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他们就放心了。
在原本的历史上,陈新甲猜得也是差不多。秦兵一直到崇祯十二年二月份才赶到京师,这时候,基本上战事都快结束了,也就没有和大清军队怎么死战。多尔衮就劫掠了四十六万多人畜,大摇大摆地出关而去。
之所以明末会这样,一个很大的原因,就如同陈新甲所分析得一样,别人不敢承担死战后的结果。
但是,陈新甲不知道的是,穿越而来的崇祯皇帝,却给秦兵吃了一颗定心丸。
说起来,每个王朝的末期其实都是一样,君王没有担当,必然会引发有担当地个别臣子下场不好,而绝大部分臣子都是明哲保身。如果把原因都归咎为这一届臣子不行,其实也是不公平的。
而在这个位面上,崇祯皇帝穿越而来,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他不但护佑着敢于担当的卢象升,而且还激励秦兵,免除他们的后顾之忧,更是许诺了一个非常大的馅饼,如此一来,自然就不会如同陈新甲所说那样了。
不过在陈新甲说完之后,范永斗想了想,略微有点犹豫,还是开口说道:“我在大清军中,听殿下的语气,他是有点担心各路勤王军地集结情况,总督大人虽然说得有道理,可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觉得,这事儿要不还是给殿下去通报一下?”
陈新甲一听,心中略微有点不快,不过这些晋商是他能在官场崛起的恩主,他也不好说什么,便一挥手道:“你们看着办吧,本官不方便操心这种事情的。”
“那是自然!”范永斗一听,立刻点头应道,“我自会派人前去告知。”
但是,他们不知道,正是因为陈新甲的不重视,以至于这个消息拖了好几天,此时再送消息过去,却是有些迟了。
因此,崇祯皇帝从窃听种子处获悉了他们说话的内容,也没有怎么在意。等他们消息送到的时候,估计这边的战事都已经有结果了。但为了谨慎起见,他还是派出信使,前往秦军中告知有内奸通虏之事。
此时,在离晋州不远的一座县城内,人满为患。不过穿盔披甲,手持武器在城头巡视的,并不是地方上的大明将士,而是满清鞑子。城外,鞑子的骑军一队队来回巡逻,严密包围着这座城池。
而县城内的人,大部分是被满清入关之后劫掠的大明青壮百姓,人数多达二十几万,还有部分牲口。
这些大明百姓,也如同牲口一样,被安置在每个房子里,挤得满满的。街道上,大部分都是二鞑子在巡逻,监视着各处。只有城头上,还有军营中休整地,才是真正的鞑子,属于杜度统辖。
手握这么多人口,这些鞑子自然是要利用起来的。这不,不管是杜度这些鞑子头目这里,又或者是军营各处,都有一批姿色不错的大明女子被挑选出来伺候他们,被他们凌辱。好酒好肉地吃着,哈哈大笑地声音,不时传出来。
锦衣卫百户伍忠也在这边,因为他的无耻巴结,抱大腿,早已赢得管他的鞑子欢心,中巡逻。
不用说,在鞑子面前,他拿出在锦衣卫中做事的风格,做事认真,对劫掠地大明百姓冷酷无情,压根就没当同胞看待。几乎和他相处一段时间后的鞑子和二鞑子,没有人会想到他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此时的伍忠,其实心中一直惦记着一个事情,一直在琢磨着怎么办?在寻找着机会做这个事情。
“总旗大人,咱们要不要进去看看,这里关押着的,可是一处官宦人家,一看就是读过书的。”有名二鞑子巴结伍忠,指着临近的一处房子,露着媚笑说道,“听说生了一窝子女人,却没有一个带把的,差点气死这个当官的。”
伍忠一听,当即哈哈一笑道:“哦,这样啊,走,进去看看!”
他的手下二鞑子一听,顿时就乐了,连忙踹开大门走了进去。
建虏没有那么多锁来锁每个院门,但是,他们杀起人来,却是不含糊的。谁要敢私自跨出院门一步,不管什么借口,都是当场杀一儆百的。
接着又踹开里面的房门,就见屋子里面满满地都是人头,犹如受惊了的小鹿,全都使劲往里面躲去。
眼下天色正亮,伍忠倒也看得清楚,这房子里的人,全都被绑了手,脸上一个个带着泪痕,使劲在往里面挤着,恐惧地看着他们这些刚进去的人。
“总旗大人,看看,都有官宦世家地气质吧?”一名二鞑子讨好地说道,“就是长得一般了,好的那些都被主子们挑走了。”
“是啊,总旗大人要不要爽一爽?”另外一名二鞑子也讨好地说道,“回辽东的路上,还不知道会死多少,等到了辽东,那这些人怎么处置可都是主子们说了算,分到一个都难哦!”
一听这话,伍忠忽然心中一动,脸上顿时露出淫笑声,点点头大笑着说道:“你们说得好有道理,此时不爽一爽,什么时候能爽?”
对于二鞑子来说,这也算是他们的福利了。这种时候他们搞些事情,那些鞑子也不会在意。
伍忠说完之后,目光扫视过去。他发现,每个被他看到的女子,全都吓得连忙低下头,那接触到的眼神,都是惊慌之极。
很快,伍忠就看到了一个目标,走过去用手一指道:“就你了,本大爷看上了,乖乖地伺候好本大爷吧!”
他身边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