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公子哥的箭险些误伤刘敬业,他们非但没有道歉,反而出言嘲讽,嚣张又欠揍。..。
刘敬业冷眼看着他们,那几个男人也嚣张的看着他,但却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刘敬业本想出手教训教训他们,但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了马蹄声,他意识到谭亦月可能就在附近,而且正在看着他,刘敬业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动手,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实在不是皇族后裔应有的作风,这些事儿应该‘交’给手下人去办,不然显得太没身份。
他咧嘴一笑,透着‘阴’冷,一言不发转身走了。
其中一个年轻男人不屑的冷哼,还朝地上狠狠催了一口,本以为能打一架,结果对方溜了。
刘敬业很快消失在丛林中了,那几个年轻男人也要散去,唯独为首的那个二代公子哥没有动,大家好奇的看着他,只见他嘴角泛起了冷笑,忽然说道:“天天打野‘鸡’,野兔我都腻了,不如今天我们玩玩猎人怎么样?”
猎人?众人不解,∞哈,但看他眼神的方向,正好是刘敬业离去的方向,众人恍然大悟,他是要把刘敬业当成猎物。
“这不太好吧?”一个胆小的男人弱弱的说:“我们手里可都是真家伙,万一……”
“哪有那么多万一!”公子哥道:“我们的箭法心里都有数,只要不瞄准要害,‘射’中胳膊‘腿’的又死不了人。”
“可他是谭小姐带来的人。”一人担忧的说。
“谭小姐每天往这里带的男人多了,看他那样,准时哪个暴发户,以为自己有俩臭钱了,想要追求谭小姐的。”公子哥道:“谭小姐肯定和他没关系,不然也不能让他一个人进猎场,而且两匹马都没有。”
众人一想也对,不由得也有些跃跃‘欲’试,都是‘混’不吝的小流氓,自然喜欢刺‘激’。
“别琢磨了,就这么定了,我们今天就玩一把猎人游戏。”公子哥道。
“对,玩一把刺‘激’的,就算真出什么事儿,这里是狩猎场,误伤在所难免,何况,还有你老爹罩着我们。”一个男人说道。
“没错,惹了祸找老爸。”公子哥道:“就这么定了,我们出发!”
众人宛如野人兴奋的欢呼起来,而他们说的话,都被躲在树后的刘敬业通过‘唇’语看得一清二楚。
“不知死的小崽子们,狂惯了,仗着有个好爹都敢草菅人命了。”刘敬业冷笑道:“难道不知道,杀人者人桓杀之的道理吗?”
刘敬业身影一闪,几下就消失在丛林中了,正好他也觉得无聊呢,刚才那个小野猪萌萌哒的还‘挺’可爱,可这几个人却面目可憎,猎他们比猎野猪更有意思。
刘敬业往树林深处走去,没多远,就到了一处特殊地带,这里的地上坑洼不平,还有很多藤蔓盘根错节,他就在这里停下了,飞快的做了一些准备。
没一会,就听到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刘敬业藏身在远处的树后,眼看着一个男人骑马奔行至此,刘敬业抬起手中的弓弩,一箭‘射’出,‘射’在一棵树根处,那里有他设计的机关。
机关被触发,一条坚固的藤条从地上的落叶中绷直,形成了一条绊马索,那男人毫不知情,还在策马狂奔,正好结结实实的绊在了滕索上,顿时人仰马翻,骑手直接飞了出去,重重的摔了一个狗啃屎,那匹高头大马也跪在了地上,摔得七荤八素。
就在这时,后面的人也赶到了,事出突然,他们也来不及做出最稳妥的反应,只是勒紧了马缰,骏马前蹄抬起,悲声嘶鸣,还有一匹马不堪忍受人立而起,随后后仰倒地,险些将马上的骑士压死,最少断了几根骨头。
但另外两匹马被控制住了,其中就有那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公子哥,刘敬业当然不会放过这个以人为猎物的丧心病狂的家伙。
他抬起弓弩,‘精’准的‘射’击,箭矢如流星一般从他身边划过,‘射’中了他身旁一棵树的树干,而那个位置绑着一只一次‘性’打火机。
箭头‘射’穿了打火机,里面压缩成液态的易燃气体瞬间爆发,由于箭头是金属的,碰触还产生了火‘花’,顿时,只听噗的一声炸响,还有一团火‘花’腾起。
马上的人被吓了一跳,但毕竟有经历和见识,并没有太过吃惊,但人可以,马不同,动物是最怕突然的巨大声响和火焰的。
两匹马同时受惊,不过其中一匹马因为刚才急停,前蹄扬起落地的时候踩在了藤索上,此时受惊慌不择路,直接被滕索搬到了,和骑手一起翻到在地。
最后只有那个公子哥的马,受惊过度,撒‘腿’狂奔,马背上的公子哥宛如海啸中的扁舟上下颠簸,他唯有死死抓着缰绳,可越是这样,受惊的马儿越难受,几乎变成了骑牛比赛,不停得尥蹶子,想要将身上的公子哥摔下去。
公子哥仍然死死抓着缰绳不放,痛苦又害怕的马儿不停得尥蹶子,一蹦一跳的往前蹿腾,终于,经过一棵大树边,大树有一只横出来的树杈,马儿狂奔而过,那公子哥直接卡在了树杈上,正正好好撞在他的脖子上。
公子哥直接被撞飞了,若是力道再大一些,速度再快点,他早已经身首搬家了,不过这一下撞得也不轻,颈骨很可能发生了骨折,他刚一落地就直接昏死了过去。
“哼!”刘敬业冷声一声,缓缓从树后走出来,看着满地的狼狈的人马,有种横扫千军的感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