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文义是个好奇心极重,也不善于掩藏的人,刚进了房间,他便向道辉请教道,“道辉师兄,是这样的,刚刚我走进后院,看到有一扇门,却背靠着大山,这扇门,究竟是用来做什么的啊?”
道辉道,“文义道友,这就要说到本道馆最大的特色了,清香荷包蛋了!
我们道士呢?是不忌吃荤的,所以特地在后山养了一些野生纯绿色的山鸡,平时下了蛋,没事的时候总爱做点可口的小吃,清香荷包蛋,养颜补气,对皮肤最有好处,两位想不想尝一尝。”
道辉这一胡乱的推销,正对米一诺的口,她摸了摸肚子,嚷着就要让道辉去做吃荷包蛋。
道辉正欲离开,木文义道,“等等,刚才我从自己的方位看来,你们道馆的后门,是贴紧后山的,至少之间的缝隙不会太大,不会是为了养鸡用吧。”
道辉微微一笑,道,“还是文义道友观察细致啊,但我要纠正一个错误,其实,那个门并不是我们道馆的后门,而是前门。我们所在的这个院落也不是我们道馆的后院,而是前院。”
木文义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也就是说,这个门一定是通往大山的另一面,所以上午时分,我们其实已经来到了你们的道馆门口,只是你们未开门罢了。”
道辉道,“聪明,只是我们这个前门建设在半山腰的峭壁上。当时我和师傅师妹在后院做法事,所以各位来到时,并没有及时迎接,还请见谅!”
道辉出去做食了,木文义闲着无聊,来到这神奇的前门,此时天色已黑,前门上了栓锁,木文义只能贴着耳朵听听外面的声音。
门外传来轻微的“哄哄”声,类似用手敲碗那种空洞的声音,呼呼的山风并不很强烈,里面不时夹着几声鸡叫,看来这个门,是连接着一段山洞,才会到对面山的峭壁上的。
这么说,如果他们上午按正确方位攀爬,应该很快会准确爬到山洞的口吧。
道辉的手艺还不错,这顿晚餐二人吃得都很满足。
美味的食物能让人暂时忘记恐惧,米一诺摸了摸嘴,率先往大床上一躺,道,“文义同学,虽然我是汉子,但必定咱俩结构不同,麻烦你还是睡地板吧。”
木文义用手摸了摸冰冷的地板,苦笑道,“一诺学姐,睡一晚地板,不冻僵也会感冒。为了预防你感冒,白天我还替你换过衣服呢,你就这么忍心让我受冻。”
不说也罢,这一提白天的事,马上又引起了米一诺的暴怒,她用粉拳锤着木文义要求他闭嘴。
最后,两人只好采用梁山伯与祝英台第一次同睡一张床时的办法,在床中隔了快板,并约定谁若过线就是“qín_shòu”!
“哈哈,我睡觉安稳得很。”
当下,木文义便把头转到一边,呼呼睡了去。
米一诺只是与木文义初次见面,但她能感受到木文义身上的正义气质,有一种让她喜欢的可爱正直。
当今社会,尤其在八方职中,男女关系比较开放,一男一女同睡一床,更是时有发生。
但这米一诺例外,她性格腼腆,还有点不放心,心中小鹿不断乱跳。
直到过了很久,她再三确定木文义真的睡着后,才迷迷糊糊的也睡了去,但刚一入眠,耳边就响起了“呜呜”的怪叫声。
米一诺是听着那奇怪的传言来到这里的,潜意识里自然一直想着那些事,刚一有那些声音,她立马翻了个身,尖叫着把木文义抱了起来。
“鬼啊!”
木文义睡得正想,突然被人吵醒,很不爽,他把“章鱼缠身”的米一诺从身上扒下,道,“一诺学姐,这究竟谁是qín_shòu啊?”
米一诺看清是木文义后,才不再害怕,她狡辩道,“好吧,我是qín_shòu,但你qín_shòu不如,我是女生,你连保护我也不肯吗。”
木文义连忙赔不是,“肯、肯,我这不是贴身保护着你吗!”
这米一诺终于肯承认自己是女生了,木文义苦笑一声,翻了个身,正欲再睡,被米一诺吵醒,道,“文义,我们不能睡去,这地下有鬼,我害怕。”
木文义苦笑道,“一诺学姐,如果真的有鬼,它为什么不直接出来吃了我们,还要故意发出奇怪的声音提醒我们呢。
没事,睡吧!睡吧!”
米一诺追问道,“那你说这地下传出的奇怪声音,究竟是什么。”
接着,木文义只好不情愿地起了身,在吩咐米一诺静下来后,他把耳朵贴在了地板上。
呜!呼!呜哇!
果不其然,不一会地下就传出了米一诺口中那奇怪的声音,木文义歪头沉思了一下,返身回到床边,
吩咐道,“不打紧,睡去吧。”
说着把被子盖到了身上,再闭上了眼。
“文义同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快说说。”米一诺用力揉着木文义的身子,不让他睡觉,非要他解释这声音的来源。
木文义微微一笑,道,“其实啊,这声音可能只是这座大山发出的声音。”
“大山也会说话?”
木文义点了点头,接着道,“傍晚,我们走进这家道馆之时,我就把这家道馆里里外外作了一番调查和研究。
这座道馆修建得如此奇妙,它依山建成,恰好利用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在一块峭壁的半山腰找出一块圆形地盘,得建成。
而它的后门,正对着山的东部,与山顶连接,恰好有一段狭窄可供人行走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