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李俊坐在雕花木床上修炼战之意,体内的战之意恢复了部分,更要抓紧练习,不可懈怠。
吐纳循环一周天,突然感觉屋外的远处有人急匆匆走来,李俊把早课练习收了。
“四少爷,忙完了吗?族长有事找!”果然门外传来老管家秦北川的声音。
“知道了,我马上就好。”李俊应了一声。这个老管家真够勤快的,昨晚喝酒喝的很晚,早上一大早就起来了。
李俊随同秦管家一起来到前堂,父亲李元开正在和人说着话。
“大长老好!”李俊对来人打了个招呼,然后转过身问道:“父亲,你找我有何事?”
还没等李元开说话,大长老就开口了:“哦,四少爷,是这样,听说你要找李甘切磋。”
“大长老,这是谁在胡说八道?我一个战之力二段的废物去找战之意七段的人打架,那不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李俊当场就反驳。
“咳,咳!”大长老忍不住咳嗽起来,过了一阵子才说:“年轻人比武切磋是好事,可以在交流中有助于提高。”
“我不明白大长老的意思。”李俊知道大长老前来,就是李甘挑唆的,故意装傻充愣。
“我的意思嘛,就是年轻人积极上进,相互交流切磋是可以提倡的。”大长老继续怂恿道。
“这不是私斗吗?族规第四条就是,禁止李家子弟私斗。如有违背,轻则杖责,罚面壁十日,重则驱逐出家族。”李俊不解,眼睛显得很无辜,这是在装逼。
“如果在李族的演练场切磋,就是公开的比武交流,就不算私斗。”大长老连忙解释。醉翁之意不在酒,看来大长老此行,就是想游说李俊和李甘较量。都不知道大长老是怎么想的?一个战之力二段的少年怎么和战之意七段的人较量?这不是明显不合理,可就是这种不公正不合理,大长老还说的冠冕堂皇。
“父亲是这样的吗?”李俊转过头问李元开。
“是的,有大长老和我在场,就是公开的切磋交流。”李元开点了点头。
“大长老,如果把对方打伤,是不是兄弟相残?”李俊问道。
“比武切磋,难免会有个失手,只能各安天命。”大长老说得义正言辞,一副吃定李俊的样子,但潜台词分明就是说“把你打伤了,活该,这是天命,你就顺其自然吧!”
“我总觉得大长老所说的不足信,口头上的事情,很容易反悔,会有人不认账的。”李俊故意揶揄道。
闻言,大长老心里一阵惊喜,暗道:“小子,是你找死,可怪不得别人。”
大长老脸上带着笑容,很坦然道:“这个是小事,双方签一个比武文书就可以,只怕四少爷要反悔。”
“我有什么好反悔的,比赛输了只怪自己技不如人。”李俊朗声说道。
“四少爷,别忘了,你现在只是战之力二段……”秦北川在一旁故意提醒。
“战之力二段,怎么样?我曾经还是战之意九段,情况是不断变化的。”李俊不以为然。
好不容易有一个教训这个废物的机会,生怕李俊再生悔意,大长老连忙说道:“是呀,说不定四少爷李俊天才回归了。”
“借大长老吉言,李俊也要一战,这是男儿的尊严。”李俊很坚决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大长老眼角都露出了笑容,仿佛看到自己的孙子李甘吊打废物李俊的场面,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心里都有点着急了。
在大长老的促使之下,李甘和李俊的比武文书很快就签订了,双方还签字画押。
因为李甘就在大门外等着,吸取之前人多闹事的教训,大长老就让李甘在大门外等着,自己进来和族长谈,和李俊谈。
白纸黑字的比武文书上清清楚楚写着:“经甲乙双方同意,比武只限于使用战之意,不得使用其他手段。但拳脚无眼,生死勿论,各凭本事,各安天命,如有误伤,无论是大伤、小伤、重伤、轻伤、内伤、外伤,甚至是死伤,均不得报复纠缠,冤冤相报,更没有一文钱的赔偿。”
甲方就是李甘,乙方即李俊。
这哪是比武文书?分明就是生死协议。
大长老和李甘都是吃定了李俊。为了防止李俊弄鬼,还规定比武只能用战之意,很明显就是要完虐李俊。
本来公证人是三位长老和族长的,但比武文书签好时,州牧大人辛三金和穆铁军穆头突然来访,大长老眼睛一转,计上心头:“既然现场有州牧大人和穆头在此,我们就邀请州牧大人和穆头做个公证人吧。”
大长老觉得胜券在握,至于谁是公证人都无所谓了。
李元开泰然道:“好,我没意见!”
其他的二位长老自然是同意。
州牧大人和穆铁军本来就是李俊派人送的信,不然也不会来得这么巧。
州牧大人当场就说道:“既然这样,本官就不客气了!”
正好可以看看儿子辛八河选人的眼光。
穆铁军当场笑道:“恭敬不如从命,我和辛大人就来做这个公正。”
一场正式的比武在李族的演练场展开。
最兴奋的莫过于蓝儿,她知道这是李俊哥哥在家族摘掉“废物”这个帽子的最好时机。
潇洒自若站在场上,李俊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李甘毫不客气,提起战之意,就往李俊身上招呼,那可是战之意七段的掌力,李甘不顾后果地劈过来,要是换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