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人都没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现在想想,大家都是命吧。我现在造成这个样子,和家破人亡有什么区别?都是造的孽,也算是报应了。”父亲说完,苦笑了一声。
“你等我一会儿,我上楼换件儿衣服。”说完,父亲便上楼来。我躲在屋子里,大气儿不敢喘,生怕被发现。不一会儿,两个人便开车离开了。
我急忙从被窝里出来,揣了点儿零钱,直奔母亲的老房子。一路上,我便在想,签字,还钱?我想不通,但怎么听,说的都是我母亲。好在,母亲的老房子在母亲离世后,曹歌和薛浩商量没有动,说等着什么时候真正拆迁再说,怕母亲喜欢那儿,留着有念想。
快接近老房子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来那熟悉的声音在哪里听过,就是当年母亲带我去送户口本那一次,坐在沙发上的胡子男!父亲的朋友!
那栋楼还有两家,但似乎白天也不在。房子的门口已经结了蜘蛛网,我找了半天才找到了老房子的钥匙,那是当初我在没去曹家之前母亲放的,她怕我糊涂,不一定哪一次就忘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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