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放此刻脸色难看,目光瞟过审讯椅上的子,看着对方那副看好戏的嘴脸时,心头更是一股无名火起,再次开口时,声音也带着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所长,我这次办案合理合规,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所以还希望所长别干预我办案。”
着,刘放直接挂掉了所长的电话,不理会那一头的所长暴跳如雷。
虽然他是自己的头头。
但是那又怎样?
自己能够坐在实权副手的位置上,自己也不是没有两把刷子的。
比后台,自己也不比所长的后台差。
而且,在他眼中,眼前这子已经不仅仅是打了自己舅子,自己给舅子出气这么简单了。
那可是涉及到了传中的凶兽肉,那是谁都无法拒绝的诱惑和大的机缘。
挂掉了所长的电话,刘放目光看向眼前这子的时候,脸上已经露出了冷冽的笑容来:“子,今别是你有所长的关系在,就算是王老子来了,也别想将你捞出来。”
话的同时,那刘放的手机又是响起一阵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刘放看都懒得看一眼,最后更是嫌烦的直接关机。
他今是铁了心要弄到那凶兽肉。
不折手段。
“恐怕你想错了,从始至终我根本不认识你口中那什么所长,也没有找你们所长的关系。”苏灿依旧笑着,没有一丝一毫的紧张,看着眼前这个家伙,就如同是在看跳梁丑一般,“在我眼中,你们不过就是一跳梁丑而已,我现在不过就是在看你们这几个丑的可笑表演而已。”
“你!”刘放脸色一僵,一张脸直接难看了下去。
自己堂堂一所长,平日里百姓见了自己都得带上敬畏的目光,而眼前这家伙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也就罢了,居然把他形容成了跳梁丑,简直岂有此理。
原本还以为那所长之前电话要捞的是这子,没想到这子居然不认识所长。
如此一来,他就更加的安心了。
此刻的他没有再废话,也懒的再玩虚的,此刻直接摸出了腰间的枪,顶住了对方的眉心,脸上已经满是杀意和阴狠:“现在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出凶兽肉是从哪里来的。”
冰冷的金属触觉从眉心皮肤涌来,那一刻苏灿脸上的笑容慢慢的淡了下来,最后化作镰漠。
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人敢用枪如此指着自己了。
别他进入修炼界,哪怕是当初在华夏,还是一个普通武者时,也无人敢如此吧?
那一股冷意在心头升腾而起,那一刻哪怕是那堵塞身体每一寸血肉的不祥物质都无法压制,甚至整个审讯室在那一刻都好似冷了好几度。
在刘放身后的两人那一刻都是忍不住一个哆嗦。
这青白日的,房间里怎么好似开了冷空调似的,浑身冒冷汗是为何?
两人不明所以,不过刘放看着苏灿那副模样,却是只当苏灿是怕了,此刻脸上的表情更是笃定起来,脸上也多了一丝胜券在握的得意:“子,知道怕了吧,所以……赶紧老实交代。”
“你是真的在找死。”苏灿幽幽的声音响起。
每个人都有底线,可是眼前这家伙简直是在自己的底线上一次次的白鹤亮翅。
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了。
刘放听着苏灿的话语,先是一愣,接着不由勃然大怒,而后直接打开了手枪保险栓:“你真当我刘放是吃素的不成。”
苏灿眼中多了一抹森寒,虽然哪怕是眼前这家伙扣下了扳机,那子弹凡铜烂铁也伤不到他一根汗毛,但是伤不山是一回事,他绝对不能容忍有人如此挑衅自己。
他准备动手了,这区区一个审讯椅难不成还能困住他不成?
只是……就在他准备挣脱,然后收拾眼前这几个跳梁丑之时,那被枪抵着的眉心额骨之上突然有一抹热气涌动而起。
原本准备挣脱审讯椅的苏灿表情不由一动。
额骨可是自己的第一块魂骨。
历经几次变化,神秘莫测。
而之后在圣门之行后,他遭遇了佛陀教那家伙的围攻,之后那人世间刺客的一击刺杀正中额骨,让额骨似乎留下了可怕的伤势。
哪怕随后在中洲域历经八卦炉锤炼,这额骨都一直没有反应,好似没有恢复。
没想到此刻仅仅被对方抵着枪口,这额骨居然开始涌起一股热气,热切隐约间似乎有一股秘力缓慢流转……
苏灿那一刻那还姑上眼前这一个跳梁丑,几乎所有心神都沉浸在了额骨之上。
这次神识笼罩向额骨,并没有如先前无数次试探一般受到一股排斥之力,也没有那种宛若要炸裂一般的彻骨之痛,反而可以更清晰感觉到额骨上那细密繁复之极的骨纹。
那骨纹带着一种无法言语形容的道韵,比受伤之前那额骨更加的非凡不可测了。
显然在被人世间的刺客伤及之后的这段时间中,那额骨再次发生了蜕变。
那热流开始越来越清晰,到最后缓缓的流转起来,那股热流流转简直宛若浑身血脉流转一般的顺畅,没有丝毫的迟滞之福
紧接着,苏灿就感知到那被枪抵着的眉心一热,似乎有一道裂痕要张开,其中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
这整个过程看似漫长,但是不过在电光火石之间发生。
刘放原本脸上带着的狞笑在这一刻消失了,因为就在那一瞬间,他看到对方眉心位置似有光芒一闪,而后在他目瞪口呆中,那手中的手枪居然直接……气化了。
这……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