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个大祁总才是他们家有实权的人。
祁大年一听,顿时就慌了,连忙说道:“大哥,话不能这么说啊,你不是答应了老爷子,这半年让我管参山吗?这……这时间还没到呢!”
“时间是没到,可谁想的到你这个扫把星逮着什么克什么。把这些种地的也克了?”大祁总显然骂祁大年骂惯了,当着这么多人,也没有一点给兄弟面子的意思:“再让你管下去,人死绝了你出钱拿赔偿款?草蜢弄小鸡—自不量力。”
那些参农都露出了敢怒不敢言的表情——说起来,都是祁家的亲戚,可在他看来,这些人恐怕根本没资格跟他一样姓祁。
而大祁总一边说着,一边又端详起了我们来,冷笑了一声:“别的不说——这就个打工仔就是你请来的大师?就这一个个的德性,也就你这种猪脑子能信。”
那些村民听了大祁总的话,也半信半疑的看着我们。
张曼平时捧高踩低惯了,连忙讨好的说道:“大哥你别生气,我也说大年呢,他就这两天为了参山的事情着急,才痰迷心窍,把这几个卖狗皮膏药的找来,我现在就把他们轰走!”
卧槽?你不站在我这边也就算了,连你老公的面子也不卖,我看你的脑子才像是让尿给泡了。
祁大年顿时十分尴尬,只得转脸说道:“大师,我对不住你们……要不这事儿就算了?就当我没提过……”
卧槽,看这意思,忙帮不上,极乐河的事儿你也没心情跟我们说了呗?
那不行,这事儿还真的跟着掺和掺和不可。
刚要理论,我忽然发现,这个大祁总的后脑勺上,像是挂着一丝邪气,是个我没见过的颜色。
而且,七星龙泉冷不丁,也颤动了起来——方向正对着那个大祁总。
把七星龙泉都惊动了——这个大祁总的邪气,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