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辰已经不早了,我们回去吧,我想没人现在想睡进去。”
树海说完,让人抬了一箱金银往回走,众人也跟在了身后,路过厢房时,顺路将鲁全的师傅师兄弟尸体一并抬了出来。
亭子外,一个人正抱着小雨的尸体暗自神伤,小双轻轻的走过去问道:“你以前认识小雨吗?”
“嗯,两年前选的供女是我接待的,也是我秘密随行送往京城的,她和我年纪相仿,所以特别说得来话,我记得他以前总爱叫我死胖子的,想不到是我亲手将他推向的死亡。”
方统说话声音低沉,泪流如注,泣不成声,声音也有些哽咽了起来。
“人死不能复生,将他的尸体火化了,带给他的家人吧,也算是叶落归根了。”小双语气低沉的说道。
方统欲抱起小雨的尸体,可能是跪久了,站立时有些摇晃,一个熟悉之人就想上去搭把手。
“走开,别碰她。”
方统一声怒吼,强自抱起小雨的尸体上了船,独自一个人荡开桨,缓缓划向了对岸。
“想不到一向嘻嘻哈哈的方统还是个情种。”小双感慨万千。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而已。”
树海看着远去的方统,说出了两句富有哲理的诗句。
“如果我有这么一天,小双你会不会如方统般伤心?”宝音又给小双出了一道难题。
“只要推翻了这万恶的封建社会,这样的事情才不会再发生,我们一定可以的。”小双顾左右而言他,巧问妙答。
“我们当然可以,明日一早,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占领各府县,然后到大非原整顿集结,准备与吉烈开战。”
树海简单的安排了一下明天的工作,派人留守此处,然后各自坐船散去了。
“咚咚咚咚……”
一阵响亮的鼓声,将还在睡梦中的小双吵醒。
“他娘的,大清早的,谁在打鼓,还让不让人活了?”
小双从床上坐起,一阵诅骂,本来昨晚处理好事后睡得很晚,今天一大清早睡得正香,就这么被鼓声被吵醒了,由不得他不骂。
“禀将军,是知府衙门门口有人击鼓,许是有什么冤情要诉?”
一个值守的侍卫在屋外启奏道。
“他娘的,明知道安北知府跑路了,还来击鼓,这不是给老子找难堪吗?还好老子的福尔摩斯,名侦探柯南看得多,就让安北府的老百姓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神断。
让其格其带人升堂,我随后就到。”
“是,将军。”
“咚……,一声惊堂木敲响。
“来人啦,传苦主上堂。”小双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下令道。
一个头戴方巾,身穿寿字文绸缎的清瘦老者,走上堂来,一把跪在了地上,声泪俱下的开始哭诉。
“将军大人在上,小人是城东人士,叫吉富贵,小老儿昨日应邀到王府看戏,回来得晚就睡了。
哪知今日一早,我去库房算帐,发现未入库的120两银子不见了,那可是小老儿牙缝里省吃俭用省下来的钱,望将军大人为小人做主。”
吉富贵说完,又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开了,想是极为心痛。
小双看这人,估计是个葛朗台式的人,但人家已经上告了,又不得不管,原来这种偷盗的案子,应该是提辖管的,现在都他妈跟吉烈跑了,搞得知府什么都得亲自过问。
“现场有没有保持完整?”小双例行的问道。
“这个小人知道,现场还保持着原状。”
“那好,走,我们去看看。”
小双一招手,让其格其和昨日收的一帮正在后堂看戏的人,一起同去。
到达现场后,小双将无关人员留在了外面,只带了苟富贵和孙紫嫣一起查看了现场。因为他们是此中行家,对破案有一定帮助。
“说说你们的意见?”小双问道。
苟富贵保持了沉默,孙紫嫣只好先说了。
“第一,小偷不是个专业人士,要不然他会开锁,而不是撬锁,这里离库房很近的,他却只偷了外面帐房的银子,同样说明他不会开锁。
第二,这应该是熟人做案,只有熟人知道他有银子在账房未入库,而当天要去看戏,提供了充分的作案时间。
第三,根据脚印来判断,小偷翻墙去了隔壁,凶手很有可能,就是墙后三人。”
“隔壁住着什么人?“小双问吉富贵道。
“我侄儿吉祥,莫非真是他,只有他知道得这么详细,我这就去找他算账。”吉富贵怒气冲冲的冲出了大门,来到隔壁的门前,敲开了隔壁吉祥的门。
那吉祥一身伙计打扮,打着哈欠开了门,还没等清醒过来,就被吉富贵给抓住衣领,打了两个大嘴巴子。
“吉祥,你父母双亡,我好心收留你给我做事,想不到你却恩将仇报,做起了小偷,偷了我的血汗钱,快说,你将我的银子藏哪去了?”
吉祥这才弄明白原因,矢口否认道:“钱不是我拿的,我昨天跟一个朋友喝酒,我喝醉了,你们敲门我才醒过来,真的不是我,我没偷。”那表情要多冤有多冤。
“其格其,带人进去搜一下。”小双命令道。
不多时,搜查过后,没有找到银子,小双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一面让人去抓吉祥那个酒友问话,一名叫贺兰将黑风牵了过来。
“黑风,嗅。”
黑风接到命令,在他们几人身上和案发现场嗅探了一遍后,却直直的穿堂过室,从大门口嗅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