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吵吵!你们在这里吵就能吵回两万兵马的命了吗,现在就是派你去接任江问,你能夺回城固?”孙策朝着程普怒喝道。
程普行礼说道:“臣不敢言。”
“那就闭嘴!”
孙策喝道:“传令下去,城固已经丢了,再派五万兵马,我不管江问用什么方法,上庸必须给我守住!”
江问大营,魏延疾步而来,“将军汉中又来求援信,眼下汉中已经陷入危急之局。”
“张鲁非庸才,汉中非弱民,张鲁治理汉中这么久,不会轻易被破,少说还能支持三个月!”江问睁开眼,将书信放在一旁,“但我需要五个月!”
“五个月?”
“来人速速准备,我要立刻出行,这些日子请将军守好上庸,且不可有失!”
成都,张松府。
“老爷,门外有贵客拜见,他说是你的故人。”
张松看着地图,一脸的愁眉,“不见。”
“老爷,这位客人说了,可解老爷你眼下的忧虑。”
张松突兀的转身,思忖了一会,“去准备美酒好菜,叫这位贵客进来。”
“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贵人的这番好酒好菜,还真是准备的周到啊。”
张松与来人行礼,看了一眼来人面容俊雅,却甚是眼生,“敢问先生,你是何人?”
“在下江问。”江问笑着行礼说道。
“江问……”张松突兀的瞪眼,往后退了几步,“你……你……居然如此大胆?!”
江问淡然的行礼,“在下为解阁下之忧而来,如何不能大胆?”
“来人!”
一众兵卒冲了进来,张松则喜若癫狂,“吴国的御史中丞,前将军,江侯现如今被我所抓!”
江问淡淡的说道:“是否要将在下的头颅砍下,然后送于你家主公?”
“这是自然!这个功劳太大!”
“遇一庸君,便是天大的功劳,阁下你也心甘情愿?”
张松眼神闪烁,“你说什么!”
“若这就是贵府的待客之道,在下什么都不愿意说。”江问说道。
张松看了看左右,“你们退下吧!”
“是!”
“请坐。”
江问整理自己的衣领,走到一旁的席垫跪坐而下。
张松看了看江问,“我主圣明,如何能够称作庸君?”
“若是子乔兄不赞同我,又岂会让人给我松开?”江问一语说的张松哑口无言。
接着说道,“此次相助吕布养虎为患,甚至是引狼入室却全然不知又如何称得上不是庸君?”
张松突兀的大笑:“哈哈哈,你吴国兵马囤积于桂林,时刻准备发兵入侵我益州,又有什么脸面在此说这话?!”
江问说道:“可我桂林屯兵六万,至今可曾交过一兵一卒?此番来此我赠予子乔兄两件大礼。”
“什么大礼?你的人头吗?哈哈哈。”
“第一件,割让桂林以东六百里土地于你。”
张松的笑声戛然而止,带着惊愕的看着江问,江问接着说道:“第二件为子乔兄指一位值得效忠的明君!”
“住口,你在此蛊惑人心,若是再扇动我与当今主公的忠贞之心,我必然斩了你!”
“我为吴国之臣,忠于吴王,也不与你争权夺势,为何要扇动陷害你?”江问淡笑着说道,“子乔兄心中,不是早就有人选了吗,此次我来就是解子乔心中的两件忧虑,但子乔兄也得答应我,让你家主公退兵。”
张松点点头,“也对,眼下城固已被破,下一步便是汉中,江问兄看来是着急了吧。”
“我可不急,应该说子乔兄你着急了吧。”
“何出此言!”
江问喝了一杯酒,说道:“吕布非忠义之士,相反臭名远扬,与你主同盟实则是逐渐蚕食你益州。”
“此番吕布就算占据了上庸,也不敢轻易向吴国发动灭国之战,因为他知道即便胜了也得元气大伤,因此必定会兵下潼州,再置益州,直到全部吞没。”
张松眼神闪烁,闭口不言,江问接着说道:“汉中一旦被拿,吕布先开刀的绝对是你们,而非我吴国,如此子乔兄还愿以一国之气运,来此豪赌?”
张松看了看江问,“我如何信你割让桂林以东的六百里地。”
“天下士族皆知我江问,憧憬之风广遍天下,我也是当今大王的左膀右臂,我的誓言子乔兄认为无用?”
张松看着江问,“来人,拿笔墨绢来!”
汉203年五月,刘璋退兵汉中,吕布失去了前后夹击之势,张鲁顿时抵挡更加得心应手,因刘璋违背盟约,吕布气恼,却无可奈何。
同月,江问返回大营,江问拿出书信,召集手下的一位兵卒,“即刻起前往成都,四处散布张松意欲认刘备为主的谣言!”
“是!”
“哈哈哈,将军此番好计策,只不过是否有些不仁义啊?”魏延问道。
“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江问说道,“大国论战,若是讲究仁义,弹何谋国,如今刘璋退兵,张鲁可尽全力抵挡张辽,我军有多少兵马?”
“回将军,八万。”
“可有信心攻下城固?”
魏延恭敬说道:“若是让末将带兵,末将一定拿下!”
“有何计策?”江问问道。
魏延一时语塞。
“报吕布加派十万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