘封神会’正面抗衡,要多留意一下他。”那个所谓的‘天帝’说道。
“启禀‘天帝’,您觉得咱们有没有必要干掉那个魏仁武。”
“先别急,那个魏仁武和警方的关系密切,如果贸然动他,我怕会引火烧身。这也和我安排你监视李宣然,却不让你参与找回名单是一个道理。”
“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先把‘白虎堂’堂主找来,他自己的堂口出事,我得让他自己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