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在哪,在哪。”听到有酒程处亮眼睛又开始放光,没办法,刚才在宫中实在是太匆忙,刚喝了不到一碗,晋阳公主就要拜师,
程处亮只能跟着李尘等人走完了整个程序,过程中,程处亮一直盯着李尘的大葫芦,口水在嘴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可给程处亮馋坏了。
现在听说李尘还有,那哪能放过。
李尘看着这个便宜二哥,摇了摇头。
“二哥你在这等着吧,我们进去搬去。”李尘看着程处亮心道:绝对不能让他知道酒在哪放着,不然日后还得防备家贼,太累。
谁到程处亮已经看穿了他的心思,防我?门都没有。
“三弟,二哥白喝你酒心里也不得劲儿,搬酒这粗活,二哥还能做,交给二哥别客气。”程处亮直接搂着李尘拍着胸脯说到。
李尘老脸一黑,看了看周大财道:“走吧,拿酒去。”
三人来到公主府后院的假山中,李尘在假山的怪石林中,东穿西拐,李尘推开一块不起眼的小石头。
周大财递过一把木锹,两人你一下我一下的挖了起来,程处亮眼睛都瞪大了,这是为了防谁啊,防备的这么严实,这要不亲自跟过来,谁能找得到。
不一会儿,两人挖到了五个坛子。
“二哥。”李尘对着程处亮摆了摆手。
程处亮顺着声音看过去,一把结过李尘递给他的坛子。
不一会儿,李尘把坛子都弄上来了,把地埋平。
三个人看着这五个酒坛子。
“二哥,今天就给你看看什么叫好酒。”李尘说完了,拔开塞子,顿时一阵酒香扑面而来。
“三弟,先让我尝尝。”程处亮口水三千丈,馋的实在不行了。
用手到坛子里面沾了沾,然后放在嘴里尝了尝。
“嗯,好酒,好酒。”
“那是,我这是准备做酒膏的酒,要不是去看义父,打死我都不拿出来。”李尘把塞子塞上,拍了拍手道。
“三弟,你这酒还有么。”程处亮道。
“二哥,不是小弟小气,我这你就别想了,这五坛酒是小弟最后的存货了,十坛好酒陛下收走了五坛,最后五坛都在这了。”李尘耸了耸肩对程处亮道。
周大财听了后撇撇嘴,没说话。
李尘周大财一人两坛酒走在前面,留下程处亮一人在原地,看了看地上的酒,看了看走远的两人。
“这,那,三弟”程处亮抱起地上的一坛酒,向二人追去。
府上门前
张老三不知在哪弄来了一辆木推车,一个人在车上坐着,看到三人由里而外的走来,连忙迎上前去。
“李爷,周爷,您看我给您弄的这车行么。”张老三道。
李尘看了看车,又看了看张老三心想:这家伙可以啊,真会来事儿,猜人猜到人心窝子里去了,嗯,是个人才。
李尘在怀里掏出一把碎银子塞到张老三手中。
“拿着去买点酒喝。”
看着手中的银子张老三脸上都笑出花来了。
“谢谢李爷,您这酒我给您送哪去。”张老三看着李尘道。
“二哥,给他块鲁国公府的信物。”李尘回过头看着程处亮道。
程处亮在腰间摸了摸,拿出一块玉上面刻着一个程字对张老三道:“把这个拿着。”
说着便把玉佩递给张老三。
张老三拿着玉佩,在怀里掏出一块布,用布把玉佩包起来,揣在怀里。
“小公爷,老奴一会给您把酒送到。”张老三对着程处亮作揖道。
李尘看了看周大财,周大财看了看李尘。
“看什么看,滚蛋。”李尘笑骂道。
“那我,我”周大财也没说出话来。
李尘,程处亮二人便走了。
长安城朱雀街上走着两个人,一个一身紫色锦衣,一个一身白色布衣,白色布衣腰间系着葫芦。
李尘和程处亮二人顺着朱雀街,向鲁国公府上走去。
“二哥,这长安街你见过有扶桑人么?”李尘问道。
“扶桑人,有所耳闻,但是并未见过,你找这扶桑人做什么。”程处亮道。
“我初到长安便被扶桑人给阴了,要不是长乐公主我就死在大雁塔了。”李尘道。
“竟有此事?”程处亮道。
“是啊,这些天我翻遍了长安城也没有找到关于扶桑人的任何消息。”李尘道。
“没事,三弟这事交给哥哥了,明天我便撒出人去全城找,一有消息哥哥我一定先告诉你。”程处亮拍了拍胸脯道。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鲁国公府。
一进门程处亮对府中下人道:“去通报,三少爷来了。”
“好嘞。”下人边走边想这个三少爷是谁。
两人迈步走到正堂,程咬金大步迎了上来,直接就一个熊抱。
“哈哈,儿子,可把你盼来啦,哈哈哈。”
“义父,儿子早该过来了,只是,”
“只是什么啊,哪来这么多文邹邹的词,跟李勣那个牛鼻子老道一个吊吊。”程咬金道。
这一家人怎么都喜欢抢话,李尘心道。
程咬金引着李尘来到正厅介绍到:“这是你阿娘。”
“阿娘。”李尘施礼道。
“唉,好孩子,听你义父说你受伤了,怎么样。”崔氏道。
“早就好了,劳阿娘记挂。”李尘回道。
“哈哈,这小子别看长的不咋壮实,真有两下子,一把陌刀在战场上杀的上下翻飞,有义父我当年的风采,哈哈哈”程咬金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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