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内,甚至还记载着一个神秘的什么候选榜,因为原来的木飞无法炼气,所以无法感应清楚,虽当初滴血确认了身份,但没有属于自己的元气,开启不了那个能存放实物的一丈见方的空间。也正因为此,原木飞很少将令牌随身携带。
残破的羊皮书卷和巴掌大小的玉盒,都是当年木飞的父亲木廷,再次离开木族,返回太魔海人族边境战场时,特意留给他的。
父亲曾郑重叮嘱过,羊皮卷虽破,但却是母亲留给他的唯一之物。而那巴掌大小的玉盒中之物,则是他那从未谋面的小叔父,也就是木廷的亲弟弟木炎之物。让他务必妥善保管。
木飞心中一动,立刻将身份令牌拿在手中。随后催动丹田气海内那如发丝般的黑色气芒顿时从体内经络沿着特异的线路从手中流到了青木令牌上。
木飞在第一时间便感应到青木令牌中的空间几乎瞬间开启,并与他建立了奇妙的联系。
“这黑色气丝果然是一种元气!”
木飞此刻几乎完全可以断定自己的猜测。心中顿时翻起如滔天般的巨浪。
虽然这一丝辛苦吸纳来的诡异元气已被消耗一空,但木飞却是无比欣喜激动。
他趁兴打开面前的小酒坛,痛快的灌了一大口。一阵舒爽顿时流入胸腹。
“好酒!这小子还真舍得。”木飞立刻尝出这可是天下第二酒楼的招牌,天二酒。平常人喝一小口都要花费不菲的元石或战功点数,而现在木小二居然送了他一小坛。
木飞放下酒坛,正准备继续练气,却忽感手上一痛,接着‘砰’的一声,面前的酒坛被一突然飞进来的碎石崩裂,酒香顿时四溢。
远远的一个得意又嚣张的阴柔声音传来:“哈哈,原来是有人帮你提前取走了身份令牌,我说怎么会找不到。快,给我按住他。”
“阴魂不散啊。”木飞一边心疼珍贵的天二酒,一边恨得是咬牙切齿。
他第一时间想到要先把身份令牌和玉盒给藏起来,无奈手腕脚腕都被锁上了沉重的铁链,根本来不及藏。
情急之下,他立刻打开玉盒,玉盒中躺着半颗散发出阵阵清香的不知名莹润晶体,他来不及多看,直接给一口吞进了肚子里。接着还想强行吞下身份令牌,但已经来不及了。
两个魁梧的大汉已经冲了进来,将他给死死的按住。他的脸紧紧地贴在潮湿冰冷的坚硬地面上,被硌的火辣辣的疼。
叶西风走进来,看都没看那破羊皮书卷一眼,直接就捡起了木飞的身份令牌,狂笑不止。
随后他又发泄似的疯狂踩在木飞的背上,一脚又一脚,虽未动用元气,却也把木飞踩的五脏六腑都似移了位。
木飞紧紧咬着牙,硬是强忍着,连吭都没吭出一声。只是在心里不断诅咒着:“叶西风,若是老子侥幸未死,一定要十倍、百倍还回今天还有以前所受的全部屈辱。”
“小少爷,赶紧取战功点数吧,再晚,怕是有人要来。”其中有人提醒叶西风。
叶西风冷哼一声,道:“我爷爷是代族长,我大哥是族中天才,更是如今五行院天之骄子,就算有人来,又能怎么样?哈哈哈。”
肆意猖狂的大笑过后,他命令其中一人:“给这废物放血!”
那人直接取出一把匕首,猛得划开了木飞的手背。
木飞手背顿时血流如柱,疼的他倒嘶一口冷气,钢牙都差点儿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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