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军事历史>许君不知情深浅>004、被侄女坑

“看你说的,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霍云瑰轻嗔,心中的意外又炽烈起来。

这孩子变化得当真不止一星半点……

她走到书桌边,也看到了霍云浅在宣纸上画的东西,也惊奇不已,“这画的是什么?阿浅,莫不是你想建房子?”

霍云浅失笑,“怎么会呢,我连字都写不好,还画什么图纸呢。”

随后她眨眨眼,“二姐,是不是该用膳了?我好饿啊~”

抱着霍云瑰的胳膊晃了晃,霍云瑰一下子又心软了,心想来日方长,以后再好好“审问”这丫头罢。

“娘和我都吃过了。你的伤还未痊愈,我特地叫小厨房单独给你做的饭,还不快回去吃。”

霍云浅欢呼一声,领着银屏告退离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霍云瑰眸中一片温柔,半晌轻轻叹息一声,去了宁苑。

听完霍云瑰的话,凤夫人手中转动的琉璃球停了下来,沉吟道:“这孩子坠马时磕到了脑袋,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霍云瑰想了想,“阿浅打小原本也是个聪明的孩子,只是顽皮了些……不是被她说中了么,方才东宫詹事都来了。”

凤夫人沉默地握着琉璃球,半晌才道:“东宫的人虽然打发了,可秦王那边……我倒是看不透。”

二人的视线都转向了放在旁边案几上的信。

如霍云浅所说,晚膳之前,太子的确派人前来慰问了她的伤势。

凤夫人这时已经体会到霍云浅所说的背后深层意义,面对东宫詹事,只是一口咬定并无此事,好容易才将他们给打发走了。

而后不久,去秦王府送信的嬷嬷却灰头土脸的回来了,气愤地说秦王府直接拒收了信。

凤夫人重新转动里手中的琉璃球,叹了口气道:“或许,他已经领会到这封信的意思……”

“领会?”霍云瑰翻了个白眼,“偌大的京城,谁不知道阿浅就爱追着他跑?不过是以前没闹出那么大事,可这回阿浅是直接追着他坠马了,事儿传出去不好听,他连带着对霍家都避之不及了吧!”

凤夫人眯起眼睛,“即便如此,阿瑰,你又能如何?”

霍云瑰抿唇,双拳紧紧握着,还是没能接出一句话。

送到定苑的饭菜自然都是出自霍云瑰那边的小厨房,而且不出意外的,全都是霍云瑰亲手做的。

霍云浅大快朵颐一通,直吃得肚皮圆滚滚的,才让旁边目瞪口呆的银屏把碗碟撤下去。

在现代过着省吃俭用的清贫生活时,霍云浅一边反省前世自己铺张浪费的生活,一边怀念着二姐的一手好菜。

二姐这样的女子才应该托生去现代,有这样的好手艺和容貌,随便开个私房菜馆都能赚得盆满钵满,而不必拘束在这样的院墙之中。

而且二姐夫都已经去了十几年了,二姐独自把槿儿拉扯大,若能改嫁、再来一个人好好照顾她,该有多好……

霍云浅一边在屋内踱步消食,一边把这事默默放在了心里。

翌日起身,洗漱用膳过,霍云浅又颠儿颠儿的跑去了书房继续画她的图纸。

其实做羽毛笔最合适的材料是火鸡毛,可惜这个时代海运还没发达到直通美洲,能有鹅毛勉强凑合已经不容易。

经过昨晚的一番磋磨,好歹是已经用得顺手了。

霍云浅画得热火朝天,银屏仍然看不懂上面的东西,想问又觉得小姐解释了自己也不会懂,只能眼巴巴地继续在旁边看着。

日头渐渐上来了,银屏听着门外有脚步声靠近过来,转头看去,原来是裴槿儿独自过来了。

见银屏守在门口,裴槿儿大感意外,原来小姨当真在书房里!

凭小姨的性子,竟然还能在书房里坐得住?

“小姨在做什么呢?”

银屏如实以对:“小姐正在画画。”

裴槿儿更乐了,她们和小姨一同习字,小姨的字被大家嘲笑都不止一天两天,怎么还另辟蹊径去画画了。

她笑着向银屏点头,“那我去看看小姨究竟在画什么。”

银屏犹豫着要不要阻拦,裴槿儿已经迈着小碎步推门走了进去,“小姨!你若大好了,咱们去街上看看新出的胭脂水粉嘛!”

霍云浅没有停笔,继续盯着面前的一个部位,“不去,家里的已经够用了。”

裴槿儿张大嘴巴,惊恐地看着她。

不得了,小姨不是天天说要打扮得美美的上街逮秦王吗?每次出的新胭脂新首饰都迫不及待要买回来妆扮,怎么……怎么现在会说出这样的话?

裴槿儿瞪了她半天,“嗷”的一声扑了过来:“不对,你不是我小姨,你是不是哪里来的邪鬼附身我小姨了……”

这突然一扑,霍云浅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将图纸往后一拽。

裴槿儿脚下刹不住,一下趴到了桌上,迎面就闻到一股腥臭味,吓得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霍云浅:……

这丫头以前怎么没觉得这么傻呢,竟然能把自己凑进砚台里去!

没办法,只得先叫银屏过来给裴槿儿擦了擦脸,再带出去好好洗干净。

裴槿儿哭哭啼啼赖着不走,手中还抓着霍云浅的衣袖,“你就是邪鬼附身,你不陪我上街就不是我小姨!呜呜呜……”

霍云浅:“……行吧行吧,把棠儿和柔儿都叫上,咱们一起出去。”

裴槿儿的哭声立即收了,笑眯眯地直点头,“小姨快去换衣服,我擦把脸就回来,她们俩就等着我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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