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杨醉有些狐疑,这地方鸟不拉屎的,又有谁会闲情逸致到在此处封印水魃,何况这水魃可是战力不弱,谁又舍得把这么厉害之物封印丢弃在荒野里,奇怪,实在奇怪。
不过,杨醉并没有追问,问也没用,沈愚山不可能知道。
“师父,那老道在做什么?”
沈愚山发现马纯良试探了铁棺材几下,铁棺材没有发作,于是马纯良又开始忙碌开来了。
“这水魃明显是已经被得道高人驯服了,不过又被封印至此,既然已经被驯服过,则代表野性已除,这老道明显想捡个便宜。”杨醉说道。
“师父如此忌惮,这水魃应该实力不错吧,谁舍得把它封印丢弃?”
“或许这高人隐居避世了吧,水魃就像是他曾经使唤的兵器,将之封印于此,大抵等同于葬剑,心境亦是相同吧。”
沈愚山忽然想到了什么,忙问道:“师父,这水魃实力几何?”
“你这么问我,倒叫我为难了,这水魃实则是死物一件,与刀剑无异,都是受人驱使的兵器罢了,水魃所依仗的,无非就是力气大些,不知疲倦,不畏死伤。”
沈愚山听了个糊涂,困惑道:“这么说来,这水魃貌似没什么了不起的。”
杨醉苦笑道:“是我不会说话,还是给你打个比方吧,这只水魃应该曾在某位高人座下听令,怕是得到过一些强化,若是我所料不错的话,全力施为之下,或许能在那古仙剑派之内杀个三进三出。”
“嘶!恐怖如斯!”沈愚山倒吸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