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顺杆子爬的功夫,在这个时代徐康觉得就算自己排不上第一,排个第二第三还是没问题的。
说白了,攀关系和追女仔差不多,只要记住三点就行了——胆大心细脸皮厚!
徐康上辈子虽然是个游戏宅,没有什么实际经验,但是理论经验却是十分丰富的,所以现在一上手,那效果自然是杠杠滴!
因此,此时他的话音刚落,卢植就一脸欣喜的将他扶了起来了,表情中又是感动又是感慨。
“原来你竟是伯喈的弟子,难怪我连求援的信还未送出,你便引兵来援,这份恩情我卢子干必当铭记于心!”
“卢师伯言重了,切莫如此说,折煞学生了!”
听到他的话,徐康连忙再次朝着他躬身行了一礼。
“老师远避吴地之时,我尚且年幼,不能为师分忧,如今老师的挚友有难,我又怎么坐视不管?唯有倾尽家财,以铜臭之物买得这一身官袍,方能领兵来援,待到扫平黄巾之日,我必当弃官而去,侍奉老师左右,以尽弟子之责!”
说完,他还朝着南边的天空拱了拱手,双手微微颤抖,脸上一片赤城!
俗话说得好,“人生如戏,全凭演技”,此刻的徐康,演戏虽然略显浮夸,但是配合着他稚嫩的脸庞,却显得更加真挚,令人动容。
至少卢植和皇甫嵩被他打动了。
他的话音刚落,皇甫嵩当即就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一把拍到了他的肩膀上。
“买官怎地?这朝廷买官的人还少了吗?但如你一般愿意为国效力的又有几人?若买官者皆似你一般,区区黄巾又何足挂齿?”
“义真所言甚是!”
皇甫嵩话音刚落,卢植也点了点头,然后温和的轻拍了一下徐康的肩膀。
“如今国家正值用人之际,弃官之事不得再提,若是你老师问起,便说是我卢植举荐你的!”
“多谢师伯!”闻言,徐康连忙拱手道谢。
“呵呵,贤侄多礼了!”卢植一边笑着,一边就轻轻拉住了徐康的手,“看贤侄年纪不大,可有表字了?”
“有了!”听到他问起这个,徐康立刻点了点头,“出征之前,家中长辈已经为我取得表字,叫以德,我以为当是以德服人之意!”
“呵呵,不然!”
听到他的话,卢植却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又冲着他摆了摆手。
“你家中之人给你取‘以德’二字,非是以德服人之意,当是以德律己之意,进来,我与你好好讲解一番!”
说着,他就拉住徐康的手,笑呵呵的回了屋子,然后引经据典的开始讲起了“以德”这两个字的意思,听得徐康一脸懵逼,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文盲。
看到他这个表情,皇甫嵩顿时又高兴起来,命人拿来了菜饭,然后和徐康还有卢植一起吃喝起来。
人家都是饭桌是培养感情的好地方,这话一点都没错。
一顿饭吃完之后,徐康就发现自己和卢植还有皇甫嵩的关系又亲近了不少,卢植甚至开始对他说起了他和蔡邕相交的往事。
说着说着,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顿时有些惊异的看着徐康。
“以德,之前你说伯喈远避吴地时你还年幼,我这才想起来,当初伯喈确实和我说过,当初他回乡为母亲守孝的时候,确实曾经收下过一个孩童做弟子,但是那孩子已经死于瘟疫,当时伯喈还曾悲痛不已,莫非是他记错了?”
“呃……”
卢植这话一出,徐康整个人都懵了,他没想到蔡邕真的有个弟子,而且还已经死了。
最糟糕的是,他还把这事告诉了卢植!
麻蛋,难道就要这样被拆穿?
“不行,这绝对不行,我必须要想出一个解释来挽回这个局面,肯定有办法的,肯定有的……”
强烈的求生欲,让徐康的脑子飞速的转动起来,他的脸色也开始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看到这一幕,卢植顿时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贤侄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难言之隐……难言之隐……”听到这话,徐康心头一动,“有了!”
想到了合理的解释之后,他虽然心生欢喜,但是脸上却是却是一片苦笑,然后朝着卢植就长叹了口气。
“唉……此事我本想隐瞒的,没想到老师竟然连这样小事都告诉了师伯,那我也唯有如实相告了!”
说到这里,徐康顿时深呼吸了一口气,脸色也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再次朝着卢植就开了口。
“师伯,其实老师他并没有记错,当初我确实已经死了,幸得一位大能相救,方才捡回了一条性命!”
“什么?”
听到徐康这话,不单是卢植,就连一旁的皇甫嵩都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起死回生?世间竟然有如此奇人?徐小兄弟莫不是在胡言乱语?”
“不敢!”
看着两人震惊的样子,徐康连忙一脸谦虚的朝着他们拱了拱手。
“您二位一位是我老师的挚友,一位是我敬仰的将军,以德怎敢欺瞒二位?实际上,这些年我也都是一直跟随这位奇人学习本事,否则早就去吴会之地寻找侍奉老师了。”
“原来如此!”听到徐康这么一说,卢植和皇甫嵩这才点了点头。
随即两人又生起了浓浓的好奇心,于是卢植再次朝着徐康问了起来。
“既是跟着这样的奇人学习本事,那定然是非同凡响,却不知以德贤侄学会了何种本事?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