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徒祖师剑法凌厉,小日本的本事也不弱。刘田根见“我”跟他斗得难分难舍,赶快推着刘堂说:“快去叫人。把村里的人都叫过来。”
刘田根和刘堂对视一眼,好像是长出了一口气的样子。刘堂说:“还以为你发神经了。你没瞧见你自己刚刚的眼神!”
小日本气息一乱,接连被刺了两下,他心知自己身份敏感,要是村里的人都来了,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他了。
小日本从兜里掏出一枚烟雾弹扔在地上,白烟过后,原处哪里还有他的影子?刘堂还没来得及回村叫人,见状就问刘田根:“村长,咱还要把村里人叫过来吗?”
刘田根一边咳嗽一边瞪他:“大半夜的叫什么叫?”他又转过头来问“我”:“小米,他是人是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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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师父慢慢放下来,回头跟刘栓柱说:“快想办法把火堆点上。”蜡烛易灭,而且不如火堆亮堂。
“我”蔑视着他,直看得他心头发虚,眼神都有点飘:“你来这作甚?还带着……”我看一眼他手里的针管,说:“是黑狗血吧?”
刘田根和刘堂赶快把手背到身后。刘田根笑笑说:“这不是怕你们师徒盯不住吗?我们过来看看。”
小蝶慢慢飘到棺材旁边,刘堂和刘田根就赶忙躲到我身后。
我心里却跟明镜似的:看来师父说的果然不错。这俩人贼心不死,还想着棺材里的宝贝呢!他们带着黑狗血,八成是怕开棺以后会有啥妖魔鬼怪吧!
只不过,他明知道我们师徒俩守在这却还敢来,难道就不怕师父教训他们吗?
我在心里默念口诀送厄徒祖师离开,一阵眩晕之后,我勉强站稳。刘田根过来扶住我说:“小米,你没事吧?”
我晃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说:“没事啊。”
刘田根和刘堂对视一眼,好像是长出了一口气的样子。刘堂说:“还以为你发神经了。你没瞧见你自己刚刚的眼神!”
刘堂吃惊地问我:“他是个小日本?是你以前说过,在将军墓里见过那个?”
我不想跟他俩解释,跑过去看了看师父。师父依然昏迷不醒,他神态安详,像是睡着了一样。
刘堂在猪圈里看了看,说:“你们咋不点个火堆,点这么些蜡烛干什么?”
火堆是小日本浇灭的,蜡烛也是他点的。这七根蜡烛不光是按照北斗七星的顺序排列,而且高低错落,像是个什么法阵。
我忽然想起之前在雪地狂奔、失去触觉的幻想,莫非跟这七根蜡烛有关?还有小日本卷走的东西又是什么?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口黑漆棺材,心里有些打鼓:莫非他已经把棺材打开了?
我问刘田根:“村长,你们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那个小日本拿着啥东西?好像是白色的,像纸一样卷起来的?”
小蝶哼哼冷笑着说:“怪只怪你太天真。是你技不如人。年轻人,做错事要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刘堂吃惊地问我:“他是个小日本?是你以前说过,在将军墓里见过那个?”
我没有理他。刘田根皱着眉想了想说:“没有啊。他是不是偷了咱们国家啥宝贝?要不咱把棺材打开看看。中国的文物可不能让小日本嚯嚯。”
我说:“你忘了师父说过的吗?开棺之后有啥情况责任自负!”想了想我又补了一句:“连我师父都这么忌惮的东西,你以为两管黑狗血就能摆平?”
厄徒祖师提棍做剑,小蝶挥着袖子左右格挡丝毫不落下风。两人对拆了几十招,厄徒祖师渐渐露出败迹象。
火堆是小日本浇灭的,蜡烛也是他点的。这七根蜡烛不光是按照北斗七星的顺序排列,而且高低错落,像是个什么法阵。
刘堂看了看刘田根,两人都不说话了。
我在心里默念口诀送厄徒祖师离开,一阵眩晕之后,我勉强站稳。刘田根过来扶住我说:“小米,你没事吧?”
厄徒祖师提棍做剑,小蝶挥着袖子左右格挡丝毫不落下风。两人对拆了几十招,厄徒祖师渐渐露出败迹象。
我也不想跟他们多说,背起我师父要走,平地却起了一股妖风,七根蜡烛的火苗一跳,灭了三根,其余四根的火焰竟变成了幽蓝色。
我忽然想起之前在雪地狂奔、失去触觉的幻想,莫非跟这七根蜡烛有关?还有小日本卷走的东西又是什么?
刘堂抱着膀子嘟囔:“怎么这么冷,外面的雪还没有停吗?”
刘田根猛地朝他脑袋上打了一巴掌,骂道:“妈的闭嘴。”他一脸紧张地盯着门口,不只是吓得还是冻的,牙齿都在打颤。
我朝门口的方向一看,只见小蝶正垂头而立。她白色的襦裙在风雪中翻飞,一头黑发把脸挡的严严实实。
小日本气息一乱,接连被刺了两下,他心知自己身份敏感,要是村里的人都来了,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他了。
真他妈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师父正昏迷不醒,这个女人又跑出来捣乱!我厉声呵斥:“你他妈还敢来?”
我不想跟他俩解释,跑过去看了看师父。师父依然昏迷不醒,他神态安详,像是睡着了一样。
真他妈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我师父正昏迷不醒,这个女人又跑出来捣乱!我厉声呵斥:“你他妈还敢来?”
小蝶忽忽悠悠地飘了进来,她轻轻一笑,脸上的胡茬颤颤巍巍的:“我凭什么不敢来?”她用手一指猪圈正中间停着的黑棺材,说:“这里面装着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