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海涛接起电话叫了声“田哥”的一瞬间,我崩溃了,腿一软,跪在田复建面前,眼泪飞一般涌出眼眶,不敢发声,只能拼命摇头,用力的拱手作揖,乞求他不要告诉海涛。

“啊,海涛啊,接到他们了吗?”田复建一边慢条斯理的问海涛,一边弯腰伸手抓住了我的手,用力的把我拉向他。

我不敢做任何反抗,只能留着泪站起身,向前挪动一步,被他满满的用一只手搂在怀里。

海涛那边的声音很嘈杂:“没事田哥,接到了,你啥时候过来,就等你了。”

田复建瞪着满是红血丝的小眼睛看着我,仰头向我的胸口努努嘴。

眼泪成串的滑落到脸颊上,紧紧的抿着嘴,手指捏住羽绒服的拉练,十万分不情愿的把拉练向下拉了拉。

“哦,海涛啊,得和你说件事啊”他似乎很不满意我的表现,歪着嘴,一脸凶相的瞪着我。

我慌忙朝他拼命的摆手想要制止他。

他恶狠狠的瞪圆了眼睛,又用力的扬了扬头。

我抹了抹脸上的泪水,轻轻抽了抽鼻子,把拉练猛地拉了下去,甩开羽绒服扔在地上,我里面穿的是一件大红色很贴身的又显身材线条的低领保暖内衣。

他扯掉我脖子上缠的围巾,我的脖子和大片的胸前肌肤立刻感到一阵清凉。

“咋了田哥?”电话那边海涛问。

田复建没做声,还是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冲我的胸努了努嘴。

我看着他的冷笑着的脸,我知道今天在劫难逃,交叉两手把身上的保暖内衣向上从头顶脱了下去。

只剩胸罩了。

他的手已经直接摸在了我赤裸的腰上。

他故意用力清了清嗓子,嘴张了张,像是马上就要说话了。

我两眼一闭,松开了胸罩。

“哦,海涛啊,我刚才在老林那边喝的实在太多了,今晚要靠你自己了哦”

“就这事啊?一惊一乍的,放心,包在我身上。”海涛在电话那边轻松的说。

他可能这辈子都想不到,电话的这边,他的老婆我现在已经完全赤裸着上身,正被他所谓的好朋友、大恩人搂在了怀里。

“那行,我挂了啊。”

田复建挂掉电话,向旁边随手一丢。

翻身像一座大山般把我按倒在床上。

……蹬掉我的鞋子……窸窣窸窣……剥去我的裤子……窸窣窸窣……扯下我的内裤……窸窣窸窣也彻底剥去了我的尊严……我木木然无法做任何抵抗。

两手无力的低垂……他七手八脚的褪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我泪流满面这是我此生遇到的奇耻大辱!

满身的肥膘……胯间浓黑的一大片我用力地闭着眼睛但耳朵无法停止工作!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我的触觉也无法停止工作!

一坨喷洒着酒气的肥厚身躯铺天盖地的压在我的身上我眼泪却不再流下来,冷冷的说:“带套子”

他弓起身,在床头柜里摸索了一下,居然真的早就准备好了一沓包装精美的避孕套。

熊一般的身体再一次压过来,把我的两腿用力的向两边一掰,一个热乎乎的的异物毫不客气的进入了我干涩的下面。

他的东西起来满不起眼的,甚至我感觉可能还没有谢非的长,只是粗一些,不过猛地弄进来,却让我觉得像是被人用手猛力的把下体撕开了一般疼痛起来。

我尖叫,希望能被外面的人听到,希望能有个勇敢的人来救我。

他像是个压路机般把全身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体上。

我几乎在他的碾压中窒息了。

他的动作沉缓,却异常有力,每一下都让我苦不堪言。

rǔ_tóu被他咬得刀割般剧烈的疼痛。

疼到无法忍耐,禁不住哀叫起来,却似乎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摇晃着把厚重的身躯极为用力的撞击在我的身体上。

毫无快感可言。

很多男人创作的文学作品里都把女人形容成那种被qiáng_jiān时也会有快感的样子,那简直就是一派胡言!我真的只感到无尽的屈辱,无穷的痛苦。

我的确在他野蛮的qiáng_jiān过程中慢慢有些分泌物,但绝对不是我感觉舒服而不由自主的那种湿润。我也有呻吟出声音,但我发誓,那种呻吟每一声都是因为发自痛苦和羞辱,我绝对毫无快感可言!

而他似乎很喜欢听我痛苦而扭曲的尖叫声。

我以为是酒精的麻醉作用,在炼狱般的极度痛苦中他搞搞歇歇,歇歇再搞,撑破了两个套子,再换新的,就这样足足折磨、qiáng_jiān了我将近一个小时。

这是我人生中最痛苦和难熬的一个多小时。

当他带着满足和得意的笑意,剧烈的喘息着从我身上下来时,我觉得自己几乎全身的骨骼都散架了,下面火辣辣的刺痛,好像是有些地方被磨破皮了,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被他嘬出的红印子。

我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告诉他,我已经满足了他,他要立刻删除所有照片。

他嘿嘿的笑着,呼哧呼哧的喘着气,摸出ipid扔给我,我立刻删掉了里面那些照有我的手机内容的万恶的图片。

精疲力竭的去卫生间冲洗自己的时候,在卫生间里的纸篓里发现一个蓝色的小药盒,上面写着“万艾可”。我认识这东西,和谢非逛街时看到好几家药店的门口都有些着这个名字,谢非告诉我这就是所谓的伟哥。

这个无耻的人皮qín_shòu居然吃了这种药来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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