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来者不止三五个,都是高手!”王召小组负责的是外围,被突破后赶来向古风报告说。
古风静静地在灯笼下瞪着王召看,虽没有说话,但王召心里明白,这是古风在问他,那么一支几百人的军队防守着,杀手就是插翅也难飞过来,为什么放他们进来?
王召“嘿嘿嘿”笑了,还有点腼腆地说:“属下才动一点点,就一点点心思,就被您发现了。属下想看看到底咱们的防御还有哪里是薄弱点!”
“哪里是薄弱点?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地面以上他们根本没有攻进来的可能,飞进来一只苍蝇都会被箭给射下来。他们是从地下、水里!”
“啥意思?挖洞?”
“嗯!老爷!他们都是从水下挖洞过来的。”
“就是后花园的那条花叶溪?”
“对!老爷!他们从下面挖透石墙……泡在水里能掩盖住气味,军犬发现的会很晚。”
就在古风与王召说话中,沈毅小组和雷鸣小组已经合作消灭了来犯的杀手七个人。搜出了四个铜戒指、一个银戒指和两个东厂腰牌。
“东西厂特务又联手了?呵呵呵……挺能看得起老爷我的!”古风自嘲道。
古风在事后问沈毅和雷鸣为什么不留下一个活口,也好打听些消息。二人一致认为,这些杀手知道的东西寥寥无几,他们大都不是靠老老实实地做工讨生活的,而是靠投机取巧、杀人越货来活着的。所以,都是些亡命之徒,留下来没有任何积极的意义,不如全杀了。
矿场又发生了命案,第5号井有两辆载满矿石的小矿车在井口停着,突然翻车,沉重的矿石翻滚着冲下了矿井,正砸在迎面向井外走着的矿工们的头上。三死四伤,有点动摇了军心!
因为矿车都在那里停着,是等待矿石入库,所以那一时没有人。矿车突然移动,自己往井口里倒矿石,极为意外与诡异。查也没有查出任何线索来。
古风赶紧去见阮锦,把古府里进杀手的事告诉了他。阮大人一脸严肃地说:“别慌乱!这是有一帮子人不愿意退出光耀的舞台而做的垂死挣扎。连妖术、法术、邪术都用上了,无缘无故,没有见人,第5号矿井井口处的两辆矿石车居然有自己将大矿石倾倒进矿井里,还正好落在人行道上,造成了七人伤亡。”
“老大人!客厅学生一言?”
何必虚套!讲!”阮锦有点吃惊地看了古风一眼说。
“并非学生假!而是揣测无凭,说服力不强而已!那矿场调查结果是矿车翻倒时正好无一人在井口处,甚至方圆百步内无一人。但没人看见人,不等于就没有人,有预谋之人可以隐蔽着伺机而动。没有人不等于没有别的什么动物之类的,大型动物也可以使矿石车翻倒。比如学生就调查过一个离奇的小案件,一只矿场后勤处饲养的一只杀肉吃的猪,跑到了2号井口不慎坠落了下去,翻滚速度不慢,体重又大,偏巧就撞伤了两位矿工,一个断胳膊一个断腿。”
听了古风的侃侃而谈,阮锦也不禁佩服地微笑着冲古风点点头。
“听说老师有一套新型的查案方法,可否传给学生一二?”古风露出一副如饥似渴的模样。
“哈哈哈……你个小古风啊!忒机灵,从哪里得知的?”
古风实际上是听了沈毅说皇上现如今另设了一个秘密的组织叫什么“内卫厂”,与大唐则天皇帝的“千牛卫”差不多。古风由此推测到阮锦现在可以算是皇上最宠爱的大太监之一了,只不过是外调了,谁能保证他不是被皇上赋予了重大使命,发展与拓展“内卫厂”的地方势力的?
原本的推测,让古风歪打正着,从阮锦的反应上猜到了一点。阮锦手里不仅有镇守军这支庞大的军队,可能还有类似于东厂、西厂、锦衣卫这样的暗而强的势力,那无疑就是“内卫厂”了。
于是,古风就瞎编说,他原来与这里的朱知府、高知州,以及孙知府都还算要好的时候,见过西厂蕃子们的名单,还见过锦衣卫的总旗、小旗职务的人的名单。后来去找了几位结交,虽没能成为好朋友,但也有时无话不谈,从中学习了不少的新知识。比如用间谍与投放卧底这一点。
“莫非老师启动了手中的谍中谍?真要是这样,那……再有什么案子可就容易侦破了!呵呵呵……”
“不能说是启用,只能说是策反并安插!咱家只把不忠不信的剪除掉,留下可信可用之人重新部署,也重新任职、编号,重新布置新任务而已!你是咱家的学生,可信任之人,所以才告诉你了这些,这已是泄露天机了,咱家已有罪过在身了,你不可再问,更不可去关注,今日之交谈,此说此了,出屋后话都随风飘了去,你我从没说过什么!哈哈哈……”
古风赶忙向前施礼谢罪,并保证按照老师所说!
从镇守军营房里出来,古风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乖乖!阮老太手里可能就拿着这西南区大片土地上的两厂、锦衣卫的人员名单。那沈毅是被改造过的,还是被驱散的?”
古风不愿意再想下去了,当然,根本不愿意相信沈毅会欺骗他或者背叛他另投主子了。想去查证什么,古风也没有多大权力了,矿场里的案子再多再少,也没有他的事了,人家用不着你一个小小的县令去侦破了。
只好回来安心地做好他的县令。
不几天,矿上传来消息说,阮大人下令逮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