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敬业当即也不客气了,直接动手。
朱静怡今年二十五岁,守身如‘玉’,在男‘女’关系方面纯洁如白纸,始终保持着古代人的思想,‘洞’房‘花’烛夜,还要对照着金瓶梅‘插’画版来一步步实践,所以,整个过程,刘敬业郁闷之极,耳边全是朱静怡的声音:“这不能碰,那不能‘摸’,怎么还能‘舔’呀,咬疼我了……”
当然这也说明,刘敬业的技术也在飞快的进步,全面而周到,戏份十足。
云开雨收,刘敬业站在巫山之巅,朱静怡在九霄云外,她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不敢‘露’头。
刘敬业靠在牙‘床’边,‘玉’瓷的枕头格的他腰酸背疼的,‘抽’着高档雪茄的便宜卖乖道:“听说古代公主和驸马的新婚之夜,旁边有经验丰富的嬷嬷从旁指点,另外还有公主的贴身‘侍’‘女’光溜溜的在一旁助阵,并且随时可以参战……哎,时代变了,过去的好传统都失传喽。”
“呸!”朱静怡在被窝里狠狠得吐了一口。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声响,有人来报告,朱静怡一把掀开被子,刘敬业恍然间只看到一道白光闪过,就像一条大鲤鱼跃出水面,只‘露’出白‘色’的肚皮一般,人家不愧是皇嗣后裔,保养确实好。
那皮肤如锦缎般丝滑,那……总之谁用谁知道!
两人现在都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曾经几次三番拍杀手,将他比如险境甚至绝境的‘女’霸主,竟然会在他身下婉转承欢。
朱静怡同样没想到,守身如‘玉’二十多年,纯洁如珍珠,也曾想过终身伴侣,或是高官,或者巨富,或者雄霸一方的巨头,没想到,竟然被这个兵痞给糟蹋了。
她用被子‘蒙’住了刘敬业,即便已经成为事实,她仍然羞于让刘敬业看到自己的身体,急急忙忙的穿戴整齐,端坐在龙椅之上,这才让‘门’外的人进来,而刘敬业乖乖的窝在被窝里。
进来的人是黑袍男,虽然被警方以扰‘乱’消防演练为名被带走了,但这点小事儿肯定困不住他。
他看到朱静怡安然无恙,作为忠仆自然松了口气,但他仍然很自责,关键时刻,竟然是刘敬业奋不顾身的去救她,而并非自己,简直有负忠仆之名。
朱静怡自然之道他现在的感受,淡淡一笑,道:“咱们大家都没事儿就好。”
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却透着体谅和宽容,并且还有关切之情。
黑袍男很是感动,情不自禁的抬头看了朱静怡一眼,正常来说,别说是奴仆,就连位极人臣的文武大臣,在不被允许的情况下,都没有资格抬头直视天颜,更别说是皇后,贵妃和公主等‘女’眷了。
不过现在这些规矩都弱化了,而黑袍男就看了这一眼,一下子愣住了,感觉朱静怡好像很以前不同了,并不是因为遇险后的惊魂未定,而是更加明‘艳’照人了。
原本就美若天仙的公主殿下,此时少了一分高高在上的冷‘艳’,多了一丝更属于‘女’人的妩媚与柔情。
朱静怡也发现了他惊诧又惊‘艳’的目光,她顿时板起脸,轻咳一声,道:“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黑袍男立刻回过神,连忙垂首正‘色’道:“您刚落入陷阱之后,就有一堆消防员冲出来拦住了我,硬生生将我架了出去,最后被警方带走了,而那个变节‘女’也消失了,我刚派人查询了机场出入境记录,证实她已经飞去国外了。”
朱静怡点点头,道:“这都是谭家算计好的,这个变节‘女’目前还处在舆论风暴中,若是她突然死亡或者失踪,必然会有人怀疑谭家杀人灭口,而现在她高调离境,反而说明她心中有鬼,无形中证明了谭家的清白,这是一招妙棋。”
黑袍男道:“现在谭家已经公然对您出手了,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朱静怡下意识的朝屏风后面的牙‘床’看了一眼,又立刻收回目光,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们既然动手,我们自然也要还手,我准备布个局,派人到谭家内部,从内部彻底瓦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