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们躲得快,因为刘敬业已经动手了。
他连续警告了小流氓两次,同样的话他不会说三遍的。
他忽然站起身,猛的将手中的酒瓶子砸在了那小流氓的头上,顿时玻璃碎片飞溅,小流氓一头栽倒在桌子上。
刘敬业的手中还握着碎瓶口,锋利的碴口宛如尖刀,他想都没想,直接朝小流氓的脖子捅去。
一见刘敬业痛下杀手,周围有胆大看热闹的人,同时发出了惊悚的尖叫声。
叫喊声一下唤醒了刘敬业的冷静,关键时刻他手腕一歪,瓶口刺进了桌子里,留下了流氓的小命。
此时,另外两个小流氓也叫喊着从了上来,手里拿着酒瓶子,气势汹汹。
死!”刘敬业冷哼一声,伸手从桌上抄起一根串肉串的铁钎。后发先至,眨眼间冲到了一个小流氓的身前。
那家伙高高扬起了酒瓶就要砸下去,刘敬业看准机会,手里的铁钎斜着刺出,直接插进了他扬起手臂的腋下。
整个铁钎犹如钢钉一般,整个没入他的腋窝中,从后肩甲穿透而出,顿时把他的手臂都别住了。
人们常说,关节炎的疼痛感觉,就像肩膀别了根针,而此时这小流氓的肩膀真的有根钢针。
如此狠辣的出手把周围人都吓傻了,这完全就是要人命的打发,但刘敬业知道,这种小手段造成的只是轻微伤,根本不会致命。
那流氓抱着手臂,哀嚎不已,此时第三人也冲了上来,刘敬业闪身躲过他轮下来的酒瓶。
刘敬业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了他后脑的头发,猛的一拉,小流氓立刻仰面朝天,刘敬业狠狠一记手刀,重重劈在了他的喉结上,只听小流氓发出两声干呕般的呜咽,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想吐也吐不出来,只有火辣辣的疼和窒息的痛苦。
刘敬业顷刻间撂倒了三人,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地,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还朝老板喊道:“给我来两个大腰子。”
他如此从容镇定,在旁人眼中却宛如魔鬼,身手敏捷,出手狠辣,显然不是寻常人。
两个流氓倒在地上,反而第一个被酒瓶爆头的那个流氓,虽然血流满面,但受伤却是最轻的。
他惊恐的站起身,指着刘敬业道:“算你狠,有种你等着。”
说完,他转身就要跑,丝毫没有顾忌同伴。
而刘敬业却忽然开口道:“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你还想干什么?”流氓捂着头,血流不止,看起来无比的可怕。
刘敬业指了指扎在桌子上的酒瓶,道:“这瓶啤酒我还没喝完呢,结果被你糟蹋了,你得赔我一瓶。”
流氓惊呆了,想哭:“你用酒瓶子砸我的头,能算我糟蹋的吗?”
想赔?”刘敬业眯着眼睛瞪着他。
我赔。”流氓捂着挠头,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十块钱的票子仍在桌上。
他转身刚要走,就听刘敬业道:“我忙活这么半天,累得呼哧气喘,你不请我吃点东西补偿补偿吗?”
流氓头上的血越流越多,扔出一张百元大钞,道:“你的帐我结了。”
本来好好的在喝酒,你们跑过来挑衅找事儿,吓得我魂不守舍,又和我动手,气得我肝胆生疼,是不是该赔点精神损失费,身体损伤费……”
流氓真的要哭了,感觉都要跪下了,哀嚎道:“大哥,我口袋里就这么多钱都给你了,求求你让我走吧,我要失血过多了……我警告你,别再逼我了,再逼我,我可报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