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终于要上演了。
刘敬业总算明白了,如此大排场的一次宴会,完全就是朱静怡为了自己而举办的,唐诗雅完全就是个幌子,两人同时登台,就是为了让唐诗雅做个参照物,来衬托朱静怡自己的美丽与魅力,以及与众不同的气度。
同时,唐装小胡子杜平,是朱静怡的合作伙伴,又是唐诗雅的脑残粉,她也想借此机会撮合他们俩,哪知唐诗雅不领情,他们就用了如此下作龌龊的手段。
而作为唐诗雅的老板,朱静怡非但没有阻止,反而配合杜平胡作非为,显然他们的合作远比旗下一个知名艺人要重要的多。
而且这类事件近年来经常出现,不管是我朝,还是多见的高丽娱乐圈,经常都会传说,经纪公司逼迫女艺人陪吃陪喝陪开房的事件,甚至还因此逼死过一些刚烈贞洁的女艺人。
在老板眼里,艺人就是摇钱树,就是工具。
随着朱静怡的一声招呼,一个唐装男人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瓶酒,连酒瓶都是青瓷的,一看就是高档酒。
刘敬业紧盯着他,现在酒还没有拆封,又是众目睽睽,好多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盯着,他根本就没有下药的机会。
但他要装,装作倒酒的样子朝摆放被子的桌子走去,就在这时,朱静怡突然开口道:“等等,这是珍藏了一百多年的好久,琼浆玉液,一打开盖子就会瞬间会发不少,若是倒在玻璃杯中挥发得更快,所以,酒只能倒在瓷器中。”
葡萄美酒夜光杯!喝好酒就要有好的酒杯相配。
那倒酒的男人有些为难,周围都是玻璃高脚杯,这时,酒店的老板主动上前说道:“朱老板,我们酒店有一套青花瓷碗,是我私人的收藏品,不过我可以奉献出来。”
朱静怡看了他一眼,道:“怎么能让你割爱呢,你多少钱买的,我出双倍补偿你。”
老板诚惶诚恐,虚情假意的推诿一番最后还是默认了。
这时,小胡子杜平对那拿酒的男人说道:“既然老板都割爱了,咱就不能再让老板跑腿了,你去取一趟吧。”
那拿着酒的男人立刻领命,跟着老板朝办公室走去。
他妈一唱一和,分明就是在制造下药的机会嘛!”刘敬业心中泛起冷笑,不动声色的从人群中消失了。
他现在是一个清洁工,根本不会有人注意他,他悄悄跟在两人身后,看着两人走进了办公室,他假装清扫走廊,耐心的等着,同时也在暗想:“一会喝酒的最少有五个人,朱静怡,杜平,总督大人,巡抚大人以及唐诗雅,他肯定不会在所有酒杯里都下药,若是酒杯在同一个托盘中,他们如何确定唐诗雅拿的一定是下了药的酒杯呢?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按照规矩,这五个人中,唐诗雅的地位最低,拿酒也要按照地位而分先后,不管顺序怎么拍,唐诗雅都是最后一个。
只要把酒杯摆成一个圈,中间放一个,人们总是会下意识去拿离自己最近的……”
刘敬业正想着,那个家伙出来了,刘敬业一看,当即就效果,果然如自己所料,他拿着托盘,里面五杯酒,其中四倍在周围,围着中间的一个杯子。
刘敬业心中冷笑,自己还真高看了他们,原来也是如此小伎俩。
当然,这并不是刘敬业高估了他们,而是他们压根就没把刘敬业和唐诗雅放在眼里,像朱静怡和杜平这样的公子小姐,想要干这种事儿,直接捏着鼻子给唐诗雅灌药都敢做,耍手段都嫌多余。
既然他们有小伎俩,刘敬业自然也有自己的小手段。
他假装扫地,那男人直接把他当空气,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刘敬业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块钱大红票子直接仍在地上,然后故作惊讶的说:“先生,你的钱掉了。”
男人一愣,转身一看,果然地上有两张钞票,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裤子口袋,对刘敬业点点头,道:“谢谢啊。”
说完,他蹲下身。
这个计划关键在于两张钞票的位置,一前一后,相距一步的距离,他捡起第一张,就要往前挪一挪去捡第二张,而这一挪动身体,主动会分神。
刘敬业就抓住了他挪动身体,分神的瞬间,用极快又极轻盈的手法,将中间的杯子与外围的一个杯子调换了。
刘敬业这双手,曾经拆过液压炸弹,拆过引线如发丝的地雷,这点小事儿自然难不倒他。
当男人站起身的时候,刘敬业已经在扫地了,并且距离他五米开外,男人看了看手中托盘上的酒杯,没有异常就端走了,两百块钱当小费了。
刘敬业也悄悄的跟了过去,站在大厅的角落里,看着那最瞩目的几个人,那男人端着托盘走了过去,一路上,酒香四溢,这等琼浆玉液,犹如瑶池的蟠桃,人人都想品尝。
只不过,有资格品尝的只有五个人而已。
一切如刘敬业所料,朱静怡和杜平都是目中无人的家伙,他们两个先动手拿了酒杯,两位大人也很有风度,随手拿了边上的酒杯,唐诗雅地位最低,最后一个,拿走了中间的酒杯。
而此时,刘敬业已经乐疯了,若不是极力控制,已经手舞足蹈了。
可真是‘现世报敬业暗想道:“自作自受。”
原来被他调换的那杯酒,竟然被朱静怡自己拿了起来,而且已经喝了一口。
幸亏这次她没有干杯,而且酒一入口,她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同,毕竟是她自己的酒,她又很能喝,平时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