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蔡琰和怀中的孙正表情极其复杂,蔡琰使劲抱着孙正,“没事的孩子,你父王绝对不可能把你交出去。”
“孩儿愿往……”孙正神色略有些了迷茫甚至是害怕,但他心底里却是知道必须说出这句话。
“正儿!”
成都驿站,江问将手中的绢纸交给了诸葛亮,冷淡的说道:“我国太子已经在来的路上,不久后便有贵使送太子入境,你不必着急。”
“贵国真是志大伟略,让人敬佩!”诸葛亮看着绢纸,确认无误的笑了笑,“望江侯能够在此战大胜,若是大胜天下必定安息,就是不知道下一段将会安息多久的时间啊!”
待江问走后,刘备从一旁的房间走了出来,“孔明,只是两郡,会不会……”
“不能再多拿,”诸葛亮摇了摇头,说道,“受伤的老虎,利爪与锋牙还在,暴起伤人绝非平常,更加可怕,此次孙策能够如此大气魄,眼下大吴看似陷入窘境,若是度过此劫,大吴会重登天下霸主!”
汉214年,刘备派遣兵马进驻汉中桂林两地,并答应了停战,周瑜留下一万兵马于南荆,率领十万兵马,北上上庸阻隔吕布。
曹操兵发宛城三万,亲自率领十五万大军攻打寿春及汝南一地,欲要一战平定吴国!而孙策任用江问为主将,率领兵马八万,驻防汝南及寿春,阻挡曹操,吕蒙携兵马一万驻守于宛城。
“又要打仗了?”
江问从家中拿出自己的兵符,就要去提调自己训练的吴虎卒,陶儿则带着慌张与焦急的神色,连忙走了上来,迫切询问道。
“此战关系到我国存亡。”江问淡淡的说道,走向自己书房,拿起了刀别在腰间。
“那这一次又是和上次一样?”陶儿一把拽住了江问的衣服,“敌军有足足十五万兵马,你只带了五万,如何能赢啊!这是叫你去送死!”
“这是我要求的,”江问看着陶儿拥力的抱紧,柔声说道,“大吴的国都是襄阳,若是我败了尚且有回旋的余地,而上庸要是被破,吕布即刻带兵进驻新城再行东下便是襄阳,八万已经是最多的兵力。”
“公子你与我说过,曹操本就不是一般的敌人,他是雄主,这样的人率领十五万兵马,而公子只有八万,如何能赢啊?!”
“我心中并无多少把握,”江问笑了笑,揉了揉陶儿的头,“你我相知相识已经有十多年了,也有了生儿,这一仗我若不胜,就别待在襄阳了。”
“将军,马已经备好!”
“告诉貂蝉,照顾好自己与孩子。”
江问携带自己的兵符,走出了门。
下蔡,连绵的军营,曹操在府邸之中休息,曹昂行礼说道:“父亲,为何我军不今日便到襄阳,行军一半便歇息。”
“孙策雄主,江问大才,此次领兵乃是江问,昂儿,这样的对手可不是给你练手,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对他大意不得,我们时刻稳扎稳打,方为上策。”曹操说道,“另外孤的攻城器具尚在后,等待几日即可。”
“儿臣知晓。”
“典韦那边军报如何?”曹操询问道。
“将军们已经启程,恐怕还有一月便能够抵达。”
宛城,吕蒙看着军报,一旁的兵卒恭敬的行礼说道:“将军,典韦率领大批兵马正在向襄城赶去,与守城兵马相汇合。”
“襄城兵马多少?”
“三千,若是典韦抵达,便是三万两千余。”
“一万兵马能够抵挡多久?”吕蒙淡淡的说道,将竹简放在一旁,“立刻传召诸位将军,前来议事。”
“末将等拜见将军!”
吕蒙点点头,“今早得报,典韦已经率领兵马三万赶来宛城,如今汝南有黄盖老将军驻守,尚且不足为虑,难的是我们宛城,一万兵马守三万,诸将以为能守多久?”
孙贲看了一旁的将军们,出列说道:“禀告将军,最多三个月。”
“三月之数,”吕蒙摇了摇头,“黄老将军收复周边山贼为兵,也已经有一万之数,眼下我城与汝南相对相互照应,至少五月。”
吕蒙笑着说道:“五月之后无论寿春战事如何,宛城汝南必定溃败,诸将以为此结果如何?”
“我等家眷还在襄阳,这要是一破该如何?我等就是用命也要守住六个月十个月,甚至一年!”
“对,守他个一年!”
吕蒙长叹一声,看着诸位将军,“传令下去,即日起加固城防,能守多久便是多久吧。”
吕蒙府邸,一位年轻人略有几分自在之意,若一个儒雅书生,“姐夫在家苦读三年,如今终于有了统兵之权,为何如此?”
“我这兵马来的一头雾水,”吕蒙摇了摇头,“突然就给了我兵权,让我来守宛城。”
“江侯曾经说过,姐夫若是肯读书必定为一方将帅,让人畏惧,这次兵权也是江侯为姐夫求来的,对于江侯而言如今姐夫已经能为一方将帅!”陆逊恭敬的行礼说道。
“可我最近身体颇有不适,感觉很难受,”吕蒙咳嗽了几声,脸色喘红,嘴皮干涸,身体出现很多的水痘,陆逊微微一看,略有些慌张,“姐夫,你这刚刚才好好的,怎么现在就这副神色?”
襄城,典韦及曹仁率领兵马进驻到了襄城,乐进设宴邀请两位并款待。
乐进恭敬的向着两位将军行礼,“两位将军路途遥远,长途跋涉想必辛苦之至,这次便以美酒为诸位接风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