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请!”
吴景蹒跚着脚步,身上满是伤口,缭乱的发丝,神色满是憔悴,“末将吴景拜见大将军!”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程普笑着说道,“将军如何脱离了吕布的囚禁?”
“不是脱离,吕布自行放了我,叫我带一封信给将军。”
程普拿过了信,看了两眼满是不屑,“正合我意,这狗娘养的,放了吴景说是要我们公平一战,明日午时,就于五丈原一带!”
“好!可算是要打了,我还以为齐国的将士全都是缩头乌龟,这下子老子一定要把这些天的怨气发泄了!”
“一群蝇营狗苟之徒,若非以吴景将军限制我军,早就灭了他们七八回!”
“不可大意!”吴景颤抖身子,“大将军,不知道骠骑将军可曾到了军营,还请与他好好商议。”
“吴景?你这是伤着脑子了,怎么尽说些胡话?”
“不是伤着了脑子,是两万将士的血淋醒了我,对方也有个伐谋的谋士,不可大意!”
“行了,吴景你大难不死,也去好好休息,来人带吴景将军下去休息!”
正午,两旁的兵马面色肃穆,面容尽是凶狠之色,穿戴的甲胄与银亮的铁器,让人心底发颤。
而在其中,一人头顶束发紫金冠,插戴大红朱雀翎,身披百花锦绣战袍,上下穿挂龙鳞狻猊金甲,腰系狮蛮宝带,手持一杆两丈三的方天画戟。
胯下是一匹比普通战马高出半头的神驹,那马四肢健壮修长,浑身赤红似火炭。
“那人便是天下第一武将,吕布吕奉先?”孙暠看着吕布,笑着对一旁的程普说道,“看上去穿的不错,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个假把式。”
“曾经于虎牢关之上,目睹过此人一人战三英,威武的很。”程普皱着眉头说道。
“哼,有什么了不起,大将军替我压阵,我去会会他!”孙暠喝动马匹,直接冲出了军阵,吕布招手示意,所有拉紧的弓弦立刻放下。
“吕布小儿,难得见你,看这一身穿戴倒是华丽,莫不是一个银枪蜡头,出来硬逞威风?!”
“将死之辈,你若是想死,可自行向前,我可收了你的狗头!”
“出来一战!”
“好!”
吕布猛地喝马,座下神驹非常,粗壮马蹄迸发层层巨力,柔顺的毛飘扬若一团火一般,嘶吼于耳,啼叫之声让人胆寒!
孙暠手中长枪一指,便是一招仙人指路,直取吕布咽喉,欲一探见血,吕布扭身一躲,手中两丈三的方天画戟惊起一阵呼啸,如若狂风卷飞沙,巨大的身影溢漫的威压,竟然让孙暠不知道怎么反抗!
“撕拉!”
孙暠的头盔被斩破,立刻滚身下了马疯狂向着程普逃窜,吕布倒也没有追击,而是捡起地上的头盔。
孙暠如此一举,闹得程普有些心烦,三军阵前这番举动,不仅丢了士气更是让敌军看了笑话!
孙暠逃回到了军中,一身的冷汗,惊魂未定的看着敌军,一回想起刚刚近在咫尺的方天画戟,就一阵后怕。
“列阵!”
“呼哈!”
吕布看了眼自己的军队,“列阵!”
江问大营,江问晃着身,面色极其苍白,一旁的太史慈立马凑了上来,“将军,可曾觉得哪里有碍?”
“什么声音?”
“两军开战了。”
“是吗?”
“阵型如何。”
“中重兵,虚设两翼,以两翼为诱迫使吕布分攻两翼,最后由中军冲杀破阵。”
“不妥。”江问眼神沉重,拿过了军势图,“告诉大将军,西凉多是骑兵,吕布是靠着西凉军的家底出生,如今士气高昂,图的就是一战而霸,必然以骑兵为主力设于中军,直接冲杀破阵,而我军应该虚设中军,借此引诱吕布的骑兵冲杀入阵,再行两侧兵马向中合围……方能诱杀……”
“将军,将军!军医快来!”
“杀!”
大量铁骑踏土凌空,手持长刀挥砍而下,冲锋的铁骑直接砍下了步兵的头颅,长枪戳穿了敌军的精骑。
“诸位将士,这一战我们决不能输我们的身后就是你们的儿女,妻子,父母若是败了,被孙策带兵打进,将会如何?!”
“誓死不退!”
“杀!”
吕布乘坐赤兔马,方天画戟挥斩四方,一阵横扫,七八位兵卒被砍破了甲胄,留下了一地血液与五脏六腑,赤兔马猛地一脚,嘴里嘶吼直接踢踹在眼前的战马之上,骑兵落地,就直接被乱脚踩死!
西凉铁骑一bō_bō的冲杀,程普艰难的指挥全军,但攻势太猛,一个个兵将被杀倒地。
“吕布小儿,我等来会会你!”韩当与孙贲夹击而去,韩当手持长枪,照着吕布腹部而去,而孙贲持大斧,亦朝向了头颅,两人夹击一上一下,且都是杀招,稍有犹豫必然没命。
吕布单臂持拿画戟想下一扫,锵!劈开了韩当的长枪,身形猛地向左躲闪,一击横腿踢向孙贲,孙贲护身坚固,一击长腿提在手臂感觉火辣辣的疼痛。
韩当还未出击,吕布已经起身,双手持画戟挥砍,“锵!”巨力不断奔弹自己体内的肌肉,韩当感觉一阵酸麻,虎口直接裂开。
“韩当将军小心!”孙贲怒吼一声,就要持斧救援,吕布猛的收回画戟照着孙贲就是直点探面,点在斧身上,倒不是吕布想要点斧,而是孙贲自己借斧作抵挡。
“噗!”孙贲闷哼一声,只觉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